着脊线滚落,没入腰际一道狰狞的旧伤——那是被符咒灼烧过的痕迹。
“陛下看够了吗?”
他嗓音低沉,带着沐浴后的微哑。
我赤足踩上池沿,绣着金龙的衣摆浸入水中。
“师父这道伤,像是诛魔剑留下的。”
我俯身凑近他耳畔,“莫非师父……是魔?”
水花骤溅!
天旋地转间,我被拽入池中。
萧沉宴的手臂横在我腰间,掌心紧贴我后心——正是前世谢无尘刺穿我的位置。
“陛下查到了什么?”
温热的池水没过胸口,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危险又暧昧。
24我反手按住他心口,指尖下传来有力的跳动。
“前朝余孽,按律当诛。”
我轻笑,“但朕可以给师父一个机会——比如……弑君?”
水雾朦胧中,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刻,我被他抵在池壁,冰冷的玉砖硌得脊背生疼。
“臣若要杀陛下……”萧沉宴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三年前您摔下假山时,就不会接住您。”
水波荡漾,他的膝盖抵进我腿间,蟒袍与龙袍在水中纠缠成深色的漩涡。
25我猛地咬破舌尖,将血抹在他锁骨。
鲜血触肌的瞬间,魔珠骤然发烫!
萧沉宴锁骨下浮现出暗金色的符文——是封印。
“果然……”我舔去唇边血渍,“师父不是要杀朕。”
“是要用朕的血,解你的封印。”
他忽然笑了,低头吻在我额间魔珠上。
“错了。”
“臣要的……从来都是陛下这个人。
26十五岁那年,北境叛乱。
我披甲策马立于三军阵前,魔珠在额间灼灼如血。
萧沉宴执缰跟在我身侧,玄铁面具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陛下当真要御驾亲征?”
寒风吹散我的笑声:“师父怕朕死?”
他忽然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臣怕陛下杀红眼,连自己人都屠。”
我反手扣住他掌心,指甲深深陷进他皮肉:“那师父可得看紧朕。”
27战场比想象中残酷。
叛军的箭雨遮天蔽日,我挥剑斩落流矢,却漏了一支淬毒的冷箭——“噗嗤!”
箭矢入肉的闷响传来,萧沉宴不知何时挡在我面前。
鲜血从他肩胛漫开,染透墨色麒麟袍。
我看着他踉跄跪地,喉间突然涌起腥甜。
“萧沉宴!”
魔珠骤然爆发出刺目血光,我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