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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嫁衣里的新娘小说

葬月诡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暴雨如注,雨水顺着老旧的瓦片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我攥着那封泛黄的信,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心提到了嗓子眼。信是三天前收到的,字迹潦草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只写着“回来看看吧,你母亲想见你”。这是我逃离了十五年的地方——红枫村。十五年前,母亲突然离世,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浑身布满诡异的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从那以后,我跟着父亲去了城里,再也没回来过。如今父亲也已去世,这封突如其来的信,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拽回这个充满恐惧回忆的地方。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村子里安静得可怕,不见一个人影,只有狂风裹挟着雨水,拍打着破旧的门窗。走到家门口,那扇木门虚掩着,在风中轻轻摇晃...

主角:玉佩热门   更新:2025-05-20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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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纸嫁衣里的新娘小说》,由网络作家“葬月诡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暴雨如注,雨水顺着老旧的瓦片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我攥着那封泛黄的信,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心提到了嗓子眼。信是三天前收到的,字迹潦草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只写着“回来看看吧,你母亲想见你”。这是我逃离了十五年的地方——红枫村。十五年前,母亲突然离世,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浑身布满诡异的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从那以后,我跟着父亲去了城里,再也没回来过。如今父亲也已去世,这封突如其来的信,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拽回这个充满恐惧回忆的地方。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村子里安静得可怕,不见一个人影,只有狂风裹挟着雨水,拍打着破旧的门窗。走到家门口,那扇木门虚掩着,在风中轻轻摇晃...

《纸嫁衣里的新娘小说》精彩片段

暴雨如注,雨水顺着老旧的瓦片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我攥着那封泛黄的信,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心提到了嗓子眼。

信是三天前收到的,字迹潦草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只写着“回来看看吧,你母亲想见你”。

这是我逃离了十五年的地方——红枫村。

十五年前,母亲突然离世,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浑身布满诡异的黑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

从那以后,我跟着父亲去了城里,再也没回来过。

如今父亲也已去世,这封突如其来的信,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拽回这个充满恐惧回忆的地方。

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深吸一口气,踏入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

村子里安静得可怕,不见一个人影,只有狂风裹挟着雨水,拍打着破旧的门窗。

走到家门口,那扇木门虚掩着,在风中轻轻摇晃。

我推开门,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飞舞。

“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正准备往里走,突然瞥见堂屋供桌上放着一件鲜红的嫁衣,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得刺眼,仿佛要滴出血来。

嫁衣旁摆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同样的嫁衣,面容苍白,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仔细一看,那分明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嫁衣无风自动,轻轻飘起,仿佛有个无形的人穿着它在翩翩起舞。

我吓得后退几步,撞翻了旁边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声响打破了死寂,紧接着,从里屋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嗒,嗒,嗒”,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我转身想跑,却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无论怎么用力推,都纹丝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终于,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是个穿着嫁衣的女人,低着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

她缓缓抬起头,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张脸,和照片上的母亲一模一样!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声音空洞而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像是被钉住了
一般,动弹不得。

母亲伸出惨白的手,向我缓缓走来……母亲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猫叫声突然从屋顶炸响。

那声音凄厉得像是要撕裂耳膜,惊得她悬在半空的手猛地一颤。

我趁机挣脱开这股无形的束缚,转身朝着后窗狂奔。

腐朽的木窗棂被我撞得四分五裂,碎木片划伤脸颊也顾不上疼痛。

跌跌撞撞冲进雨幕时,眼角余光瞥见堂屋墙上突然渗出暗红的水痕,蜿蜒如血迹,顺着墙面爬向供桌上的嫁衣。

我没命地往前跑,脚下的青石板却突然变得黏腻湿滑,像是铺满了凝固的血痂。

转过巷口,一盏忽明忽暗的红灯笼突兀地悬在老槐树上。

灯笼下方坐着个佝偻的身影,灰白头发间插着银簪,正用绣着金线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一把剪刀。

听见脚步声,她缓缓侧过脸,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小囡,要喝碗避邪的符水吗?”

