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苍白的脸上。
她睁开眼，看到天花板的裂痕。
昨夜的痛楚还未散去。
身上的红痕像烙印，刺痛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臂，像是在安慰自己。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婆婆已经开始忙碌一天的琐事。
林婉起身，走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自己，眼神疲惫又迷茫。
她咬紧嘴唇，拿起洗脸盆的冷水猛地泼向脸颊。
凉意刺激她清醒。
门外传来脚步声，赵建业回来了。
他神色轻松，手里拎着几袋菜。
“今儿家里要好好吃一顿，给你妈补补身体。”
林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帮着整理菜篮。
饭桌上，婆婆挑剔地夹菜，赵建业一边吃一边夸赞。
林婉咀嚼着干硬的饭粒，心思却飞到了医院。
弟弟的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再拖就危险。
她默默地抹了把嘴角的油渍，眼角却湿润了。
饭后，她主动收拾碗筷。
赵建业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婉婉，别太累了，晚上陪我去一趟。”
她点头应承。
回到房间，手机屏幕亮起。
是医院催缴费的短信，催款金额再一次上涨。
林婉双手颤抖着，背靠墙坐下。
她打开通讯录，划过一个又一个名字。
心中一阵冰凉。
没一个人愿意帮她。
她又拨了赵建业的电话。
“钱准备好了么？”
他的声音带着笑。
林婉强挤出笑容：“快了。”
电话挂断，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夜晚来临，她穿上那件逼仄的裙子，心里却空空如也。
赵建业笑意盈盈地牵起她的手。
“今天的客人比昨天更重要。”
林婉紧张得手心出汗。
车里，空气浸满香水和烟味。
她的目光躲闪，望着窗外闪过的灯光。
包间里，灯光柔和，男人们的笑声刺耳。
赵建业介绍她给客人们。
“这是我的媳妇，懂事乖巧。”
客人们觥筹交错，目光肮脏。
她微笑着，嘴唇干裂，眼里却在滴泪。
酒一杯接一杯，她几乎撑不住。
赵建业时不时帮她倒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乖婉婉，听话，别让叔叔们失望。”
她嘴唇发白，勉强点头。
席间，一个男人凑过来，伸手摸她的肩膀。
她僵硬地挣脱。
赵建业冷笑：“别惹事，小心我不护着你。”
林婉缩回位置，眼神绝望。
结束后，赵建业递给她一叠现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