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货架，搬运箱子，甚至擦洗厕所。
老板在旁边监督，不时冷嘲热讽。
她一声不吭，只想赶紧干完。
午饭时间，她没点外卖。
吃的是早上打包的冷饭团。
她坐在角落的纸箱旁，低头吃得小心翼翼。
她蹲在仓库角落吃饭。
饭团干硬，已经有些变味。
她依旧小口小口咽下去。
水是昨天剩的，自带的杯子裂了口。
她用胶带缠了几圈，还能用。
同事好奇地看她，悄悄问：“你每天都这样吃？”
她笑着点头，声音很轻：“省钱。”
话音刚落，老板叫她去搬新到的货。
货箱又大又重，她几乎抱不动。
手臂一寸寸酸麻，额头冒出细汗。
但她不敢休息，怕扣工资。
手背不小心被纸箱划破，渗出血丝。
她咬牙忍着，赶紧去洗了下，用纸巾压着继续干活。
一整天，她的腿像灌了铅。
下班时天已经黑了。
街上的灯光昏黄，人群稀疏。
她站在公交站牌前，眼睛发涩。
车来了，她快步上车，靠着车窗闭眼休息。
到家时，已经快十点。
她推门进去，客厅里亮着灯。
男朋友坐在沙发上，脸色不耐烦。
“怎么才回来？”
她解释兼职耽搁了时间。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指着桌上的快递。
“这是我让你订的面霜，怎么是这牌子？”
她低头解释，说原来的款没有优惠，这个是同成分更便宜的版本。
他不高兴地皱眉：“省那点钱，效果差了怎么办？”
她沉默，嘴唇抿紧。
“重新买，别省那几块。”
她点头，说：“明天就换。”
接着开始收拾屋子。
男朋友把衣服扔了一地。
她一件件捡起，叠好放进盆里。
厨房水槽里堆满碗筷，还有他吃剩的外卖盒。
她系上围裙，低头洗着。
水溅湿了袖口，冻得手发红。
但她洗得很仔细，生怕落下一点油渍。
到了深夜，她才坐下喘口气。
男朋友在房间里打游戏，耳机声音很大。
她打开记账本，默默核对今天的支出。
兼职工钱刚到账，还没捂热就要付房租。
她算着，还能挤出两百块买新的面霜。
她又上网查了几家更便宜的价格。
挑了一个免运费的，立刻下单。
点开聊天窗口，给男朋友发了消息：“明天会到。”
他没回。
7 深夜奔忙她不介意，把手机放下，继续翻工作平台。
想找周末还能做的小时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