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起滔天烈焰。
敌军在火海中哀嚎,而我掐着萧沉宴的脖子将他拖回营帐:“谁准你替朕挡箭?!”
他唇色泛青,却低笑着咳出血沫:“陛下若出事……臣的封印……谁解?”
28军医说箭上淬了鸩毒。
我坐在榻边,看着昏迷中的萧沉宴冷汗浸透里衣。
他锁骨下的封印符文忽明忽暗,像在挣扎的困兽。
“都退下。”
当帐内只剩我们二人,我划破手腕,将血滴在他唇间。
魔珠之力顺着血液涌入他体内,他骤然睁眼,紫芒在瞳孔深处炸开!
“陛下……”他嘶哑着撑起身,“您可知唤醒封印的代价?”
我拽过床头的玄铁锁链,咔嗒一声扣在他腕上:“知道啊。”
“会死嘛。”
29萧沉宴盯着腕间锁链,忽然低笑出声。
他猛地将我拽倒在榻,铁链哗啦作响:“陛下这是要囚禁臣?”
毒发的高热让他肌肤滚烫,我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指尖划过他心口封印,我俯身咬住他喉结:“师父教过,善后比杀人重要。”
“所以——朕得亲自看着你解毒。”
帐外风雪呼啸,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锁链在挣扎中深深勒进腕骨,而我攥着链子另一端,像拽着条濒死的龙。
30天亮时分,亲兵送来紧急军报。
我展开信笺时,萧沉宴突然从身后拥住我。
锁链不知何时被他挣断,残铁散落一地。
他染血的掌心覆在我手背,带着未褪的毒热:“叛军勾结了仙门。”
信纸在火光中化为灰烬,我转身望进他深渊般的眼睛:“师父怕仙门?”
他指尖抚上我额间魔珠,突然狠狠吻下来。
“臣只怕……护不住陛下的江山。”
帐外突然传来号角声——仙门的飞舟,已压境百里31班师回朝那日,我在茶里下了毒。
青瓷盏中是上好的云雾春,茶汤清透,浮着两片翠芽。
我亲手将茶推到萧沉宴面前,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叩——“师父,尝尝。”
他执杯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袖口暗绣的龙纹上。
那纹样是我昨夜新添的,金线里缠了曼陀罗汁,碰触皮肤便会渗入血脉。
“陛下最近,很爱用毒。”
茶雾氤氲间,他忽然抬眸看我,眼底似笑非笑。
我托腮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师父怕了?”
萧沉宴仰头一饮而尽。
32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