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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退婚夜,我吞了未婚妻至尊骨全文

即飞白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休书掷地——赘婿三年,你连我半块骨都不如鎏金殿的檐角挂着九串水晶铃,本该是喜庆的响动,此刻却被冬雪压得哑了声。苏寒跪在青金石砖上,膝头的补丁磨得发亮,与殿中珠光宝气的宾客形成刺目对比。他垂眸盯着面前三寸处的绣鞋,月白色缎面绣着展翅的凤凰,鞋尖正碾着半张染血的宣纸。“苏寒,你可知罪?”清冷女声自头顶落下,苏寒抬眼,见未婚妻苏若雪立在五步外的玉阶上,月白广袖流仙裙衬得她身姿如仙,眉间一点朱砂痣泛着金光——那是至尊骨初醒的征兆。三年前她嫁入苏寒的破院时,眉间还无这抹金,如今却像淬了冰的利刃,刺得他眼眶生疼。“若雪要退婚,直说便是。”苏寒喉间发涩,掌心无意识捏住袖中玉坠,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雕着半只展翅的凤凰,“何必……用这般...

主角:苏寒苏若雪   更新:2025-05-18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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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寒苏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废柴退婚夜,我吞了未婚妻至尊骨全文》,由网络作家“即飞白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休书掷地——赘婿三年,你连我半块骨都不如鎏金殿的檐角挂着九串水晶铃,本该是喜庆的响动,此刻却被冬雪压得哑了声。苏寒跪在青金石砖上,膝头的补丁磨得发亮,与殿中珠光宝气的宾客形成刺目对比。他垂眸盯着面前三寸处的绣鞋,月白色缎面绣着展翅的凤凰,鞋尖正碾着半张染血的宣纸。“苏寒,你可知罪?”清冷女声自头顶落下,苏寒抬眼,见未婚妻苏若雪立在五步外的玉阶上,月白广袖流仙裙衬得她身姿如仙,眉间一点朱砂痣泛着金光——那是至尊骨初醒的征兆。三年前她嫁入苏寒的破院时,眉间还无这抹金,如今却像淬了冰的利刃,刺得他眼眶生疼。“若雪要退婚,直说便是。”苏寒喉间发涩,掌心无意识捏住袖中玉坠,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雕着半只展翅的凤凰,“何必……用这般...

《废柴退婚夜,我吞了未婚妻至尊骨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休书掷地——赘婿三年,你连我半块骨都不如鎏金殿的檐角挂着九串水晶铃,本该是喜庆的响动,此刻却被冬雪压得哑了声。

苏寒跪在青金石砖上,膝头的补丁磨得发亮,与殿中珠光宝气的宾客形成刺目对比。

他垂眸盯着面前三寸处的绣鞋,月白色缎面绣着展翅的凤凰,鞋尖正碾着半张染血的宣纸。

“苏寒,你可知罪?”

清冷女声自头顶落下,苏寒抬眼,见未婚妻苏若雪立在五步外的玉阶上,月白广袖流仙裙衬得她身姿如仙,眉间一点朱砂痣泛着金光——那是至尊骨初醒的征兆。

三年前她嫁入苏寒的破院时,眉间还无这抹金,如今却像淬了冰的利刃,刺得他眼眶生疼。

“若雪要退婚,直说便是。”

苏寒喉间发涩,掌心无意识捏住袖中玉坠,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信物,雕着半只展翅的凤凰,“何必……用这般手段。”

殿中响起低低的嗤笑。

苏若雪身后,苏家二长老抚着胡须开口:“赘婿三年无所出,灵脉至今未开,我苏家忍你三年已是仁至义尽。”

他抬手,殿外立刻有人托着漆盘进来,盘中躺着半块碎玉,“今日你若识相,便亲手碎了这象征婚约的凤凰佩,从此与我家若雪再无瓜葛。”

苏寒望着那半块碎玉,指节骤然捏紧。

三年前他被抬进苏家门时,苏若雪亲手将这对凤凰佩挂在他颈间,说“待你灵脉觉醒,便与我共赴仙途”。

如今玉佩碎成三瓣,她却连正眼都不愿看他。

“不必劳烦他。”

苏若雪忽然开口,指尖凝出一缕金芒,“我亲自来。”

金芒如刀,径直斩向苏寒胸前。

他本能地伸手去护,却被苏若雪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冰凉的触感传来,带着熟悉的檀香——那是他们成婚第一夜,她为他上药时的味道。

可此刻这双手毫无温度,生生将他按倒在砖面上,金芒划破衣襟,凤凰佩应声而碎。

“苏寒,你真当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

苏若雪指尖抵上他眉间,金光渗入皮肤,“三年前父亲念你灵脉破碎可怜,将我体内半块至尊骨分你滋养,你却妄图借此窃取我的骨力。”

她忽然冷笑,眉间金光大盛,“今日我便收回这半块骨,从此你我——再无干系!”