说着从脚边瓦罐舀出半碗泛着墨绿的液体,表面还浮着几片枯黄的纸灰。

我刚要开口拒绝,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

回头望去,母亲的嫁衣不知何时变得破破烂烂,露出半截青黑的手臂,指甲足有三寸长,泛着青幽幽的光。

那老妇人突然怪笑起来,手中剪刀“咔嚓”剪断灯笼绳,暗红的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无数冰凉的发丝缠住我的脚踝。

我被拖得踉跄倒地,抬头看见老槐树的枝桠间挂满了褪色的嫁衣,每一件下面都垂着长长的黑发。

母亲的声音混在呼啸的风声里,带着哭腔:“穿上...穿上...你父亲要我们一家团圆啊...”这时,我摸到口袋里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佩。

那是块刻着八卦的古玉,父亲说过,这是当年从红枫村带走的唯一物件。

玉佩刚一掏出,周围的阴雾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

母亲的身影在玉光中扭曲变形,老槐树剧烈摇晃,那些悬挂的嫁衣纷纷坠落,露出里面早已风干的新娘骸骨。

玉佩的光芒如同一把利刃,将黑暗撕开一道裂口。

母亲的身影在光芒中不断扭曲、消散,可那凄厉的哭喊声却依旧萦绕在耳边:“穿上……穿上……”老槐树剧烈摇晃,无数褪色的嫁衣如雪花般纷纷坠落,露出里面早已风干的新娘骸骨,她们空洞的眼窝直勾
勾地盯着我,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无尽冤屈。

就在我被这诡异场景吓得魂飞魄散时,那个老妇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玉光边缘。

她手中的剪刀泛着幽蓝的冷光,脸上的皱纹扭曲成诡异的笑容:“没用的,这是红枫村百年的诅咒,谁也逃不掉!”

说着,她挥舞着剪刀朝我扑来,那速度快得惊人,完全不像是一个佝偻老人该有的身手。

我慌乱中举起玉佩抵挡,玉光与剪刀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老妇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的皮肤在玉光下开始溃烂,露出里面青黑色的骨头。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疯狂地攻击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新娘必须献祭,血月当空,仪式才能完成……”<突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原本被乌云笼罩的夜空裂开一道缝隙,一轮血月缓缓升起。

月光所到之处,那些新娘骸骨开始颤抖,她们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又慢慢凝聚成实体。

我惊恐地发现,这些新娘的面容竟与我有几分相似!

老妇人见状,癫狂地大笑起来:“血月已至,最后的新娘也回来了!

哈哈哈哈……”她的声音在村子里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紧接着,那些新娘骸骨化作一缕缕黑雾,朝着我席卷而来。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仿佛被无数只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佩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手持桃木剑,剑上刻满符文,他大喝一声:“妖孽,休得放肆!”

桃木剑挥出,一道金光闪过,黑雾瞬间被驱散。

老妇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开始急速衰老,转眼间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然而,血月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更多的黑雾从村子各处涌出。

人影转过身,我这才看清,那竟是年轻时的父亲!

“孩子,快走!

这是红枫村的‘纸嫁衣祭’,每百年要用七名与初代新娘血脉相连的女子献祭,才能维持村子的‘安宁’。

当年我带你离开,就是为了躲避这个诅咒!”

父亲的声音急切而沉重。

“可是父亲,那您……”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别管我,你带着玉佩去村西的破庙,那里有破解诅咒的方法!”

说完,父亲再次挥舞桃
木剑,与黑雾展开殊死搏斗。

我含着泪转身狂奔,身后传来父亲的怒吼声和黑雾的嘶鸣声。

跑向村西的路上,我感觉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压抑,仿佛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我。

路边的枯树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时不时有黑影从树后闪过。

好不容易跑到破庙前,只见庙门紧闭,门上贴着几张褪色的符纸。

我伸手推开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庙里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神像,神像前的供桌上放着一本泛黄的古书。

我拿起古书翻开,上面记载着红枫村的秘史:原来百年前,村里的一名女子被恶霸强娶,女子宁死不从,在新婚之夜穿着嫁衣上吊自尽。

她临死前发下毒咒,要让红枫村世世代代不得安宁。

为了平息她的怨气,村里的巫师想出了“纸嫁衣祭”的方法,每百年选取七名与女子血脉相连的女子献祭,用她们的鲜血来安抚怨灵。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我透过门缝望去,只见村里的村民们举着火把,脸上带着狂热而狰狞的表情,朝着破庙走来。

为首的竟是村长,他大声喊道:“最后的新娘找到了,快把她献给血月娘娘!”

我急忙躲到神像后面,心跳如擂鼓。

村民们撞开庙门冲了进来,四处搜寻我的踪迹。

“出来吧,乖乖献祭,还能留个全尸!”

村长的声音在庙里回荡。

我紧紧握着玉佩,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逃脱。

突然,我想起古书上记载的破解之法:要用初代新娘的嫁衣和献祭者的鲜血,在血月最盛之时,将怨灵引入玉佩,再用桃木剑封印。

可初代新娘的嫁衣早已不知去向,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庙顶传来一声巨响,父亲浑身是血地摔了下来。

“父亲!”

