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小说结局

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小说结局

深谷回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锦衣卫指挥使姜沅从不知“后悔”二字怎么写。直到她为查案误饮下媚药,跌进首辅陆沉的浴池。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一、夜色如墨,京城的街道早已沉寂,唯有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灯火依旧日通明。姜沅一脚踹开值房的门,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手中的密报被她攥得皱皱巴巴。她咬着牙,声音低哑:“查清楚了,那批货就藏在城西的醉仙楼。”副指挥使周焕皱眉:“老大,你脸色不太对。”“无妨,“姜沅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按计划行事,我带人从后门潜入,你带兵围住前院。”她转身欲走,却被周焕一把拉住:“等等!你该不会中了那春风度吧?”姜沅瞳孔一缩。春风度—江湖上最下作的媚药,无解,唯有...

主角:姜沅周焕   更新:2025-05-19 14: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周焕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深谷回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衣卫指挥使姜沅从不知“后悔”二字怎么写。直到她为查案误饮下媚药,跌进首辅陆沉的浴池。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一、夜色如墨,京城的街道早已沉寂,唯有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灯火依旧日通明。姜沅一脚踹开值房的门,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手中的密报被她攥得皱皱巴巴。她咬着牙,声音低哑:“查清楚了,那批货就藏在城西的醉仙楼。”副指挥使周焕皱眉:“老大,你脸色不太对。”“无妨,“姜沅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按计划行事,我带人从后门潜入,你带兵围住前院。”她转身欲走,却被周焕一把拉住:“等等!你该不会中了那春风度吧?”姜沅瞳孔一缩。春风度—江湖上最下作的媚药,无解,唯有...

《首辅的解药很危险姜沅周焕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锦衣卫指挥使姜沅从不知“后悔”二字怎么写。

直到她为查案误饮下媚药,跌进首辅陆沉的浴池。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

一、夜色如墨,京城的街道早已沉寂,唯有锦衣卫北镇抚司的灯火依旧日通明。

姜沅一脚踹开值房的门,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手中的密报被她攥得皱皱巴巴。

她咬着牙,声音低哑:“查清楚了,那批货就藏在城西的醉仙楼。”

副指挥使周焕皱眉:“老大,你脸色不太对。”

“无妨,“姜沅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按计划行事,我带人从后门潜入,你带兵围住前院。”

她转身欲走,却被周焕一把拉住:“等等!

你该不会中了那春风度吧?”

姜沅瞳孔一缩。

春风度—江湖上最下作的媚药,无解,唯有…..“放屁!

“她一把甩开周焕的手,“老子怎么可能中那种下三滥的药!”

周焕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明显泛红的耳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要不今晚行动取消?”

“闭嘴!

“姜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啰嗦老子先把你扔进诏狱。”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黑色披风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她必须尽快解决这该死的药效。

醉仙楼的后院静得出奇。

姜沅轻巧地翻过围墙,落地时却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稳住身形。

“见鬼.….”体内的热流越发汹涌,视线也开始模糊。

她踉跄着向前走去,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水声。

月光下,一方温泉池氤氲着雾气,隐约可见有人影在其中。

姜沅眯起眼。

解药。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本能地朝着冷源移动。

当温热的身体接触到池水时,她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谁?”

池中传来低沉的男声,姜沅却充耳不闻。

她粗暴地扯开领口,任由冰冷的铠甲沉入池底,整个人向声源处扑去—然后被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接住。

“这位…..大人?”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姜沅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

水汽朦胧中,她看见对方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一滴水珠正顺着他的喉结缓
缓滑落。

姜沅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行个方便。

“她哑着嗓子说,伸手就要去扯对方的衣襟。

男人轻轻”啧”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池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锦衣卫现在都这么…….热情了?”

直到这时,姜沅才看清对方的脸一陆沉。

当朝首辅,皇帝心腹,也是⋯她正在调查的头号目标。

“首辅大人好雅兴。

“姜沅强撑着冷笑,“深夜在此.⋯沐浴?”

陆沉低笑一声,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手腕:“比不上姜大人,夜闯民宅,投怀送抱。”

姜沅这才惊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整个人都被圈在陆沉怀里,单薄的中衣被温泉水浸透,几乎与赤身无异。

“放开!

“她剧烈挣扎起来,“本官是在执行公务!”