最后四字落下时,苏
寒突然听见体内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不是玉佩,而是藏在袖中多年的玉坠。

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说“待你成年,自会明白”。

三年来他从未离身,此刻却在苏若雪的金光下裂开细纹,露出里面半片染血的骨片——与苏若雪眉间的至尊骨,竟有七分相似。

“噗——”苏寒突然喷出一口黑血,血中混着细小的金片。

苏若雪脸色微变,急忙收回手,却见苏寒胸前伤口处渗出金光,那些本该属于她的骨纹,正顺着血迹往他体内钻。

“你……你竟敢吞噬我的骨力!”

苏若雪后退半步,广袖下的指尖发颤,“父亲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喂不熟的狼崽子!”

殿中气氛骤变。

苏家大长老猛然站起,袖中飞出三道金符,“竟敢偷吸我苏家血脉,今日便废了你这孽障!”

金符化作锁链,直取苏寒琵琶骨。

苏寒本能地翻滚躲避,锁链擦着他肩头划过,在砖面上留下三道深痕。

他抬头望去,殿中宾客或冷笑或轻蔑,唯有角落处的老仆偷偷别过脸——那是苏府中唯一对他好过的老陈。

“够了。”

苏若雪忽然开口,指尖凝出一张血书,“念在三年夫妻情分,我不废你灵脉,只消在这休书上按个血手印,从此各走各路。”

她将血书甩在苏寒面前,纸上朱砂大字刺目:“废婿苏寒,身无长物,灵脉已断,配不上我苏家凤凰,特此休弃,永无相见之日。”

苏寒盯着血书,指尖抚过袖中裂开的玉坠。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年前,他本是荒古圣地的圣子,体内至尊骨完整无缺,受万族朝拜。

却在及冠礼那日,苏家以联姻为名,设计剜去他的至尊骨,碾碎他的灵脉,将他丢进赘婿府,任人欺凌。

“原来……你们从来都知道。”

苏寒忽然低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所谓分骨滋养,不过是怕我体内的至尊骨彻底死去,好慢慢吸干我的骨力。”

他抬头,眼中泛起血丝,“今日你要退婚,便是觉得我的骨已经被你们吸得差不多了,对吗?”

苏若雪脸色一白,下意识看向父亲。

苏家家主端坐高位,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沉声道:“胡言乱语!

若雪念你可怜,你却敢污蔑她,来人,将这疯子拖出去——慢着。”

苏寒忽然伸手
,指尖按在血书上,“我可以按手印,但有个条件。”

“你还有资格提条件?”

苏家二长老冷笑。

苏寒不答,只是盯着苏若雪眉间的金芒:“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这三年来,你每次给我喂的药,都是为了稳固你体内的至尊骨,而非治我的灵脉。”

殿中一片寂静。

苏若雪的指尖骤然收紧,袖中传来刺痛——那是至尊骨在抗议。

她想起每次深夜去苏寒房里,看着他在剧痛中打滚,却还要柔声安慰,不过是怕他体内的残骨彻底碎裂。

“怎么?

不敢承认?”

苏寒忽然惨笑,“三年来,我每日承受蚀骨之痛,只为让你的至尊骨茁壮成长。

如今你骨已成,便要卸磨杀驴,苏若雪,你可真狠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殿中每个人心上。

老陈偷偷抹了把泪,想起苏寒刚进府时,明明疼得连筷子都拿不稳,却还要笑着对苏若雪说“不疼”。

“够了!”

苏若雪突然尖叫,指尖金芒大盛,“我再说一遍,按手印,否则——否则怎样?”

苏寒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金光,“杀了我?

可你忘了,你的至尊骨与我体内的残骨相连,我若死,你的骨也会碎裂。”

这话如惊雷般炸开。

苏家家主猛地站起,眼中闪过杀机:“你竟敢威胁我女儿!”

苏寒不躲不闪,任由苏家大长老的掌风袭来:“威胁?

