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墨柳芙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渣男的自述余墨柳芙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苍雪天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国公世子,我的妻是文坛大家晏先生的独女。娶她之时,她就告诉我,她要的感情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违背了最初的誓言,在外养了一个外室。我无比享受柔弱外室带给我的温柔小意和恣意风流。可我爱的只有我的妻,善良端庄、温婉大方才是国公府世子妃应有的气度。正文:1好友问我,养了外室以后,面对妻子可还有原先的悸动?我认真地想了想。妻子与我是在学院相识,年少情深,一番苦追才得以抱得美人归。我们已经相伴多年,若说完全厌倦倒也不是,毕竟我的心里依旧爱她,只是平静的生活如一杯淡而无味的白水,缺乏些许趣味。我轻啜了口手中的茶水,回答道:“你我可会一直喝一种茶?”“自然不会,哪怕是再香的茶也会有腻的一天,总是要换换口味的,不然那么多种茶岂不是辜负了?”我...
《古代渣男的自述余墨柳芙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是国公世子,我的妻是文坛大家晏先生的独女。
娶她之时,她就告诉我,她要的感情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我违背了最初的誓言,在外养了一个外室。
我无比享受柔弱外室带给我的温柔小意和恣意风流。
可我爱的只有我的妻,善良端庄、温婉大方才是国公府世子妃应有的气度。
正文:1好友问我,养了外室以后,面对妻子可还有原先的悸动?
我认真地想了想。
妻子与我是在学院相识,年少情深,一番苦追才得以抱得美人归。
我们已经相伴多年,若说完全厌倦倒也不是,毕竟我的心里依旧爱她,只是平静的生活如一杯淡而无味的白水,缺乏些许趣味。
我轻啜了口手中的茶水,回答道:“你我可会一直喝一种茶?”
“自然不会,哪怕是再香的茶也会有腻的一天,总是要换换口味的,不然那么多种茶岂不是辜负了?”
我将手中茶杯放下,抬眼望向远处,悠悠说:“是啊,可换的只有茶叶,水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主。”
“就如我的妻,我可以养个外室偶尔换换心情,可安歌是我心之根本,不可或缺。”
余墨莫名笑出声:“这就是你养外室的理由?”
我转头,正色道:“柳芙清不一样,她像极了安歌少女时的样子,我只是怀念曾经而已。”
看着余墨脸上略带戏谑的笑意,我还想再解释一下,门外忽然传来小厮的声音。
说是世子妃刚巧在茶楼外看到他,现在已经在上来雅间的楼梯上。
我忙将茶杯放下,起身开门迎接。
“歌儿,今日怎么想着来茶楼了?
有什么需要的派人告诉我一声,我下了朝就给你带回去了,怎么还累得你跑一趟。”
我语气与往日一般温柔。
妻子浅笑回应:“这不是听闻天香茶楼上了新茶,祖母最是喜茶,我就前来给她挑选一些。”
我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刚好我与余墨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为夫陪你挑茶,顺道我们再逛逛,你不是最爱吃东街的栗子糖糕吗?
我们一并带回去配茶吃。”
“好啊。”
我回身看向雅间里的余墨,他虽然浅笑点头示意我随意,可他眼里的惊奇却是瞒不过我的。
我勾了勾唇,带着妻子离开。
余墨眼里的惊异大抵是对我演技的认
可吧。
他因为年少时白月光的回归,与原本已经定了亲的未婚妻闹得很难看,原本世交的两家人现在如仇人一般,名声也败了个彻底,世家大族的女子婚嫁绝不会考虑他。
他虽然面上装作毫不在乎,但我知道,他已经后悔了。
而我和晏安歌。
夫妻恩爱,甜蜜依旧。
成婚五年,不仅没有相看两厌,反而比婚前更加如胶似漆。
我对晏安歌一向很好,尤其是有了外室后,更是事事周到。
放眼整个汴京,谁人不说一句晏安歌是烧了几辈子高香,才求来我这样一位家世显赫又一心一意的好夫君。
2我不认为自己变心。
即使我已经在城郊小院养了外室。
可柳芙清真的很像成婚前的晏安歌。
我只能说,这一切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在我面对晏安歌已经有些索然无味的时候,一次宴请,老天将如晏安歌年轻时一样活泼天真、小女儿家娇俏的柳芙清送到了我身边。
看见她的第一眼,我仿佛回到了年少初见晏安歌时的心神激荡。
她虽是歌姬,却有一身傲骨。
面对世家公子的刁难,她有着拼一个鱼死网破的魄力。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心一下子说不出的不忍心疼。
那天,我替她出头,将她带去了城郊小院。
那是国公府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庄子,很少有人过问,金屋藏娇,甚好。
那晚,我们并未发生什么。
因为这一场英雄救美,她对我的态度与别人不同。
而我也极享受有红颜知己的隐秘感觉。
后来她知道了我的身份,红着眼要与我断了来往:“你与世子妃之间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我的存在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感恩世子的出手相助,虽说我们之间并未逾矩,可我……我对你已经有了爱意。
