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鬼混了,你何至于这样咄咄逼人?”
说着我将怀里的锦盒扔给她:“每年都是你给我准备礼物,今年我想不一样一些,专门告假到玉雕大师那里让他教我雕了一枚玉簪,只为博你一笑,可你却以这样一副不信任的语气质问我?
晏安歌,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要怀疑吗?”
看着晏安歌怔愣住的神情,我想这关,我完美通过了。
“夫君。”
晏安歌放柔了语气:“对不起,我不该疑你,这么晚了,想必你还没吃饭吧?
厨房里一直热着菜,我让人给你端上来。”
“不用了,我在大师那里对付了几口,不饿。”
晏安歌以为我还在生气,笑着上前准备拥抱我。
可这次时间仓促,我怕身上有什么蛛丝马迹被她发现,一把将她推开。
迎着她错愕的眼神,我敷衍地解释说赶了一天的路,身上脏,借着去洗漱的理由落荒而逃。
6晏安歌是个敏感的性子。
她生气也只会不声不响,自己给自己宽心。
认识她的时候,是我刚入书院的第一天。
不同于城中世家女子或是跋扈或是呆板无趣的笼统样子。
她恬静、淡然,浑身散发着超脱世俗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我。
我开始热烈高调地追求她。
与她接触得越多,我在她身上发现的惊喜就越多。
晏老先生教她学问,所以她满腹才华信手拈来,她的母亲更是位奇女子,教得她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她就像是一朵向阳花,安静绽放却绚丽夺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乐观豁达。
而我,从小在国公府的尔虞我诈里生存,躲过不知多少明枪暗箭,虽然后来成功袭爵,但仍不能放松一丝一毫。
和晏安歌在一起后,我才开始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学着放松心情,以一颗平常心体验从前未曾注意的美好。
所以,面对她早饭时的冷淡,我不以为意,反正晚一些她自己也能好。
可我的心里终是惦记着她。
下值后,我买了她最喜欢的糕点,又打听了最近城里女子时兴的玩意儿给她带了回去。
她见我回来,面上依旧冷淡。
我只能嬉笑着上前哄她。
“夫人,我昨夜晚归不对,语气还不好,惹得夫人生气,为夫真是该打!”
说着,我拉起她的手佯装往我脸上招呼:“夫人,你打我吧,出出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