“公务?

“陆沉挑眉,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泛红的肌肤,“姜大人现在的状态,怕是执行不了任何公务。”

说着,他忽然伸手探向她的颈侧。

姜沅浑身一僵。

他要发现她的秘密了。

女扮男装混入锦衣卫,这可是欺君之罪!

就在她准备鱼死网破时,陆沉却只是轻轻拂开她颈边湿漉漉的发丝:“第三次了,姜将军。”

姜沅愣住:“什么?”

“第一次是三个月前,你在城南追查私盐时,撞翻了我的茶摊。

“陆沉慢条斯理地说,“第二次是上个月,你夜探我书房,顺走了一本账册。”

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脉搏,笑得意味深:“这是第三次…...你主动送上门来。”

姜沅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陆沉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你到底.….”话未说完,体内忽然掀起一阵更猛烈的热浪。

姜沅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陆沉稳稳接住她下滑的身体,叹息般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姜大人需要..紧急救治。”

下一秒,天旋地转。

姜沅只觉后背贴上冰凉的池壁,而陆沉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近乎危险:“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

二、清晨,天光微亮。

姜沅站在铜镜前,死死盯着自己脖颈上那抹可疑的红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她中
药后闯入温泉池,被陆沉那厮按在池边,耳畔是他低沉带笑的嗓音:“小郎君,你这毒……得用特殊法子解。”

她当时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似乎伸手扯了他的衣襟,还说了什么“行个方便”之类的混账话……“混、蛋!”

她咬牙切齿,一拳砸在铜镜上。

“大人?”

门外传来副将赵七小心翼翼的声音,“该上朝了。”

姜沅深吸一口气,迅速换上锦衣卫指挥使的官服,将衣领拉高,遮住那该死的痕迹。

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昨晚的事!

金銮殿上,百官肃立。

姜沅站在武将队列中,目不斜视,却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她后颈上。

“姜爱卿。”

皇帝突然点名,“昨日刺客一案,查得如何了?”

姜沅出列行礼:“回陛下,臣已锁定嫌犯踪迹,三日内必——陛下。”

一道清冷嗓音打断了她。

姜沅后背一僵。

陆沉缓步出列,玄色官袍衬得他身形修长。

他手持玉笏,语气恭敬:“臣有本奏。”

皇帝饶有兴趣:“陆爱卿请讲。”

“臣昨夜偶得一件证物。”

陆沉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金漆云纹,正是锦衣卫专属,“想必与刺客一案有关。”

姜沅瞳孔骤缩——那是她的腰牌!

满朝文武的目光齐刷刷射来。

“这……”皇帝接过腰牌,翻看片刻,“确是锦衣卫之物,姜爱卿,你可知是何人所失?”

姜沅指尖发冷。

她当然知道!

这混蛋分明是故意的!

“臣……”她硬着头皮开口,却听陆沉轻笑一声。

“陛下。”

他慢条斯理道,“腰牌背面刻有‘姜’字。”

死一般的寂静。

姜沅清晰听到身后传来赵七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爱卿?”

皇帝挑眉,“你的腰牌为何会在陆爱卿手中?”

姜沅攥紧拳头。

她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承认昨晚自己中药后闯进陆沉住处,从此沦为全京城笑柄。

二,当场砍了陆沉,然后被拖出去斩首。

“回陛下。”

她挤出一丝笑,“臣昨日……与陆大人切磋武艺,不慎遗落。”

“哦?”

皇帝意味深长,“朕竟不知,二位爱卿私交甚笃?”

陆沉适时补充:“姜大人武艺超群,臣受益匪浅。”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脖颈。

姜沅差点拔刀。

退朝后,姜沅一把拽住陆沉的衣袖。

“首辅大
人。”

她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借一步说话。”

陆沉垂眸看她抓着自己袖口的手,唇角微扬:“姜大人这是……要约本官?”

“少废话!”

她拖着他拐进无人的偏殿,反手将他按在墙上,刀鞘抵住他咽喉:“你什么意思?”

陆沉丝毫不慌,反而就着她的力道微微俯身:“姜大人昨夜可不是这般态度。”

温热呼吸拂过耳畔,姜沅瞬间想起昨晚被他扣住手腕的触感,耳根一热。

“陆沉!”

