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一家夜市摊招临时工，她立刻报名。
薪资不高，但包晚饭，她觉得划算。
凌晨一点，她才躺下。
枕头很硬，但她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她又起了床。
早餐是昨天剩的粥，她热了热。
灶台有点旧，打火时冒出火星，她吓了一跳。
熬好粥后，她把锅底的焦黑擦得干干净净。
吃过后，拎着书包出了门。
今天是主职上班，她必须打起精神。
办公室里，她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总是最早来，最晚走。
同事都在喝咖啡，她只喝白水。
午休时间，她趴在桌上眯一会。
没人注意到她脸色苍白，手上有新旧不一的伤口。
下午五点半，她准时下班。
然后直奔夜市摊位。
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老板把她安排在角落摊口，负责炸豆腐。
油锅的热气扑面而来，脸被烫得通红。
她熟练地翻动豆腐，动作很快。
顾客络绎不绝，她手都停不下来。
炸完后还得帮忙收摊，搬桌子，洗锅。
到了晚上十一点，她才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家。
男朋友在客厅看电影，吃着她带回的夜市小吃。
“怎么才回来？”
“刚收完摊，来不及。”
“下次早点，我都等饿了。”
她点头，说：“下次会提前带。”
然后赶紧去厨房，把洗衣机打开。
还有昨天的衣服没洗完。
她蹲在地上，把每一件翻开确认。
有一件沾了酱汁，她用手反复搓洗。
直到污渍消失，她才松口气。
凌晨两点，屋子终于安静下来。
她趴在桌上，不小心睡着了。
脖子扭得疼，她醒来时天已经泛白。
她揉了揉眼睛，又开始新的一天。
日复一日，她的生活没有停歇。
男朋友的需求越来越多。
今天想买新耳机，明天说衣服不好看。
她总是答应，然后调整预算，压缩自己。
有时她也会感到喘不过气。
可只要他一个皱眉，她就立刻低头。
她觉得，不能让他不高兴。
她不敢生病，不敢懒惰，不敢拒绝。
所有的拒绝都会换来冷言冷语。
她像根随时会断的线，却又死命绷着。
工作时她几乎没时间说话。
生活中她越来越安静，越发沉默。
同事私下议论她：“她是不是在还债？”
她听见了，只是笑笑，不解释。
没人知道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不敢让人知道。
她怕男朋友听见会生气。
怕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