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来，婉婉，陪几位叔叔喝一杯。”
林婉摇头：“我不会喝。”
他语气马上沉了下来：“不懂事，就学。”
她接过杯子，咬牙喝下，喉咙火烧般难受。
旁边的人开始搭话。
“婉婉，今年多大了？”
“长得这么标致，赵哥你真有福气。”
“你们这年纪，正是水灵的时候啊……”林婉的笑僵在脸上，像个木偶。
赵建业伸手搂住她肩膀，笑容满面：“别怕，都是自己人。”
一桌饭下来，林婉喝了五杯酒。
她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眼花。
走出酒店，她快撑不住了。
赵建业扶着她往车走。
“今天表现不错，他们都夸你。”
林婉低声说：“我可以回去了么？”
他笑了一声：“回哪？
今晚咱们住宾馆。”
她停下脚步，不愿动。
赵建业脸一沉：“你想反悔？”
她不说话，身体发抖。
5 红裙囚笼他一把将她拽进车里，锁了门。
“你记住了，你是赵家的人。”
“你要为赵家撑起门面。”
宾馆的灯是冷白色的。
林婉坐在床边，脸色惨白。
赵建业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
“婉婉，你别总这样冷着脸，我是为你好。”
他靠近她，手又落在她肩上。
她缩了缩，轻声说：“能不能先把钱给我？”
“你总是说帮我，可到现在我还差那么多。”
赵建业笑了：“你听话，钱自然不会少你的。”
“做人要懂规矩，不能总想着讨价还价。”
她眼圈红了，低头不语。
夜里，她靠着床头没睡。
赵建业却睡得很沉，鼾声不断。
林婉悄悄下床，拿出手机，点开聊天记录。
联系人“表姐”三个字后面，是空白对话。
她犹豫很久，终于发出一行字：“能借我五千吗？
很急。”
半小时后，回复来了：“婉婉，对不起，我实在帮不上。”
她盯着那句话，屏幕模糊了。
天亮前，她偷偷回到赵家。
换好衣服，把房间整理得整整齐齐。
婆婆早起，在门口洗衣服。
她从身后路过时，婆婆冷笑一声：“昨晚又陪你公公出去了？”
林婉低声回答：“去见客人。”
“客人？”
婆婆嗤笑，“你别太得意，赵家还轮不到你说话。”
林婉走到厨房，把灶台擦得干干净净。
然后才匆匆去医院。
弟弟的病情加重，医生说随时可能恶化。
她站在走廊里，看着那扇白色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