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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时开门见山:“你又向母亲催婚了?倒是在她面前装得好,你就这么恨嫁吗?”
连雨烟看了眼叶付晚露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看向叶付晚。
“不是浑身都受伤了么?怎么这么快就能走动了?”
叶付晚闻言,暗暗瞪了她一眼,表面却后退一步,缩到季知时身后。
“季总,您最好查查身边人有没有动手脚。”
说完,她侧身准备离开。
季知时却被一声疏远的“季总”喊得恼火,当即伸手拽住了她。
连雨烟甩手,不断挣动,偏偏叶付晚也上前搅混水。
不知道她在帮谁,推搡间,寒光一闪,珠子劈里啪啦掉了满地,连带着连雨烟的素袍,也被划了道口子。
一时间,连空气都停滞住了。
连雨烟怔怔地看向空荡荡的手腕和地上到处散落的佛珠。
祭拜日里,连家主人要身穿祖辈传下来的佛衣,脖颈挂父亲的佛珠,手腕戴母亲的佛串。
如今母亲留下的东西,又少了一件。
季知时也一时怔住,他烫手般放开攥着连雨烟小臂的手。
他深知祭拜日和佛串对她多重要,可自己分明避开了佛串。
忽地,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响起。
连雨烟用了十成十的力,扇在叶付晚脸上。
叶付晚身子一斜,倒在地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意席卷而来,随即,她立马蜷缩身体叫喊出声。
“连小姐……不是我……为什么打我?”
连雨烟一向清冷的表情中出现重重阴霾。
她俯身迅速抽出叶付晚藏于袖口的小刀。
“不是你?那你拿刀干什么?次次如此,你一个出来卖的,跟季知时混久了真把自己当名流小姐了?”
叶付晚一愣,没想到连雨烟真的看到了。
她故作害怕,浑身发抖,挤了两滴泪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带刀只是要防身,我怕有人对时哥哥不利……”
连雨烟阴着脸,干脆利落地划破了她的衣服。
随即用力一扯,让她裸露半个身子,衣不蔽体。
“喜欢藏刀?看你没了遮蔽还怎么藏!既然是为了防身,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眼看连雨烟持刀就要刺下来,叶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