她刀鞘用力,“再敢提昨晚的事,我——你怎么?”

他忽然抬手,指尖掠过她颈侧,轻轻一勾,衣领被扯开,红痕暴露在空气中。

“姜大人。”

他低笑,“原来你还记得啊。”

姜沅脑中轰然炸开。

就在她即将暴起伤人的瞬间,偏殿门突然被推开……“姜大人!

陛下传您去……呃?”

赵七僵在门口,目光在两人暧昧的姿势上来回扫视。

陆沉淡定收手:“姜大人正在向本官讨教……查案技巧。”

姜沅:“……”赵七:“……”一刻钟后,锦衣卫衙门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

老大和首辅大人在偏殿……嘿嘿嘿!”

“我就说!

上次老大彻夜未归,隔天首辅告假!”

“谁压谁?”

“废话!

当然是首辅……啊!”

议论声戛然而止。

姜沅黑着脸站在门口,手中长刀寒光凛凛。

“今日当值的,全部加练。”

她阴森森道,“绕皇城跑二十圈,少一圈,提头来见!”

深夜,首辅府。

陆沉正在批阅奏折,忽听窗外一声轻响。

他头也不抬:“姜大人夜访,可是想通了?”

姜沅翻窗而入,刀尖直指他眉心:“把腰牌还我。”

“何必动刀?”

他推开奏折,从怀中取出腰牌晃了晃,“想要,自己来拿。”

姜沅眯起眼,突然变招袭向他手腕!

陆沉早有预料,侧身避开,反手扣住她腕骨一拉……姜沅重心不稳,直接栽进他怀里。

“投怀送抱?”

他低头看她,“姜大人最近……很主动啊。”

“陆、沉!”

她膝盖猛地顶向他腹部,却被他提前截住。

两人在书房缠斗数招,最终姜沅被反剪双手按在桌案上。

“放开!”

她挣扎。

陆沉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垂:“你猜,若我现在喊‘有刺客’,外面的人进来会看到什么?”

姜沅
僵住。

月光透过窗棂,映出散落的奏折、凌乱的衣袍,以及她被压在案上的狼狈姿态。

“……无耻!”

陆沉轻笑:“彼此彼此。”

他松开钳制,“腰牌可以还你,但有个条件。”

“说。”

“明日酉时,醉仙楼。”

他指尖拂过她腰间玉佩,“本官请你喝酒。”

姜沅夺回腰牌,冷笑:“不怕我下毒?”

“怕啊。”

他慢悠悠道,“所以……我会带够‘解药’。”

姜沅翻窗离去时,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姜沅,我们来日方长。”

三、酉时三刻,醉仙楼。

姜沅一脚踹开雅间门时,陆沉正倚窗独酌。

夕阳余晖透过雕花木窗,在他侧脸镀上一层浅金。

他指尖捏着青瓷酒杯,听见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姜大人。”

他晃了晃杯中酒,“踹坏的门,记你账上。”

姜沅冷笑,反手甩上门,大步走到他对面坐下。

长刀“哐当”一声横在桌上,震得碗碟轻颤。

“少废话。”

她盯着他,“腰牌还我,让我喝酒我也来了,首辅大人到底想干什么?”

陆沉终于抬眸看她。

今日她换了身靛蓝色常服,发髻高束,腰间玉带上还挂着那枚被他碰过的玉佩。

明明是最寻常的打扮,偏生衬得她眉眼如刀,飒得扎眼。

“急什么?”

他推过一盏温好的酒,“先尝尝,江南新到的梨花白。”

姜沅没动。

陆沉轻笑,干脆自己执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落,没入衣领。

“怕我下毒?”

他故意将空杯倒扣,“姜大人昨晚的胆子去哪了?”

又提昨晚!

<姜沅额角青筋一跳,抄起酒杯仰头灌下。

酒液入喉辛辣,激得她眼眶微红。

“酒也喝了。”

她重重搁下杯子,“现在能说正事了?”

陆沉忽然倾身向前。

檀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姜沅下意识后仰,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你干——别动。”

他拇指擦过她唇角,拈下一片沾着的梨花花瓣,“姜大人,喝酒要专心。”

指尖温度一触即离,姜沅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烫。

她猛地抽回手,耳根发热。

“陆沉!”