我知道世子对我只是怜悯,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芙清至此,愿世子平安就好。”
她说完,泪眼婆娑地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当时的我,忽然就觉得心里好像塌了一块。
可我想到我的妻,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不挽留。
我和柳芙清没再见面的那些日子里,我整个人都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妻子问我时,我也只说是因为公务太多,累的。
直到半月后的一天,柳芙清的婢女忽然着人寻我,说柳
芙清病重,城中大夫都请遍了,都说需要百年人参入药才可救命。
可百年人参难求,就算药铺有货,但那价格也不是她一个歌姬负担得起的,情急之下婢女才求到我面前来。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后来我才知道,她竟是因为反抗一世家公子的刁难侮辱而撞了墙。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脚步就已经奔向了天音楼。
那天,我见到的柳芙清,娇弱,破碎。
那是我从未在晏安歌身上看到过的样子,那样的需要呵护。
“阿殊……”她苍白的嘴唇轻启,弱弱地唤着我的名字。
我来时沾染上的雨水仿若在这一瞬间变得温暖。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朝她扑了过去。
3那天,我第一次晚归。
走到府门口时,远远看见晏安歌撑着伞等在门口。
她看见我,快步上前,语气温柔关切:“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晚?
派人给你送伞去了,人家说你早就下值了,可是有什么事?”
我很少有不给她报备的行程,可当她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竟然出奇的平静,谎话说得那样的自然:“还不是余墨的事,他着急找人请我去,我以为他是想不开,所以有些慌,就没来得及差人回来给你说。”
“原来是这样,那你肯定累坏了,我已经让下人准备了热水,泡泡澡,解乏。”
“还是我的歌儿心疼为夫。”
那天,我在心里暗想:谁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偏都要。
4我很快掌握了娇妻与红颜之间的平衡。
这好像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为柳芙清赎了身,将她彻底地安排在了城郊小院。
而我原本每月都会和好友大聚个三五次,这个习惯为我提供了便利。
柳芙清也很是懂事,从不会因为我陪她的时间少而吃醋抱怨,这也让我对她生出了些许愧疚之情。
与柳芙清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畅快,她很聪明,清楚地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没错,在外人面前乃至晏安歌面前,我都是那个恪守知礼的国公世子。
可在柳芙清这里,我可以为所欲为,她也会极尽全力满足我那些隐秘的要求,让我几近沉沦。
余墨是我的至交好友,也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兄弟,好多次都是他帮我掩护。
是以,他对于我的做法表示不理解:“我们这
些勋贵世家的公子,后院哪怕不是妻妾成群,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姨娘妾室,你那么喜欢柳芙清,直接纳进后院不就好了?
做什么搞得这么麻烦?”
他不知道。
晏安歌虽然看着温柔大度,可对于感情之事却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个性。
柳芙清虽然好,可她的出身注定了她拿不出手。
若因为一个柳芙清而让我失去晏安歌,我是绝不愿意的。
好在柳芙清是个懂事的,所以,在银钱物件上,我都是尽力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而我的妻子晏安歌,是个识大体的温柔好性子。
她懂得男人在外面子为重,从不过多插手我的社交应酬。
比起别人家管东管西的夫人,晏安歌让我觉得放松,也省了些心力。
我曾发誓,一辈子只有晏安歌一个妻,永远对她好,绝不背弃。
我自觉这些年我做得很好。
至于在外养下柳芙清这件事会给她带来怎样的伤害,我不是没想过。
可这件事,只要晏安歌不知道,那所谓的伤害也就不存在了。
相反的,我因柳芙清的存在而对晏安歌生出愧疚,使我对晏安歌更加好了。
甚至我和晏安歌的感情比之以前更加亲密无间。
5这天,我刚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柳芙清细腻温润的手从背后环抱上来。
“阿殊,听说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我想陪你过好不好?”
我皱眉,每年我的生辰都是与晏安歌一起过的。
那天除非有推不开的大事,不然我都会提前一天告假,与晏安歌相伴游玩一整日,最后两人一起做一碗长寿面,分着吃完。
见我不说话,柳芙清似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满,语气里染上哭腔:“阿殊,我没有别的心思,能待在你身边哪怕一刻我都是开心的,只是这是我与你在一起后你的第一个生辰,我只是想要一个就这一个例外,往后的生辰我绝不会肖想……阿殊,就这一次,唯一一次,可以吗……?”
