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我,立刻追了上来。
我跑到村子中央的祭坛上,将嫁衣铺在祭坛中央,割破手指,让鲜血滴在嫁衣上。
顿时,嫁衣发出一道红光,与血月的光芒遥相呼应。
那些新娘的怨灵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成一个巨大的身影,正是百年前的初代新娘。
她的面容扭曲而狰狞,眼中充满了仇恨:“你们都得死!”
我举起玉佩和桃木剑,大声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仇不该让无辜的人来偿还!”
初代新娘发出一声怒吼,朝着我扑来。
在她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将玉佩和桃木剑插入嫁衣,口中念动古书上的咒语。
光芒大盛,初代新娘的身影被吸入玉佩,她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村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纷纷后退。
终于,光芒消散,初代新娘的怨灵被成功封印。
血月也渐渐褪去,天空恢复了正常。
村民们如梦初醒,看着祭坛上的一切,脸上满是懊悔和恐惧。
我抱着父亲的尸体,站在黎明的曙光中,泪水模糊了双眼。
红枫村的诅咒虽然解除了,但这里承载的伤痛和回忆,却永远无法抹去。
我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带着父亲的遗愿和玉佩,开始新的生活。
或许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将这个故事永远地尘封在这片土地上……离开红枫村后的第七个雨夜,我在邻市的出租屋里被一阵熟悉的猫叫声惊醒。
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扭曲着路灯的光晕,恍惚间竟与红枫村墙上渗出的血痕重叠。
床头的八卦玉佩突然发烫,映得墙壁上浮动着细碎的嫁衣虚影。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骤然亮起,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青苔遍布的祠堂里,那件本该被我烧毁的嫁衣端坐在太师椅上,裙摆下蜿蜒着暗红水迹,正朝着镜头方向延伸。
附言只有三个字——“你逃不掉”。
第二天清晨,我在报纸夹缝里发现一则补告。
红枫村全体村民于三日前离奇暴毙,死因皆是七窍流血,与当年母亲的死状如出一辙。
讣告下方用朱砂画着半枚血手印,纹路与我掌心的胎记完美重合。
为了彻底斩断纠缠,我带着玉佩拜访了城郊的玄清观。
白发道长抚须凝视玉佩良久,忽然变了脸色:“此玉镇压的怨灵中,混着活人魂魄。
你可知红枫村祭坛下埋着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