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许多年也只会和她过。
我只是在生日的那天抽出半天来见一见柳芙清,这样算不得违背承诺。
于是,生辰那日,我说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晏安歌为我整理官服衣襟的手一顿,随后温柔宽慰我:“公事要紧,我在家中做好面等你回来。”
“歌儿,你放心,一下值我一定快马加鞭回到你身边。”
“好。”
找到上司告了假,临走时他还在打趣我说:纵使江山如画,亦难抵美人一笑。
我赧颜一笑。
我想,我只要和平时一样的时辰回家,那么晏安歌就不会起疑。
可我没想到,这次的柳芙清是那样大胆……我又一次溺毙在了柳芙清的温柔乡里。
她使尽浑身解数,使我一次又一次地攀越高峰……我昏睡过去,再醒来已是人定之时。
我瞬间心慌,手忙脚乱地起身穿衣。
柳芙清也知道这次有些过于荒唐了,急忙帮着我找早已不知扔到哪里的衣物,语气慌乱且歉疚:“对不起阿殊,是我的错,睡了过去没看好时辰。”
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将我想要发出的火瞬间浇灭。
离开之前,看着柳芙清内疚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安慰她:“好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接下来这阵子我不能来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切东西我都会派人给你送来,还有你之前说过的那套宝石头面,我一并差人给你送来,好不好?”
柳芙清柔柔应下,还叮嘱我夜路小心。
我往回赶时想着这个时辰或许晏安歌已经睡了,可若是没睡呢?
我在心里为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可没有一个是完美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碰到了马车里的暗格,心里登时松懈下来。
<院里灯火未熄。
走进房间,看到晏安歌端坐在桌前,面前还有一碗早已坨了的长寿面。
我掩下心中的慌张,语气平静:“歌儿,怎么还没睡?”
“你去哪了?”
我面上笑容一僵:“我上值去了啊。”
“你胡说!
我去衙署接你下值,可你的上司说你早就告假回家了,傅殊,你到底去哪了?”
面对晏安歌的质问,我忽然松了一口气,她问我到底去哪了,意为她并不知道我的踪迹。
可面对她这样咄咄的质问,我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火:“晏安歌,我只是回来晚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