她咬牙切齿,“你再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嘘。”

他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唇边一竖,“听。”

姜沅一怔。

楼下大堂隐约传来对话
声——“……确定是今日?”

“千真万确!

那位大人亲口说的,酉时醉仙楼,要亲手把名单交给……”话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利刃出鞘的铮鸣!

姜沅瞳孔骤缩。

这是……刺客的暗号!

她豁然起身,长刀已然出鞘三寸,却被陆沉按住手背。

“急什么。”

他气定神闲地给自己续了杯酒,“好戏才刚开始。”

姜沅甩开他的手:“你早就知道?”

陆沉但笑不语,忽然将酒杯往地上一摔!

瓷片炸裂的脆响中,雅间屏风后骤然窜出五道黑影,刀光直劈二人面门!

“低头!”

姜沅只觉后颈一紧,整个人被陆沉拽进怀里。

凛冽刀风贴着她发顶掠过,削断几缕碎发。

“你——抱稳。”

陆沉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突然揽着她的腰纵身跃出窗外!

哗啦!

木窗碎裂,两人从二楼直坠而下。

姜沅在半空拧身,长刀出鞘,寒光划出一道圆弧,将追来的刺客逼退。

落地时她一脚踹开扑来的杀手,转头怒喝:“陆沉!

这到底……”话未说完,就见陆沉袖中银光一闪,三枚柳叶镖精准钉入三名刺客咽喉。

——一击毙命。

姜沅愣在原地。

这个整日咳血装弱的病秧子首辅,居然有这等身手?!

“姜大人。”

陆沉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袖,“再发呆,刺客可要跑了。”

姜沅猛然回神,却见最后两名刺客正往不同方向逃窜。

“分头追!”

她撂下话就要冲出去。

手腕突然被攥住。

陆沉将一个冰凉物件塞进她掌心:“拿着。”

是她的锦衣卫令牌。

“一炷香后。”

他指腹在她腕骨轻轻一摩挲,“朱雀桥汇合。”

不等她反应,人已掠出数丈。

月白长袍在夜色中翻飞,哪有半点病弱模样?

姜沅攥紧令箭,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追去。

暗巷深处,姜沅一脚将刺客踹翻在地。

“说!”

刀尖抵住对方咽喉,“谁指使你们?”

刺客狞笑,突然口吐黑血——竟是咬破了齿间毒囊!

姜沅咒骂一声,正要搜查尸体,忽听身后瓦砾轻响。

“谁?!”

一道黑影从墙头掠过。

姜沅不假思索追了上去,几个起落间,那人竟拐进了死胡同。

“跑啊。”

她冷笑提刀,“怎么不跑……”话音戛然而止。

月光下,黑衣人缓缓转身,掀开兜帽——“赵七?!”

她的副将面色惨白,手
中还捏着半截没烧完的密信。

“大人……”赵七扑通跪下,“属下、属下只是……”姜沅脑中嗡的一声。

她突然想起昨日赵七“恰好”推开偏殿门,想起总在她行动前泄露的消息,想起……“是你。”

刀尖微微发颤,“一直是你给刺客报信?”

赵七突然暴起!

袖中匕首直刺姜沅心口,却在即将得手时被一道银光击飞。

“本官的人。”

陆沉的声音自巷口传来,“你也敢动?”

赵七僵住,下一秒被姜沅一个肘击打晕。

“你跟踪我?”

姜沅揪住陆沉衣领。

他任由她拽着,抬手拂去她肩头灰尘:“我说过,一炷香。”

目光落在昏迷的赵七身上,笑意渐冷:“看来姜大人的锦衣卫,该清清了。”

刑部大牢。

姜沅抱臂靠在墙边,看陆沉审问赵七。

“名单在哪?”

陆沉把玩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

赵七咬死不答。

陆沉叹气,突然刀光一闪——“啊!!!”

赵七惨叫出声,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只有一缕头发飘落在地。

“下次。”

陆沉刀尖下移,抵住他眼皮,“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姜沅挑眉。

这审讯手段……倒是合她胃口。

最终赵七崩溃招供,原来朝中有人勾结北境密谋造反,而今晚的刺杀,本是为了截获一份关键名单。

“难怪陛下非要我们合作。”

姜沅冷笑,“这是拿我们当诱饵呢。”

陆沉擦净手上血迹:“姜大人怕了?”

