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U盘:“姐,我黑进了他们的系统,里面有好多奇怪的文件!”
温绍廷接过U盘,脸色凝重。
傅沉舟蹲在杀手身边,摘下他们的面罩,露出三张陌生的脸,但我注意到他们后颈都有一个小小的疤痕,形状像蝴蝶——这是“夜枭”清理者的标志,专门用来处决叛徒。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我轻声说,“因为我知道太多秘密。”
温绍廷突然抱住我,用力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子里:“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永远不会。”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让我想起在非洲救过的那个孩子,失去父母时也是这样抱着我痛哭。
傅沉舟别过脸,看向窗外。
阳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在他脸上,照亮了他紧抿的嘴唇和泛红的耳尖。
我突然想起昨晚在花园里,他说的那句话:“我们都在演戏,为了保护同一个人。”
也许,在这场黑白交织的戏里,我们都早已分不清自己是演员还是观众。
但此刻,温绍廷的心跳透过胸膛传来,傅沉舟的体温近在咫尺,温砚手里的U盘还在发烫,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比任务更重要,比秘密更珍贵。
那是家的温度,是即使身处黑暗,也能看见的星光。
3 月光奏鸣曲温家的玫瑰园在暴雨中泛着冷香,我蹲在花丛中,指尖抚过湿润的花瓣。
每片玫瑰的纹路都被雨水冲刷得清晰可见,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