美人垂泪,我的心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犹豫一瞬,我答应了。
近一年来,柳芙清确实如她所说,并未提出过半点越矩的要求,甚至在每次云雨之后还会细心地帮我打理,生怕留下一丝疏漏让我难做。
对于柳芙清,我也是愧疚的。
我和晏安歌每日都在一起,我的生日在认识她之后也都是和她过的,
往后的许多年也只会和她过。
我只是在生日的那天抽出半天来见一见柳芙清,这样算不得违背承诺。
于是,生辰那日,我说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晏安歌为我整理官服衣襟的手一顿,随后温柔宽慰我:“公事要紧,我在家中做好面等你回来。”
“歌儿,你放心,一下值我一定快马加鞭回到你身边。”
“好。”
找到上司告了假,临走时他还在打趣我说:纵使江山如画,亦难抵美人一笑。
我赧颜一笑。
我想,我只要和平时一样的时辰回家,那么晏安歌就不会起疑。
可我没想到,这次的柳芙清是那样大胆……我又一次溺毙在了柳芙清的温柔乡里。
她使尽浑身解数,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攀越高峰……我昏睡过去,再醒来已是人定之时。
我瞬间心慌,手忙脚乱地起身穿衣。
柳芙清也知道这次有些过于荒唐了,急忙帮着我找早已不知扔到哪里的衣物,语气慌乱且歉疚:“对不起阿殊,是我的错,睡了过去没看好时辰。”
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将我想要发出的火瞬间浇灭。
离开之前,看着柳芙清内疚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安慰她:“好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接下来这阵子我不能来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切东西我都会派人给你送来,还有你之前说过的那套宝石头面,我一并差人给你送来,好不好?”
柳芙清柔柔应下,还叮嘱我夜路小心。
我往回赶时想着这个时辰或许晏安歌已经睡了,可若是没睡呢?
我在心里为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可没有一个是完美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碰到了马车里的暗格,心里登时松懈下来。
<院里灯火未熄。
走进房间,看到晏安歌端坐在桌前,面前还有一碗早已坨了的长寿面。
我掩下心中的慌张,语气平静:“歌儿,怎么还没睡?”
“你去哪了?”
我面上笑容一僵:“我上值去了啊。”
“你胡说!
我去衙署接你下值,可你的上司说你早就告假回家了,傅殊,你到底去哪了?”
面对晏安歌的质问,我忽然松了一口气,她问我到底去哪了,意为她并不知道我的踪迹。
可面对她这样咄咄的质问,我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火:“晏安歌,我只是回来晚了,又不
是出去鬼混了,你何至于这样咄咄逼人?”
说着我将怀里的锦盒扔给她:“每年都是你给我准备礼物,今年我想不一样一些,专门告假到玉雕大师那里让他教我雕了一枚玉簪,只为博你一笑,可你却以这样一副不信任的语气质问我?
晏安歌,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要怀疑吗?”
看着晏安歌怔愣住的神情,我想这关,我完美通过了。
“夫君。”
晏安歌放柔了语气:“对不起,我不该疑你,这么晚了,想必你还没吃饭吧?
厨房里一直热着菜,我让人给你端上来。”
“不用了,我在大师那里对付了几口,不饿。”
晏安歌以为我还在生气,笑着上前准备拥抱我。
可这次时间仓促,我怕身上有什么蛛丝马迹被她发现,一把将她推开。
迎着她错愕的眼神,我敷衍地解释说赶了一天的路,身上脏,借着去洗漱的理由落荒而逃。
6晏安歌是个敏感的性子。
她生气也只会不声不响,自己给自己宽心。
认识她的时候,是我刚入书院的第一天。
不同于城中世家女子或是跋扈或是呆板无趣的笼统样子。
她恬静、淡然,浑身散发着超脱世俗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我。
我开始热烈高调地追求她。
与她接触得越多,我在她身上发现的惊喜就越多。
晏老先生教她学问,所以她满腹才华信手拈来,她的母亲更是位奇女子,教得她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她就像是一朵向阳花,安静绽放却绚丽夺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乐观豁达。
而我,从小在国公府的尔虞我诈里生存,躲过不知多少明枪暗箭,虽然后来成功袭爵,但仍不能放松一丝一毫。
和晏安歌在一起后,我才开始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学着放松心情,以一颗平常心体验从前未曾注意的美好。
所以,面对她早饭时的冷淡,我不以为意,反正晚一些她自己也能好。
可我的心里终是惦记着她。
下值后,我买了她最喜欢的糕点,又打听了最近城里女子时兴的玩意儿给她带了回去。
她见我回来,面上依旧冷淡。
我只能嬉笑着上前哄她。
“夫人,我昨夜晚归不对,语气还不好,惹得夫人生气,为夫真是该打!”