不过是实话实说。”

掌风临体前一刻,他忽然低头,咬破指尖,在血书上按了个歪扭的血手印,“拿去吧,从此你我——”他抬头,嘴角挂着血笑,“再无瓜葛。”

苏若雪猛地夺过血书,却发现血手印下,隐约浮现出半只凤凰的纹路——与她眉间的至尊骨,竟完全吻合。

她心中一惊,突然听见苏寒低笑:“若雪,你说,当年你父亲剜我骨时,可曾想过,我的骨,本就是你的克星?”

话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前襟。

袖中裂开的玉坠突然发出强光,里面的骨片化作流光,钻入他眉心。

苏寒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母亲临终前的泪水,圣地长老的叹息,还有那夜苏若雪在他床前冷笑的脸——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所谓联姻,不过是为了夺他的至尊骨。

“苏寒!”

苏若雪忽然惊呼,因为她看见,苏寒胸前的伤
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些本该属于她的骨纹,正顺着伤口爬向他的心脏。

“不好!

他在吞噬至尊骨!”

苏家大长老率先反应过来,祭出法宝就要动手。

苏寒却突然站起,袖中玉坠彻底碎裂,露出里面完整的半块至尊骨——与苏若雪眉间的那半,正好拼成一个完整的骨形。

他望着震惊的苏若雪,忽然轻笑:“若雪,你说,这半块骨,到底是谁的?”

话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巨响,漫天风雪中,一只巨大的骨手虚影从天而降,正是荒古圣体的标志。

苏寒只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苏醒,十年前被碾碎的灵脉,此刻正以至尊骨为中心,重新生长。

“父亲!”

苏若雪惊慌失措,看向苏家家主。

苏家家主脸色惨白,他终于想起,十年前那个被他们剜骨的少年,正是荒古圣地的圣子,体内的至尊骨,本就是天地间最纯粹的骨脉。

他们以为分走半块骨就能控制他,却不知,至尊骨唯有在完整时,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

“苏寒,你……你竟敢恢复骨力!”

苏家家主声音发颤,“你可知,圣地已经被我们覆灭,你如今不过是个丧家之犬——够了。”

苏寒忽然抬手,掌心浮现出完整的至尊骨纹,“三年前你们剜我骨,今日我便收回来。”

他看向苏若雪,眼中再无一丝温情,“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但若再让我发现你体内有一丝我的骨力——”他指尖凝出骨刃,“我必亲手剜出,让你尝尝蚀骨之痛。”

话落,他转身走向殿外,风雪立刻灌了进来,吹起他破旧的衣袍。

苏若雪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发现,那个弯了三年的脊梁,此刻竟挺得笔直,如同出鞘的剑,刺痛了她的眼。

殿外,苏寒站在雪地里,任由雪花落在脸上。

袖中,那半块至尊骨正在与他的血肉融合,十年的痛苦,三年的隐忍,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回报。

他摸了摸眉间,那里渐渐浮现出与苏若雪相似的金纹,却比她的更亮,更纯粹。

“圣子大人,您终于醒了。”

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老陈跪在雪地里,眼中含泪:“当年圣地被灭,老奴侥幸逃脱,一直在等您恢复的这一天。”

苏寒看着老陈,记忆中那个总在他伤口上抹药的老人,此刻正颤抖
着递上一个木盒:“这是夫人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说,等您的至尊骨重聚,便打开看看。”

苏寒接过木盒,指尖抚过盒盖上的凤凰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寒儿,记住,凤凰涅槃,必要浴火,若遇不公,便烧了这天地。”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木盒,里面躺着半卷残破的羊皮卷,还有一滴金色的血液。

展开羊皮卷,上面用鲜血写着:“吾儿苏寒,若你看到此卷,便意味着你的至尊骨已重聚。

记住,当年剜你骨的,除了苏家,还有……”字迹到此为止,显然是临终前的绝笔。

苏寒捏紧羊皮卷,眼中闪过滔天恨意。

他抬头望向漫天风雪,忽然露出一丝冷笑——苏家,不过是个开始。

那些当年参与剜骨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雪越下越大,鎏金殿的水晶铃终于发出声响,却不再是喜庆的响动,而是如同丧钟,为苏家的未来,敲响了第一声。

苏寒转身,走入风雪中,衣袍下,新生的灵脉正发出细微的龙吟,与体内的至尊骨遥相呼应。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即将开始——而这场退婚,不过是他涅槃的第一簇火苗。

