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套银色的SM刑具,链条上刻着“砚舟所有”。
“但有人背叛了约定。”
林砚舟拿起刑具中的项圈,内侧刻着“C·2018.7.15”,“程野,你没按计划假死,反而作为主治医生出现在ICU;沈砚礼,你没销毁行车记录仪,反而偷偷恢复数据——因为我哥真的死了!”
沈砚礼突然嘶吼,眼中泛起泪光,“你们说只是假车祸,可他的安全带被剪断,致幻剂剂量超标三倍!”
他抓起项圈砸向程野,“你明明知道他有心脏病,还调快了心率监测仪的参数!”
程野接住项圈,指尖抚过刻字:“那你呢?
你以为在蛋糕里下雪松精油,在维生素里掺胰岛素,我会不知道?”
他望向林砚舟,“还有你,每月十五号的‘低血糖昏迷’,其实是去墓园和‘亡夫’约会吧?
监控显示,你每次都会对着墓碑说‘阿程,今天砚礼又穿了你的风衣’。”
车库灯光突然明灭。
林砚舟摸着项圈上的齿痕,想起七年前的诊疗室,程野曾咬着这个项圈说“砚舟,我和弟弟共享一个心脏,你要选哪颗来爱”。
而现在,亡夫的火化证明上,死亡原因写着“心脏骤停”,与程野每年发作的心悸症状完全一致。
“其实你们都清楚,”林砚舟忽然轻笑,从风衣内袋摸出录音笔,“三年前的车祸,是我们三人对命运的叛逃。”
他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亡夫临终的气音:“砚舟,砚礼,阿程……我们的银戒,该换第二代了。”
沈砚礼的手指骤然掐进掌心。
他认出那是哥哥在ICU的声音,而背景里的心跳监护仪,正是程野偷偷调整过的频率。
程野则盯着录音笔上的刻字“砚礼赠”——那是七年前他送给林砚舟的定情信物,后来被转送给了亡夫。
“现在,”林砚舟举起怀表,指针定格在02:17,“该进行第二轮仪式了。”
他望向车库角落的升降机,铁门缓缓打开,露出地下室内的场景:中央摆着三张相连的病床,床头分别挂着三人的名牌,床尾堆放着新款银戒、致幻剂药瓶、刻着生日的香奈儿风衣。
程野忽然露出释然的笑,从口袋摸出枚新银戒,内侧刻着“2025.5.14”——正是今天的日期。
沈砚礼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