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华生物的实验品，还有你首饰盒里的录音笔……”话音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撞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快步走进来，胸牌上“张主任”三个字被磨得模糊不清：“安小姐，该进行第三阶段治疗了。”
他的目光扫过唐果，带着审视的意味，“病人的配合度下降，可能需要加大剂量。”
“不！”
唐果挣扎着要起身，输液管被扯得哗哗作响，“你们这是谋杀！”
安然突然捂住脸痛哭，演技精湛得让唐果恍惚：“果果，我知道你被病痛折磨得难受，可你不能放弃啊！”
她转身抓住张主任的胳膊，“医生，求求你救救她！
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张主任拍了拍安然的手，转头对护士吩咐：“准备镇静剂。”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有些病人到了晚期，确实会出现精神错乱的症状。”
唐果感觉后背被抵住，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
在意识模糊前，她听见林悦带着哭腔的低语：“安小姐，这样真的好吗？
她明明……闭嘴！”
安然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别忘了你签的保密协议。
上次你帮她藏手机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再次醒来时，唐果发现自己被绑在轮椅上。
直播间的环形补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镜头前，安然举着手机哽咽：“家人们，果果又开始说胡话了，说我害她……”她突然泣不成声，“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亲妹妹？”
弹幕瞬间沸腾：“安姐别难过！”
“网红病娇人设罢了！”
“取关了，装可怜博同情！”
唐果想开口反驳，却发现嘴里被塞着浸了药水的纱布。
她的目光扫过镜头外的角落——那里站着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胸前别着科华生物的徽章。
“对了！”
安然突然擦干眼泪，从包里掏出个首饰盒，“这是果果以前设计的插画手稿，她说等病好了，要做成限量周边……”她轻轻翻开盒盖，唐果瞳孔骤缩——那里面躺着的，分明是她五年前被撕碎的美院录取通知书，碎片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为什么不是我”。
“你们看，”安然举起一张泛黄的纸，声音带着颤抖，“这是果果的诊断书，胃癌晚期……”唐果盯着那被篡改的日期和签名，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直播画面上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