雪地上,留下一串坚定的脚印,渐渐被风雪覆盖。

但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不会被掩埋,就像苏寒体内的至尊骨,终将在这天地间,重新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第二章:骨裂声起——她眼中的废柴,咬碎了她植入的至尊残骨柴房的木门被风雪撞得哐当作响,苏寒蜷缩在发霉的稻草堆里,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喉间翻涌着腥甜,方才在鎏金殿强行压抑的骨毒此刻如活物般顺着血管啃噬,每一寸肌肤下都像埋着碎冰,冻得他牙关打颤。

“咔——”锁骨处突然传来脆响,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腕以诡异角度扭曲,皮肤下浮出细密的金纹,正是苏若雪方才打入他体内的骨毒纹路。

三年来每日服用的“养骨汤”,原来早就在他血脉里种下了苏家秘制的蚀骨咒,此刻借着至尊骨的复苏,正疯狂绞杀他新生的骨脉。

“母亲……”苏寒蜷缩成胎儿状,记忆如碎片在脑海炸开。

十年前那个血月之夜,圣地祠堂内,父亲将他护在身后,十八位长老手持骨刀围拢,为首的正是苏若雪的父亲苏震天。

“圣子骨
,万骨尊,得之可掌天下骨脉。”

苏震天的声音混着血腥气传来,下一刻,剧痛从丹田炸开,他看见自己的至尊骨被生生剜出,分成两半——一半留在他体内苟延残喘,一半嵌入苏若雪眉心。

“原来……从那时起,他们就打算慢慢吸干我的骨力。”

苏寒咬破舌尖,腥甜在口中蔓延。

袖中木盒突然发烫,母亲留下的金色血液渗入手心,与他体内的至尊骨残片产生共鸣。

他想起老陈临走前的话:“夫人说,您的骨若与凤凰血相融,便可逆天命。”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寒急忙扯过破旧棉被盖住身体。

柴房木门“吱呀”推开,一道冷香飘来——是苏若雪的贴身侍女小翠。

“姑爷,这是小姐让我送的‘安神汤’。”

小翠低头将瓷碗放在木桌上,不敢多看苏寒一眼。

苏寒盯着瓷碗里翻涌的黑雾,三年来他早已熟悉这味道。

每次喝完,体内的残骨就会像被火灼般剧痛,却又能让苏若雪的骨纹暂时明亮。

此刻他看着小翠转身离开,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入对方脉搏:“告诉我,这汤里到底有什么?”

小翠浑身发抖:“姑……姑爷,这是……是长老们特制的‘化骨散’,说您体内残骨坏死,需要每日……”话未说完,她突然看见苏寒眼中泛起金光,吓得瘫倒在地。

苏寒松开手,指尖划过瓷碗,黑雾瞬间凝结成细小的骨钉。

原来所谓养骨汤,根本是在日复一日削弱他体内的至尊骨,好让苏若雪能顺利吸收。

他忽然低笑,笑声中带着悲凉:“苏震天,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的骨彻底臣服?”

掌心的金色血液突然沸腾,苏寒抓起瓷碗一饮而尽,黑雾入喉的瞬间,他感觉有千万根骨针扎入丹田。

但紧接着,母亲留下的血液化作暖流,将那些骨钉一一融化。

他扯开衣襟,看见胸口处的皮肤下,半块残缺的至尊骨正与金色血液融合,骨纹如活物般游走,所过之处,苏若雪种下的蚀骨咒纷纷崩碎。

“啊——”苏寒突然发出闷吼,额间冷汗如雨。

体内的残骨开始自主吸收瓷碗中的化骨散,就像饿极的野兽撕咬猎物。

他想起羊皮卷上未写完的字迹,“当年剜你骨的,除了苏家,还有……”还有谁?

圣地长老?

还是另
有其人?

此刻来不及细想,他只知道,唯有彻底吞噬苏若雪体内的半块骨,才能解开当年的封印。

柴房角落的炭盆突然炸开,火星溅在苏寒手臂上,却连个焦痕都没留下。

他惊讶地发现,新生的皮肤比钢铁还要坚韧,那些被苏家弟子打断过三十三次的脊梁骨,此刻正以至尊骨为核重新生长,每一声骨裂都伴随着剧痛,却又带着重生的畅快。

“砰!”

闺房内,苏若雪突然摔碎手中玉镜。

镜中本该明亮的至尊骨纹,此刻竟蒙上了一层阴影,如同被什么东西啃噬。

她按住眉心,指尖传来刺痛:“父亲!

我的骨……在流失!”

苏震天匆匆赶来,看见女儿眉间金纹暗淡,脸色骤变:“不可能!

