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根基深厚,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首屈一指。
即便是周家这样的实力,在程家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几个彪形大汉闯进了病房。
其中两个男人不由分说将我从病床上揪起来,像抬一块破布那样,径直往病房外走去。
还有人一把拎起我的孩子,小家伙被吓得哇哇大哭。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我声嘶力竭地叫喊、挣扎。
但伤势未愈,根本无法与几个大汉抗衡。
为首的男人冷笑道:“贱人,你自己做了丑事给周家丢了人,自然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长个教训!”
话音未落,男人手一松,我被重重抛到了医院门口。
几处伤口受了力,瞬间迸裂,鲜血洇红了纱布。
男人们见状哈哈大笑,转头又将孩子的襁褓挂在了路边的树枝上。
眼见他哭得嘴唇逐渐青紫,我的心疼到极致,却无力起身将他抱下来。
路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
我狼狈不堪,万念俱灰下拨通了闺蜜林媛的电话。
万幸林媛来得及时,孩子才没有窒息而死。
林媛是另一家医院的主治医生,她乘着救护车将我和孩子迅速送往她所在的医院救治。
3孩子脱离危险,我的伤口也重新包扎后,我这才有力气复盘先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崩溃大哭。
不久前,我和上一个主治医生的话犹在耳畔。
当时,他将现场的事故照片拿给我看,只见我躺在担架上,孩子就在我的双腿之间,我们俩身上都满是血污。
“看到了吗?
孩子送到医院一检查,身上都是完好的,真是个奇迹!”
“这是上天赐给你的宝贝,你可要好好珍惜他!”
从那一刻起,我对监护室里那个无人愿意相认的婴儿便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愫,发誓要好好保护他、照顾他。
没想到,周锦年竟然冷血无情至此,为了泄愤不惜将如此脆弱的我和孩子像垃圾一样丢出医院。
这时,林媛走进来,心疼地抱住我。
“微微,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这个孩子,他和你也没有亲缘关系。”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彻底惊醒。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余清婉的一个计谋,她和医生串通好了,为的就是彻底拆散我和周锦年。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