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周锦年的干妹妹余清婉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张纸。
她爱慕周锦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从我和周锦年相恋以来就对我充满敌意。
“秦微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他是个野种!”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余清婉。
几分钟前才知道自己生了个孩子,下一秒紧接着就说孩子不是周锦年的。
一切发生的都猝不及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真的吗?”
周锦年一把扯过余清婉手里的那张纸。
他的表情越来越森然。
“所以,秦微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身后的护士见势不好,抱着孩子光速溜了出去。
2余清婉得意地看着我,唇角上扬。
我和周锦年是大学同学,相恋已有五年。
他虽家境显赫,与我有云泥之别,却用心爱我护我,我们度过了很幸福的一段时光。
可是自从去年,余清婉从国外回来,还放话“一定会成为周锦年的新娘”,我们之间便频频爆发争吵冷战。
此刻,看到周锦年的神情,我明白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我的。
“周锦年,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这个孩子如果真是我生的,那么他的父亲只可能是你。”
话音未落,余清婉就接口道:“那你怎么解释上次你喝醉酒,程斯越送你回家那次?”
“而且从时间推算,正好九个月,说不定这孩子根本就是足月生的!”
这番话更是荒谬到让我想笑。
但我笑不出口——只要稍微动一动,全身的伤口就撕扯着痛。
“程斯越那种人,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他身边有女人?”
“不过是我上错了车,他好心送我一程。
你们这样说,不怕程家找你们麻烦吗?”
“你们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孩子抱错了!”
周锦年抿起唇,眼中酝酿着一场风暴。
“秦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
“昨晚这家医院的妇产科,只有你一个产妇。”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身体日渐恢复。
这一个月,周锦年再也没有出现过。
周家派了一个人出面,通知我他们不会认我生下的野种,更不会为我和孩子尽半分义务。
我让医院为我和孩子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表明,他确实是我的亲骨肉。
但是孩子的父亲怎么会不是周锦年?
难道真的是……我不敢往下细想。
程家在江安已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