苏寒灵脉已碎,体内残骨早该坏死,怎么会……”他突然想起鎏金殿上苏寒掌心闪过的金光,“难道他……他一直在隐忍,等今日夺骨?”

“父亲,快想想办法!”

苏若雪声音发颤,“我的骨与他的残骨相连,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他吸干的!”

苏震天咬牙祭出骨镜,镜中映出苏寒的身影:只见他蜷缩在柴草堆里,周身缠绕着金色血气,每呼吸一次,苏若雪眉间的金纹就暗淡一分。

“不好!

他在逆吸你的骨力!”

苏震天指尖凝出骨针,“必须现在杀了他,哪怕同归于尽——等等!”

苏若雪突然阻止,“我的骨若死,他体内的残骨也会碎裂,到时候我们谁也得不到完整的至尊骨。”

她眼中闪过狠厉,“通知长老们,启动‘锁骨阵’,我要亲自去柴房,剜出他体内的残骨!”

柴房内,苏寒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

他知道,苏若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指尖抚过木盒中的羊皮卷,他忽然将其塞进胸口,那里的皮肤下,至尊骨已经愈合了大半,只差最后一丝契机。

“吱呀——”木门再次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苏若雪,身后跟着四位长老,每人手中都拿着刻满骨纹的法器。

她看着蜷缩在稻草里的苏寒,眉间金纹跳动:“苏寒,你竟敢反噬我的骨力,真当我不敢杀你?”

苏寒抬头,看见她眼中的杀意,忽然笑了:“若雪,你还记得成婚第一夜吗?

你说‘等你灵脉觉醒,便与我共赴仙途’,那时你眼中的光,我至今难忘。”

他撑
起身子,衣袍下露出新生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金光,“原来都是骗我的,对吗?”

苏若雪心中一怔,随即冷笑:“骗你?

你以为我会嫁给一个废柴?

从你成为圣地圣子的那一刻起,你的骨就注定是我的。”

她抬手,四位长老同时出手,法器在空中组成锁骨阵,“现在,把你的残骨交出来,我留你全尸。”

苏寒感受着阵法的压迫,体内的至尊骨突然剧烈震动。

母亲留下的金色血液再次沸腾,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寒儿,凤凰血可引骨火,若遇绝境,便焚了这副臭皮囊。”

“好,我给你。”

苏寒忽然张开嘴,露出染着金血的牙齿,“来拿吧。”

苏若雪一愣,只见苏寒突然扑向她,指尖扣住她手腕,张口咬向她眉间的金纹。

剧痛传来,她看见苏寒口中竟咬着半块残骨——正是三年前植入他体内的那半块!

“你!”

苏若雪惊恐欲绝,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骨力正顺着伤口疯狂流失。

四位长老急忙出手,法器却在触碰到苏寒身体时纷纷崩碎,他的皮肤此刻如同至尊骨所化,坚硬无比。

“苏若雪,你以为植入残骨就能控制我?”

苏寒咬着残骨,声音含糊却带着恨意,“你父亲剜我骨时,忘了至尊骨有灵,它早就认出了你体内的半块,是从我身上剜下的!”

他猛然发力,残骨在口中碎裂,金血顺着嘴角流下,“现在,我要连本带利,拿回来!”

闺房内的骨镜突然炸裂,苏震天看着镜中场景,骇然发现苏寒背后竟浮现出半只金色凤凰虚影——那是圣地圣子独有的骨相。

“不好!

他在融合凤凰血,这是圣地禁术‘骨脉逆生’!”

柴房内,苏寒松开苏若雪,她已瘫倒在地,眉间金纹彻底消失。

四位长老想要逃跑,却被苏寒周身的骨气压得动弹不得。

他站起身,衣袍撕裂,露出满身金纹,那些曾被打断的骨骼,此刻重组为更坚韧的骨脉,每一道纹路都流淌着荒古圣体的气息。

“当年你们剜我骨,断我脉,囚我三年。”

苏寒走到苏若雪面前,指尖划过她苍白的脸,“现在,我的骨活了,你的骨……”他抬手,掌心浮现出完整的至尊骨,“该还给我了。”

苏若雪惊恐地看着他,发现自己体内的半块骨正
在不受控制地飞出,化作流光融入苏寒掌心。

十年前的剜骨之痛,此刻在她身上重演,却比当年更甚百倍——因为她清楚,这次失去的,是她偷来的全部。

“啊——”苏若雪的惨叫响彻苏府,远处的老陈跪在雪地,老泪纵横:“圣子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他看着柴房方向腾起的金光,知道那是至尊骨重聚的征兆。

苏寒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丹田处,十年前被碾碎的灵脉正在重组,每一根经脉都缠绕着龙纹,那是荒古圣体的标志。

他低头看着掌中的完整至尊骨,骨纹中倒映出苏府的全貌,那些曾欺压他的人,此刻正惊慌失措地奔向祠堂。

“想去搬救兵?”