我再也顾不上隐藏,冲过去扶住他。

父亲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里面正是那件诡异的嫁衣:“这是我当年从祠堂偷出来的……快去完成仪式,别管我……”话没说完,父亲便闭上了眼睛。

我悲痛欲绝,但此刻容不得我沉浸在悲伤中。

我穿上嫁衣,拿起古书和桃木剑,趁着村民们还没反应过来,冲向庙外。

血月的光芒照在身上,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又响起了那些新娘的哭喊声。

村民们
发现了我,立刻追了上来。

我跑到村子中央的祭坛上,将嫁衣铺在祭坛中央,割破手指,让鲜血滴在嫁衣上。

顿时,嫁衣发出一道红光,与血月的光芒遥相呼应。

那些新娘的怨灵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成一个巨大的身影,正是百年前的初代新娘。

她的面容扭曲而狰狞,眼中充满了仇恨:“你们都得死!”

我举起玉佩和桃木剑,大声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仇不该让无辜的人来偿还!”

初代新娘发出一声怒吼,朝着我扑来。

在她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将玉佩和桃木剑插入嫁衣,口中念动古书上的咒语。

光芒大盛,初代新娘的身影被吸入玉佩,她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村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纷纷后退。

终于,光芒消散,初代新娘的怨灵被成功封印。

血月也渐渐褪去,天空恢复了正常。

村民们如梦初醒,看着祭坛上的一切,脸上满是懊悔和恐惧。

我抱着父亲的尸体,站在黎明的曙光中,泪水模糊了双眼。

红枫村的诅咒虽然解除了,但这里承载的伤痛和回忆,却永远无法抹去。

我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带着父亲的遗愿和玉佩,开始新的生活。

或许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将这个故事永远地尘封在这片土地上……离开红枫村后的第七个雨夜,我在邻市的出租屋里被一阵熟悉的猫叫声惊醒。

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扭曲着路灯的光晕,恍惚间竟与红枫村墙上渗出的血痕重叠。

床头的八卦玉佩突然发烫,映得墙壁上浮动着细碎的嫁衣虚影。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骤然亮起,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青苔遍布的祠堂里,那件本该被我烧毁的嫁衣端坐在太师椅上,裙摆下蜿蜒着暗红水迹,正朝着镜头方向延伸。

附言只有三个字——“你逃不掉”。

第二天清晨,我在报纸夹缝里发现一则补告。

红枫村全体村民于三日前离奇暴毙,死因皆是七窍流血,与当年母亲的死状如出一辙。

讣告下方用朱砂画着半枚血手印,纹路与我掌心的胎记完美重合。

为了彻底斩断纠缠,我带着玉佩拜访了城郊的玄清观。

白发道长抚须凝视玉佩良久,忽然变了脸色:“此玉镇压的怨灵中,混着活人魂魄。

你可知红枫村祭坛下埋着何物?


”他铺开泛黄的舆图,红枫村旧址赫然标着“镇魂冢”三字。

当晚,玉佩突然剧烈震动,一道幽蓝的光将我拽入梦境。

漆黑的墓室里,数百具新娘骸骨层层堆叠成塔,最顶端悬着一口朱漆棺材,棺盖上密密麻麻刻满我的生辰八字。

棺椁缝隙渗出的黑血中,浮现出村长临死前的狞笑:“血月娘娘说了,你才是祭品中的祭品......”梦醒时,我发现自己竟躺在红枫村的祭坛中央。

月光下,村民们的尸体如同提线木偶般整齐排列,他们空洞的眼窝里插着点燃的白烛,火光照亮祠堂匾额上新漆的血字——“恭迎真新娘”。

玉佩的八卦纹路渗出金红光芒,照亮了祭坛边缘蜷缩的少女。

她穿着与我款式相同的嫁衣,脖颈上的勒痕新鲜得还在渗血。

少女缓缓转头,面容竟与古书中初代新娘的画像分毫不差:“姐姐,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她伸出缠绕着红绳的手,身后浮现出无数与我长相相似的虚影。

祠堂深处传来锁链拖曳的声响,嫁衣裙摆突然化作无数红蛇,顺着脚踝往上攀爬。

千钧一发之际,玄清观道长的桃木剑破窗而入,剑身上的符咒与玉佩光芒共鸣,将红蛇灼烧殆尽。

“快走!

镇魂冢里镇压的根本不是怨灵,是被活祭的初代新娘的怨念!”

