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补充体液、纠正失衡、救命的良方!”
“至于木炭,”我冷哼一声,“《本草纲目》有载,其性味辛苦,温,无毒。
入心、肝、脾、肺、肾经。
能消食、止血、杀虫、去湿、解毒!”
“其中解毒二字,张郎中可识得?”
我故意搬出《本草纲目》,这是他们奉为圭臬的医书。
虽然木炭的吸附作用,与《本草纲目》的记载原理不尽相同,但“解毒”二字,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张郎中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他自然知道《本草纲目》,也知道木炭确实有“解毒”的记载,只是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敢用在如此急症之上。
更何况,被我这个年轻的女大夫当众教训,他颜面何存?
“强……强词夺理!”
他兀自嘴硬,“就算书上有载,也从未有人如此用过!
你这是拿人命当儿戏!”
“张郎中,人命关天,不是你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顾青云在一旁冷声开口,显然已对张郎中的固执和偏见失去了耐心。
“钱大人,”顾青云转向钱知县,“如今情况危急,林大夫的法子听起来虽有些匪夷所思,却也言之有理。
况且,林大夫曾治好家母的沉疴,又救活过张屠户家险些夭折的幼子,其医术绝非浪得虚名。”
“眼下诸位郎中已束手无策,何不让林大夫一试?
若真能控制住局面,也是活人无数的功德一件!”
“若……若出了差错,一切后果,由我顾青云一力承担!”
顾青云最后这句话,掷地有声,充满了担当。
他竟然愿意用自己的名誉和前程,来为我担保!
我心中一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钱知县沉吟不语。
他知道顾青云的分量。
也看到了地上那些越来越虚弱的病人。
再拖下去,真要出大事了。
“好!”
钱知县终于一跺脚,下了决心。
“就按林大夫说的办!”
“柳员外,立刻照林大夫的吩咐,准备盐糖水和木炭粉!”
“所有郎中,从旁协助,不得有误!”
“若有人胆敢阳奉阴违,从中作梗,本官决不轻饶!”
钱知县到底是官场中人,一旦做了决定,便雷厉风行。
柳府上下,立刻行动起来。
烧水的烧水,找盐糖的找盐糖,碾木炭的碾木炭。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和质疑的郎中,见知县大人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