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乐观,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如果我愿意,她可以帮我联系国外的专家。
但我知道,没用的。
而且,我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你太远,即使......即使你现在可能根本不想见到我。”
还有一封:“今天在医院门口差点被你撞见,幸好江医生反应快,拉着我躲开了。
看到你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薇薇,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可我不能让你知道,不能......”字里行间,沈泽对江雪的称呼始终是“江医生”,语气里充满了对医生的信任和依赖,却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间的暧昧。
那些所谓的“亲密”画面,开始在我脑海中重新组合。
我曾经看到他们并肩走进公寓楼。
那栋楼里,是不是有一家私人诊所?
或者江雪的家就在那里,沈泽是去看诊?
我曾经看到江雪扶着他,他脸色苍白。
那不是情侣间的依偎,而是医生在照顾虚弱的病人?
我曾经听到他们在咖啡馆低声交谈,气氛凝重。
那不是情人的密语,而是医生在告知不乐观的病情?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一直以为的“铁证如山”,竟然是建立在这样荒谬的误解之上?
我一直恨之入骨的“第三者”,竟然是帮助他对抗病魔的医生?
这个认知,比直接告诉我沈泽出轨还要让我痛苦百倍。
我就是个傻瓜,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被自己的嫉妒和愤怒蒙蔽了双眼,固执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却对真正的事实视而不见!
信件还没有读完,但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
我怕看到更多让我心碎的细节,怕看到他是如何在病痛和对我的思念中苦苦挣扎。
我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向书房。
沈泽的书房,自从我们关系破裂后,我就再也没有踏足过。
推开门,里面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书桌上,文件摆放得整整齐齐,笔筒里的钢笔,书架上的藏书,甚至空气中,都还残留着他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
我的目光疯狂地在书桌上、抽屉里搜寻着。
一定还有别的证据!
一定还有什么能证明这一切!
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我记得这个抽屉的钥匙放在哪里。
我找到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