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刚碰到钱,一双手已把她按进怀里。
屋内的灯光昏黄,窗帘紧闭。
她闭上眼,眼泪顺着脸滑落。
这一夜,她没挣扎。
因为挣扎没用。
她只是想救弟弟。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回到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她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已经过不下去了。
可还得活着。
为了家人。
为了还债。
为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林嘉。
4 笼中困鸟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是婆婆在叫人起床。
“林婉,天都亮了,你个懒货还不起?”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撑起身子。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赵家这座房子,就像吞噬灵魂的牢笼。
她逃不出去。
也没人来救她。
她只能,忍。
清晨的风很凉,透过窗缝吹进屋内。
林婉抱着腿,坐在床角,脸埋进膝盖。
身上还有昨夜的痕迹,像印记,洗不掉。
她不敢照镜子。
怕看到那双陌生的眼。
门外传来轻响,她迅速站起身。
一张白纸从门缝滑进来。
她捡起一看,是医院的缴费单。
上面写着:“三天内补清欠款。”
她捏紧那张纸,手心发热。
赵建业今天一早就出门了。
婆婆一边打扫庭院,一边嚷嚷:“这家里没人做事啦?
林婉死哪去了?”
她走下楼,低头扫地,不敢说话。
“你整天窝楼上,是不想过日子了?”
婆婆嘴里吐着骂声,手里的扫帚也快敲到她身上。
林婉把目光埋进尘土。
赵建业中午回来了,带着几袋新买的衣服。
一进门,他便笑着把袋子递给林婉。
“试试,这是我特意挑的。”
林婉没动。
他走过来,把袋子塞进她怀里。
“穿上,今晚我们出去吃饭。”
她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袋子里是件红色吊带裙。
标签还在,价格很高。
她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林婉试着换上,站在镜子前愣了许久。
裙子紧贴着身子,暴露又鲜艳。
她像个礼物,被人挑选。
晚饭是在镇上的酒店。
赵建业带她去了一家灯光昏黄的小包间。
屋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五十多,一个年纪轻些。
“来,婉婉,叫人。”
赵建业一边说一边推她过去。
林婉站定,低声道:“赵叔好。”
赵建业笑着向那两人介绍:“这是我家媳妇,乖巧得很。”
那两个男人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不怀好意。
她如坐针毡。
赵建业倒了酒,推到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