道长的道袍已被黑气腐蚀大半。

我跟着道长冲进祠堂密道,墙壁上的壁画讲述着更恐怖的真相:初代新娘本是玄门传人,为镇压地底的邪祟自愿献祭,却被村民背叛,用桃木钉穿琵琶骨永世困在镇魂冢。

她每百年苏醒一次,选中血脉后人作为容器,试图冲破封印。

密道尽头的墓室里,朱漆棺椁正在剧烈晃动。

初代新娘的声音混着地底传来的呜咽:“把身体给我!

把身体给我!”

玉佩突然脱离掌心,飞入棺椁缝隙。

棺盖轰然炸裂的瞬间,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血池中扭曲,渐渐长出与初代新娘相同的面容。

“以吾血为引,借天道轮回!”

道长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画下血符,“当年玄门先辈没能完成的事,今日由你我了结!”

桃木剑与玉佩同时迸发万丈光芒,初代新娘凄厉的惨叫中,我看见无数血色锁链从地底窜出,将她的魂魄重新拖入深渊


晨光刺破乌云时,镇魂冢在轰鸣中彻底坍塌。

道长递给我一块刻着“镇灵”二字的木牌:“收好这个,若再遇诡异,可来玄清观寻我。”

望着废墟中渐渐消散的黑雾,我知道,这场跨越百年的恩怨,终于画上了句号。

只是每当雨夜,玉佩总会泛起微光,提醒着我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从未真正远去。

从红枫村归来后的日子看似平静,可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那枚刻着“镇灵”的木牌被我挂在床头,桃木剑则斜倚在玄关处,成了我生活中奇特的“守护符”。

三个月后的某天,我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的包裹。

拆开泛黄的油纸,里面是半块残破的铜镜,镜面布满裂痕,却清晰映出一张陌生女子的脸——她穿着淡青色襦裙,发髻上插着银步摇,正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铜镜底部刻着一行小字:“镜见三生,魂归黄泉”。

当晚,木牌突然剧烈发烫,桃木剑发出嗡嗡轻鸣。

房间里的温度骤降,铜镜表面腾起一层白雾,镜中女子的身影愈发清晰。

她伸出手,竟穿透镜面抓住我的手腕,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救我...葬月潭...”她的声音像是从深深的古井中传来,随后镜子“啪”地碎裂成无数片。

我捡起一块镜片,发现背面画着一幅简略的地图,标着“葬月潭”的位置在红枫村后山。

联想到之前的种种诡异,我深知这又是一场逃不掉的纠葛。

第二天,我带着桃木剑和镇灵木牌,再次踏上前往红枫村的路。

抵达红枫村时,这里已变成一片荒芜。

杂草丛生的村落里,断壁残垣在风中呜咽。

我顺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后山走去,越接近葬月潭,周围的空气越凝重,雾气中隐隐传来女子的啜泣声。

终于来到潭边,这是一个呈月牙形状的深潭,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岸边枯树扭曲的枝桠。

潭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却能辨认出“贞烈”二字。

正当我仔细查看时,潭水突然翻涌起来,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从水中缓缓升起。

她正是镜中出现的那个女子,脖颈处有一道青紫的勒痕。

“我是百年前被献祭的祭品之一,”她幽幽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红枫村的村民不仅用活
人献祭镇魂冢,还会将稍有反抗的女子投入葬月潭。

我的魂魄被困在此处,不得超生。”

她顿了顿,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只有找到我的尸骨,将其妥善安葬,我才能解脱。”

话音刚落,潭水变得漆黑如墨,无数惨白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朝我抓来。

我急忙抽出桃木剑,剑身上的符咒发出金光,暂时逼退了这些阴魂。

女子的身影在混乱中消失,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在潭底的石洞里...”我握紧桃木剑,深吸一口气,纵身跳入冰冷刺骨的潭水中。

水下一片漆黑,只有桃木剑的光芒照亮前方。

游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隐蔽的石洞。

洞内散落着几具白骨,其中一具腕骨上戴着与镜中女子相同的银镯。

我刚要抱起白骨,洞外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无数水鬼汹涌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镇灵木牌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保护屏障。

我抱着白骨拼命往水面游去,身后传来水鬼们愤怒的嘶吼。

上岸后,我在潭边挖了个坑,将白骨郑重下葬。

女子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她面带微笑,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我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又将归于平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潭水。

我惊恐地发现,潭底深处有一双巨大的眼睛正缓缓睁开,而红枫村的废墟方向,再次升起了诡异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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