苏寒冷笑,指尖掐碎柴房的木梁,“告诉你们,我的骨,从来都不是你们能染指的。”

他望向窗外的漫天风雪,忽然张开手掌,金色血气化作凤凰虚影,振翅间,柴房的积雪全部蒸腾。

苏若雪被长老们拖走前,最后看见的,是苏寒站在金光中,低头凝视着掌中的至尊骨,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那个曾被她踩在脚下的废柴,此刻周身散发的气息,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圣子大人,这是……”老陈不知何时来到柴房,捧着一个檀木盒,“当年夫人拼死保住的圣地骨典,或许能助您恢复全部力量。”

苏寒接过骨典,指尖抚过封面的龙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想起自己的使命,想起圣地被毁时的惨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

掌心的至尊骨突然发出清鸣,与骨典产生共鸣,一道道金色符文浮现,正是荒古圣体的修炼法诀。

“原来,我的灵脉从未真正破碎。”

苏寒喃喃自语,“他们只是用骨毒封印了我的骨脉,让我无法察觉至尊骨的存在。”

他抬头望向苏府方向,眼中闪过杀意,“苏震天,你当年剜我骨时,可曾想过,至尊骨主,不死不灭?”

雪停了,月光洒在柴房的断梁上。

苏寒坐在稻草堆里,任由骨典的符文融入体内,每一道龙纹都在修复他的经脉,每一丝血气都在淬炼他的骨骼。

他知道,今夜之后,苏府将再也容不下他,而他,也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苏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稻草。

衣袍虽然破旧,却
遮不住体内澎湃的力量。

他望向闺房方向,那里传来苏若雪的哭喊声,带着恐惧与不甘。

“若雪,你说过,等我灵脉觉醒,便共赴仙途。”

苏寒轻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现在,我的灵脉醒了,而你的仙途——”他抬手,掌心的至尊骨纹映亮夜空,“该断了。”

柴房的木门“轰”地炸开,苏寒踏步而出,脚下的积雪瞬间融化,留下一串金色脚印。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当年参与剜骨的人,那些欺压他三年的人,都将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他,苏寒,荒古圣地的圣子,至尊骨的真正主人,即将在这天地间,重新踏出属于自己的路——一条沾满敌人骨血的复仇之路。

第三章:圣体初现——袖口下,当年被碾碎的灵脉正在重组百万龙纹柴房的破窗漏进月光,在苏寒周身镀了层冷霜。

他盘膝坐在稻草堆上,掌心的至尊骨已完全融入心口,化作一枚跳动的金鳞,每一次起伏都震得胸腔嗡嗡作响。

腕骨突然发出爆豆般的脆响,他低头看见袖口裂开的缝隙里,暗金色的纹路正顺着小臂攀爬,像沉睡千年的幼龙挣破冻土。

“咔嚓——”锁骨处传来骨骼错位的闷响,苏寒眼前闪过零碎画面:十岁那年,他在圣地演武场挥剑,父亲站在廊下微笑,母亲亲手为他系上刻着龙纹的护腕。

下一刻画面撕裂,十八道骨刀同时落下,斩断他的护腕,剜向他的丹田……他猛然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却发现皮肤下的龙纹竟顺着伤口生长,将十年前的旧疤一点点烫平。

“原来,圣体灵脉是这样的。”

苏寒喃喃自语,想起老陈送来的骨典里记载:“荒古圣体,骨脉如龙,灵脉如河,河断龙隐,河通龙啸。”

他卷起残破的衣袖,整条手臂已被细密的龙纹覆盖,那些曾被苏家弟子用刑具打断的尺骨、桡骨,此刻正以至尊骨为髓,重组为中空的龙骨形态,指节轻叩便发出金属交鸣。

闺房内,苏若雪蜷缩在锦被里,指尖疯狂抓挠眉心——那里本该闪耀的至尊骨纹,此刻只剩一片青紫色的淤痕。

“父亲!

我的骨……我的骨没了!”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无半分往日的高傲,“苏寒他……他不是废柴,他是圣地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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