说着,我拉起她的手佯装往我脸上招呼:“夫人,你打我吧,出出气也好,
别不理我啊。”
她急忙将手扯出,“扑哧”笑出了声。
“好了,这次就原谅你了,可你以后出远门总要说一声的,我是担心。”
我感动地将她拥入怀中:“知道了,以后一定不让夫人为我担心难过。”
这件事就这样圆满的过去了,一切又恢复如初。
随后的几天里,我按时归家,没去过城郊小院一回。
这天,刚下值,我照例去了点心铺,在铺门口,我看到了戴着面纱的柳芙清。
我的怒气腾然升起。
可还未等我有所动作,柳芙清期期艾艾的福身:“大人,小女子有冤情想要讲与大人听,还请大人怜悯。”
周围人三三两两的目光聚集过来,我不好发作,只能忍住怒意,将她带到对面茶楼雅间。
“不是让你好好在小院待着吗?
怎么敢跑出来?
还来找我?”
柳芙清的美眸含泪望向我,语气委屈又缱绻:“我……阿殊,我实在是忍不住想你,原本我只是想在你下值的时候远远看你一眼就好,可是看过了,我就忍不住了……”看着柳芙清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也是不忍心软下语气:“好了,别哭了,乖,我也是一时情急语气有些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
“嗯,阿殊,我怎会与你置气,我知道我来找你会让你为难,所以才借口说有冤情,这样旁人认为是公事,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利的言语传到世子妃耳朵里影响到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我沉眉:“清儿,你总是如此懂事,可这样的事……”柳芙清温软的手指抵住我的唇,将我未出口的话堵回嗓子里:“阿殊放心,仅此一次。”
她的身子软软地靠过来,雅间里门窗紧闭,香气氤氲,我们克制着动静,情动着拥吻,天地翻转,一室旖旎……7香炉燃尽。
我与柳芙清并肩出了雅间。
刚行至楼下,一眼就看到在对面糕点铺子的晏安歌。
我慌忙将柳芙清拉到身后:“先别出去,夫人在对面。”
柳芙清咬着唇,幽幽开口:“阿殊,我们是因为公事才出现在这里的,这样偷偷摸摸的反而不好。”
说完,柳芙清忽然率先走了出去。
不得已我只能快步跟上。
“小女子多谢大人解惑。”
“好说好说。”
我的声音,晏安歌怎会不认得。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过来。
看着我
微微一笑,又看向在我身前的柳芙清,神情疑惑。
晏安歌朝我走来时,我的脑中闪现出无数个谎言。
“歌儿,你怎么自己来买糕点了?
不是说了我下值给你带回去吗?”
“这不是看你迟迟未回,想着你公务繁忙,所以想先买了然后顺道去接你下值。”
晏安歌说完转头看向柳芙清:“这位是?”
柳芙清福身行礼:“妾身柳芙清,因为有一些案子上的事不明白,所以才拦了大人……对,她就是有点冤情投状无门,所以才求到我跟前。”
晏安歌歪头看我:“那不是刑部的事吗?
为何找你这个吏部的官员?”
“回世子妃,妾身的案子有些复杂,所以想着找个背景牢靠的大官才稳妥,可问来问去大家都说国公府世子是最温和亲民的官,所以才找上了世子。”
晏安歌安静的看着柳芙清。
我虽然心里紧张,但我和柳芙清出门之前都已收拾妥当,晏安歌什么也发现不了,是以我也并不过分担心。
“世子,世子妃,我出门太久,家人该担心了,妾身就先离开了,改日若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世子。”
柳芙清说着又行了礼。
我忙摆手:“本世子并未帮到你什么,不过答疑解惑,不用特意感谢。”
柳芙清愣了一瞬,目光略含委屈地看了一眼晏安歌,准备转身离开。
晏安歌忽然开口:“你们刚才是在茶楼的雅间谈事的?”
柳芙清怔住,随即看向我。
“歌儿,你问这做什么?”
原本放松下来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只是好奇,茶楼这么大清净的角落也不少,怎么就偏偏要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女子名声最是重要,这样于姑娘名声不利,而且……柳芙清,莫不是天音楼的柳姑娘吧?
你何时有了夫家?”
