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心里发空。
护士走过来：“病人问你什么时候能手术。”
林婉点头：“我会尽快凑钱。”
她拨通赵建业电话。
“我弟病重，医生说要立刻安排。”
那头传来笑声：“你今晚来我单位一趟。”
“我手上刚接了点工程，你陪几个客户吃顿饭，事情就好说。”
林婉捏着手机，喉咙发紧。
她问：“要带什么衣服？”
赵建业愣了一下：“我已经给你买了。”
“穿上，来接你。”
傍晚，她站在街口，身上穿着他选的黑色短裙。
风吹得裙角乱飞，她低头站着，像块雕塑。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
赵建业摇下窗：“上车。”
她坐进去，眼神麻木。
车里放着香水味很浓的音乐。
他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今晚很重要，婉婉，好好表现。”
林婉没有说话。
她知道，“表现”意味着什么。
<他们去了市区的一家高档会所。
门口停着一排豪车。
赵建业下车前，给了她一个提醒。
“进了包间，别说多余话。”
“有人敬酒就喝，有人问你叫什么，你就说林小姐。”
她点头。
被他牵着走进去。
包间灯光暧昧，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一个带着金链子。
“赵哥，这就是你说的‘小侄媳’？”
男人嘴角含笑，眼神发亮。
赵建业大笑：“林小姐可是我们这的名人，今天特地带来给几位认识。”
林婉坐在一边，像座雕像。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放肆。
有人问她：“林小姐，以后能常来玩玩吗？”
赵建业替她答：“当然，她听话得很。”
有人递上酒杯：“来，喝一个。”
她手抖着接过，刚靠近嘴边，呛了一口。
赵建业皱眉，笑容收敛。
“婉婉，不许丢人。”
她忍着眼泪，一口喝下去。
6 酒局噩梦酒精烧得胃都抽筋。
她撑着不倒，坐到整晚结束。
凌晨，赵建业带她走出会所，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红包。
他兴奋地说：“今晚做得好，婉婉。”
“这钱可以给你弟弟交一部分。”
她伸手接过，却什么也没说。
回到车里，她累得靠在窗边。
赵建业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边笑：“你终于懂事了。”
她闭上眼，不想再听。
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夜很冷。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条不属于任何人的影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