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朵妖冶的花。
“果果！”
安然扑过来，指甲掐进唐果的肩膀，在镜头看不到的角度低声说，“好好演，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妈自杀的真相告诉所有人。”
这句话如惊雷炸响。
唐果浑身僵硬，想起三天前在梳妆台暗格里，除了诊断书，还有一张泛黄的报纸——报道着十五年前孤儿院火灾，唯一的幸存者，是个叫“林安然”的女孩。
“安小姐，直播数据破纪录了。”
黑衣男人递来平板，屏幕上礼物特效闪得人眼疼，“品牌方追加了三倍广告费。”
安然接过平板，对着镜头露出虚弱又感激的笑：“谢谢家人们，等果果……”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等她走了，我会把所有打赏捐给癌症基金会。”
唐果在束缚中剧烈挣扎，轮椅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想起首饰盒里的录音笔，想起藏在康乃馨花茎里的微型摄像机，想起安然锁骨处和她一模一样的烫伤疤痕——那根本不是传销窝点留下的，而是十五年前，孤儿院那场人为纵火的印记。
“推她去换药。”
安然对着黑衣男人吩咐，转身时，唐果清楚看见她耳后贴着的微型麦克风，“记得把这段录下来，明天的标题就叫《抗癌少女崩溃实录》。”
夜幕降临，唐果被推进“治疗室”。
林悦站在操作台前，手背上贴着创可贴，显然是被安然惩罚过。
“对不起……”林悦将针头扎进唐果血管，声音低得像蚊子，“我女儿的学费还在他们手里……”唐果盯着输液管里快速滴落的液体，突然笑了。
笑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惊得林悦手一抖。
她想起自己偷偷修改的直播后台代码，想起藏在病房通风管道里的备用手机，想起安然日记本里夹着的照片——那是她们的合照，照片背面写着：“我的蝴蝶，只有被钉在标本盒里，才不会飞走。”
“加大剂量，她撑不到下周了。”
张主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果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这场血色的游戏，也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第四章：太平间直播唐果蜷缩在殡仪馆冷藏柜里，睫毛上凝结的霜花随着每一次颤抖簌簌掉落。
她死死盯着藏在内衣夹层的微型摄像机，红色的录制指示灯在黑暗中如同一颗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