我压抑着嗓音:“安歌,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怎好过问?”
她笑了下:“好啊,不问就不问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可以再聊聊。”
晏安歌说完,径直离开。
8看着晏安歌离开的背影,我有些发愣。
“阿殊……”柳芙清脸色难看,屈辱的说道:“世子妃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
她低啜出声。
我心中烦躁:“看来城郊小院你是住不得了,过几日我带你去个生一些的地方重新安置。”
她愕然抬头看我:“为什么?
城郊小院离你已经很远了,你还要把我送哪里去?
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心上人,这有什么错?
我是你的人啊,这京中世家大族的后院谁没有三两个妾室?
你是世子啊,我已经不求名分其他,只要你抽个一日两日看看我都不行了吗?”
我默然。
是啊,我守了这么多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虽然京中大多数人都道我是个好夫君,可每每在好友兄弟面前,总是免不了被他们取笑挖苦。
我是国公府世子,有几个红颜知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为什么晏安歌就不能理解我呢?
天色将晚,心中郁闷,我知道晏安歌又生气了,可我这次忽然想装聋作哑一番。
送走柳芙清,回到家时天已黑尽。
晏安歌已经睡下。
我沉着脸看着她侧身的背影,忍无可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晏安歌慢悠悠起身:“刻薄?”
她语气平静地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心中腾然升起一股火:“难道不是吗?
你今天当众质问将我的面子置于何地?
这么多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身边的好友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红颜绕身?
我是国公府世子,我们成婚至今你都未曾有孕,若不是我在父母面前替你说话,你以为我的后院还能只有你一人吗!”
“所以,你要纳妾了吗?”
她问。
我骤然收住还未说出的话。
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我知道,接下来我若是说出什么无法收场的话,那么晏安歌和我是真的无法收场了。
我忽然开始心虚。
这种心虚让我收敛:“歌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信任我,我有些难过。”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我现在还能信任你吗?”
“当然!”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吧,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第二天,我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庆幸,晏安歌还爱我,信我。
她是个不会计较的人,这件事过去了就真的是过去了。
可我错估了柳芙清的心性。
9休沐日,我难得多睡了一会。
等我起床收拾妥当去寻晏安歌时,在前厅竟然看到了柳芙清。
晏安歌正和她说着话。
刹那惊慌后,我快速整理好心情,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柳姑娘,你怎么
来了?”
柳芙清立刻起身行礼:“上次承蒙世子帮忙,所以今日妾身特意买了些世子妃喜欢的糕点前来感谢。”
我忍住想要将人轰出去的冲动。
“哦,不是说了吗,我也没帮上你什么,不用特意前来感谢。”
晏安歌将手中茶杯放下:“柳姑娘来谢的与冤情无关,而是来谢你为她寻了一个好住处。”
我忽然如芒在背。
上次赌气送柳芙清回了城郊小院后,我就连夜安排人将她送往邻镇,重新置办了一处地方。
之前晏安歌想要去那里小住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直不知该如何与柳芙清说,上次是个很好的契机。
可我不曾想,柳芙清竟然敢上门提及此事。
此刻,在晏安歌的注视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件事不值一提,原本也不是我在帮你,而是身边有友人实在仰慕柳姑娘的才情才托我办的,你该感谢的人不是我。”
晏安歌沉眉,没有说话。
柳芙清看着我的脸色起身告辞。
与我擦身而过时,她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是喜欢刺激的。”
我微笑:“柳姑娘慢走。”
我长舒一口气。
柳芙清的做法让我恼怒,可她说的没错,这样隐秘的刺激感我并不排斥。
可对于脱控的宠物,总要有些惩罚才行,想到这,我的嗓子有些发干。
不多时,晏安歌送完人回来了,坐在我对面,语气沉沉:“这件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好友托我帮忙办的,这事我怎么让你知晓?
出卖朋友的事我做不来!”
“可我是你的妻!”
我忽然有些厌烦。
“晏安歌,你是我的妻这谁都知道,可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我就要什么事都巨细的告诉你吧!”
晏安歌沉默下来,抿着嘴看着我,眼中升起水色。
我的心一揪,愧疚之情溢满整个胸腔。
我正准备低头道歉,却又听到她平静的语调响起。
“无论如何,这样的事你不告诉我就别怪我多想,而且你不觉得我们最近一段时日吵架太过频繁了吗?
傅殊,你在心虚些什么?”
“还有柳芙清,我看得出来,她今日就是故意来告诉我这些事的。”
“所以,傅殊,你,还值得我信任吗?”
迎着她认真的眼神,我突然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慌感。
10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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