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彻底惊慌,她连忙拽住季知时,仰起脸哭着求他。
“时哥哥,季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季知时猛然惊醒,这个角度看,叶付晚的眉眼便和连雨烟像了半成。
他来不及思考,蹙眉挡下连雨烟的手。
“别太咄咄逼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戏栽赃?哪里至于要一条人命?”
连雨烟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口不择言。
“你当然不至于了,季总,你何时把别人的真心看进过眼里?谁对你都是可有可无,就连这种人你也青睐三分。”
说到最后,她眼底浮出一丝悲伤。
“我自始至终都是你的消遣,季知时,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没认识过你。”
季知时顿时气血上涌,他冷血?他不在意真心?
分明是连雨烟唯利是图,满嘴谎话的接近他!
叫他拿出自己全部真心,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场蓄意谋划的骗局。
他扶起叶付晚,为她裹上外衣,随即叫来保镖押住连雨烟。
季知时眼底结冰,透着森森寒意。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体验一把可有可无的玩物滋味如何!”
连家家仆见状不对,想要上前救主,却被季知时吓退。
“谁敢上来?跟季家作对,你们不要命了?”
就是家仆也知道季家地位,静默半晌,再无人上前。
季知时冷笑一声,带走了连雨烟。
只留下一地断裂散落的佛珠。
他带着人回到自家的会所,开了包间叫上一桌酒。
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连雨烟,他的眼神暗了暗,支起相机。
“不是高高在上的清冷佛女吗?不是从来都滴酒不沾、清心寡欲吗?”
季知时吩咐保镖将她按住,上前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衣服。
接着便拿起酒瓶,干脆利落地从头顶浇下。
连雨烟涨红眼攥紧拳头,她紧咬嘴唇,一言不发地承受羞辱。
红酒一瓶接着一瓶浇下,和嘴角咬出的血混在一起。
酒液刺激到没有痊愈的伤口上,刺痛难耐。
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季知时抓着她额前的头发,逼她凑近相机。
“连雨烟,看清楚,这才是我消遣的样子,这辈子除了我眼瞎了十几年,你以为谁还能看得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