“怕?”

她一把揪住他前襟,“姓陆的,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的身手。”

“你的目的。”

她逼近一步,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还有……你三番五次撩拨我,到底想干什么?”

陆沉垂眸看她。

少女眼眸亮得惊人,因愤怒而泛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

他忽然轻笑,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姜沅瞬间瞪大双眼。

“你……!”

陆沉趁机抽身,将一枚玉佩抛给她:“明日卯时,城南旧巷。”

“带你抓真正的幕后主使。”

转身时袖袍翻飞,露出小臂上一道陈年箭疤——正是锦衣卫特制箭镞所伤。

姜沅握紧玉佩,心头剧震。

那疤痕的位置,与她七年前误伤那个少年时,一模一样。

四、卯时三刻,城南旧巷。

晨雾未散,青石板路上凝着露水。

姜沅握紧腰间长刀,每一步都踏得
极轻。

昨夜陆沉那句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因为我欠姜大人一条命,现在……该还了。”

七年前北境悬崖边,她误将探查敌情的少年当作细作,一箭射穿他的小臂。

后来敌军追至,是她背着血淋淋的他逃了十里山路……“姜大人。”

低沉的嗓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姜沅猛一抬头,只见陆沉斜倚在墙头,手里抛玩着一枚铜钱。

晨光穿过雾气,在他轮廓镀上一层柔边,衬得那抹笑愈发晃眼。

“看路。”

他翻身跃下,铜钱“叮”地弹在她额心,“摔了本官会心疼。”

姜沅一把接住铜钱,发现是北境军中特制的信物,脸色骤变:“这里真有北境细作?”

陆沉不答,反手推开身后斑驳的木门。

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地上赫然躺着三具尸体!

“赵七的上线。”

他踢开尸体衣摆,露出脚踝处的狼头刺青,“昨夜灭的口。”

姜沅蹲下细查,突然在尸体的指甲缝里发现一抹暗红。

她沾了点嗅闻,瞳孔骤缩:“朱砂泪?”

这是锦衣卫密库独有的剧毒,见血封喉。

“有意思。”

陆沉轻笑,“看来你们锦衣卫里,蛀虫不止一条。”

姜沅豁然起身:“你早就知道?”

“猜的。”

他忽然逼近,指尖挑起她腰间令牌,“毕竟能接触密库的,至少得是这个级别……”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机械声响!

“小心!”

姜沅本能地扑倒陆沉。

三支弩箭擦着她后背钉入墙面,箭尾嗡嗡震颤。

“投怀送抱?”

陆沉在烟尘中挑眉,“姜大人最近很热情啊。”

“闭嘴!”

她撑着他胸膛要起身,掌心却触及一片温热湿润。

低头一看,他左肩竟被箭矢划开一道血口!

“你受伤了?!”

陆沉随意瞥了眼:“无妨,小伤……”话没说完,他突然晃了晃,整个人栽进她怀里。

姜沅手忙脚乱接住,摸到他后颈一片滚烫。

“陆沉?!

醒醒!”

怀中人呼吸急促,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姜沅突然想起箭头上的黑色液体……毒!

破旧民宅内。

姜沅将陆沉平放在榻上,撕开他肩头衣衫。

伤口周围已泛起蛛网状黑线,分明是剧毒扩散的征兆。

“朱砂泪……”她冷汗涔涔,“解药在衙门密库,来不及了!”

正要起身寻大夫,手腕突然被攥住。

“姜…沅
……”陆沉半阖着眼,声音沙哑,“我怀里…药瓶……”她急忙探入他前襟,果然摸到一个小瓷瓶。

倒出的却是艳红色药丸,与朱砂泪解药的青白色截然不同。

“这不对!”

她急道,“朱砂泪的解药是……合欢散。”

陆沉喘着气打断她,“这是…另一种毒…的解药。”

姜沅僵住。

合欢散?!

那个中了必须阴阳交合的烈性春药?!

“你…”她声音发颤,“什么时候中的毒?”

陆沉虚弱地眨眨眼:“昨晚…你喝的那杯…梨花白……”姜沅脑中轰然炸响。

难怪他抢着先喝!

难怪他今早体温异常!

这混蛋明知酒有问题,还眼睁睁看她喝下去?!

“陆!

沉!”

她掐住他脖子,“你找死?!”

“咳咳…现在…”他握住她手腕,指尖滚烫,“我们…同生共死了……”姜沅气得发抖,却听他继续道:“朱砂泪…与合欢散…药性相克…以毒攻毒…或可…”话未说完,他彻底昏死过去。

姜沅盯着掌心的艳红药丸,又看看陆沉泛青的唇色,一咬牙——仰头吞下药丸,俯身贴上了他的唇!

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化开。

姜沅生涩地撬开他牙关,将药丸推过去。

舌尖不经意擦过他上颚,引得昏迷中的陆沉闷哼一声,无意识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

她触电般后撤,手背狠狠擦过嘴唇。

榻上人喉结滚动,终于将药咽下。

“醒醒!”

她拍打他的脸,“陆沉!

别装死!”

没有反应。

姜沅心一横,拔下发簪朝自己掌心一划!

鲜血涌出,她捏开陆沉的嘴滴了进去——锦衣卫秘传,以血为引可激药性。

果然,片刻后陆沉睫毛轻颤,缓缓睁眼。

“姜…大人……”他气若游丝,“强吻…臣…可是死罪……”姜沅一拳捶在榻上:“你早知道酒有问题?!”

“嗯…”他虚弱地笑,“但姜大人…喂药的方式…我很喜欢……去死吧!”

她甩袖要走,却被他拉住衣角。

“别出去…”他神色突然严肃,“刺客…还在附近…”仿佛印证他的话,窗外传来杂沓脚步声。

姜沅迅速吹灭油灯,抽刀屏息。

黑暗中,陆沉忽然将她拽到榻上,翻身覆住!

“你…!”

“嘘。”

他滚烫的掌心捂住她的嘴,“装夫妻。”

门被踹开的瞬间,陆沉扯开她衣领,低
头咬在她锁骨上!

“啊!”

姜沅痛呼出声,这回不是演的。

闯进来的刺客愣在原地。

破旧木榻上,男子粗布衣衫半解,正将身下女子困在臂弯间。

女子发髻散乱,露出的肌肤上红痕点点,场面香艳至极。

“晦气!”

刺客啐了一口,“逃命的野鸳鸯!”

待脚步声远去,姜沅一脚踹开陆沉:“你咬我?!”

“总得…留点证据…”他喘着气笑,“不然姜大人…翻脸不认账…”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

“陆沉?!”

“没事…”他抹去血迹,“朱砂泪…还差最后一步…”姜沅突然懂了。

以毒攻毒的法子,需要两人气血交融。

而现在……“躺好。”

她冷着脸解腰带,“再乱动就剁了你的手。”

陆沉瞳孔地震:“姜大人要做什么?!”

“解毒。”

她扯开他衣襟,俯身贴上他心口,“闭嘴,别多想。”

肌肤相贴的刹那,陆沉浑身绷紧。

姜沅听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突然想起七年前——少年染血的手紧紧攥着她衣袖,气若游丝地问:“姑娘…为何救我?”

当时她怎么答的?

“长得俊的,本姑娘不杀。”

五、夜色如墨,暴雨倾盆。

姜沅背着陆沉在泥泞山路上艰难前行。

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若隐若现,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混着汗水砸进泥土里。

“陆沉!”

她咬牙,“你要是敢死在这,我就把你扔去喂狼!”

背上的人低笑一声,温热呼吸拂过她耳畔:“姜大人….舍不得。”

他的声音虚弱,却仍带着那股令人恼火的调笑意味。

姜沅气得想把他直接丢下山崖,但掌心触及他滚烫的皮肤,终究还是忍住了。

朱砂泪的毒虽暂时被合欢散压制,但陆沉的体温仍高得吓人。

若再不找个地方彻底解毒,恐怕……“前面有座破庙。”

陆沉忽然抬手指向山林深处。

姜沅眯眼望去,果然在雨幕中看到一角残破的屋檐。

她紧了紧托住他腿弯的手,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轰隆一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庙内斑驳的神像。

姜沅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将陆沉放在干草堆上,转身就要去寻柴火。

手腕却被一把扣住。

“别走….”陆沉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外面⋯.有埋伏。”

姜沅皱眉:“你烧糊涂了?

我刚刚看过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