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临Choo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弟弟的隐秘夏日全局》,由网络作家“晚风与威士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八次按亮手机时,暴雨已经淹没了写字楼的落地窗。23:17分,贺临的对话框依然停留在三小时前那句
《和闺蜜弟弟的隐秘夏日全局》精彩片段
我第八次按亮手机时,暴雨已经淹没了写字楼的落地窗。
23:17分,贺临的对话框依然停留在三小时前那句
,盯着贺临的行李箱,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贺月还在厨房里忙活,锅铲碰撞的声音混着她兴奋的碎碎念:“雪陌,我弟超乖的,不会打扰我们!
他实习公司宿舍水管爆了,临时找不到地方住……”乖?
我脑子里闪过昨晚车库里的画面,他的犬齿抵在我肩颈,呼吸灼热,手指缠着我的头发,声音低哑地叫“姐姐”。
而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穿着干净的白T恤,黑色运动裤,一副人畜无害的大学生模样,冲我微微颔首:“姜姐好。”
姜姐。
昨晚他可不是这么叫的。
“你睡次卧。”
我语气冷淡,转身往自己房间走,生怕多停留一秒,贺月就会发现我耳根发烫。
可贺临偏偏跟了上来,在走廊拐角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尾指,低声问:“姐姐生气了?”
我猛地抽回手,压低声音警告:“贺临,别在这里发疯。”
他笑了,眼睛弯成一道弧,像只得逞的狐狸:“那在哪里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自己房门,迅速闪进去,反手锁门。
背靠着门板,心跳快得不像话。
同居的第一周,我几乎精神分裂。
白天,我是贺月眼里冷静自持的闺蜜,是贺临口中客套疏离的“姜姐”。
晚上,我却要在他假装不经意蹭过我指尖时屏住呼吸,在他半夜溜进我房间时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贺月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还在餐桌上感慨:“雪陌,你和我弟相处得真和谐,我还怕你们合不来呢。”
我捏着筷子的手指一僵。
贺临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剥虾,剥完,放进我碗里,语气自然:“姜姐工作辛苦,多吃点。”
贺月感动得不行:“哇,临临这么懂事!”
而我,在桌下狠狠踩了贺临一脚。
他面不改色,甚至冲我笑了一下,桌下的手却顺着我的小腿缓缓往上。
我差点把碗打翻。
最危险的一次,是贺月临时加班,发消息说晚点回来。
我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看见贺临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吹风机。
“我帮你。”
他说。
“不用。”
我往后退。
他向前一步,把我堵在浴室门口,声音很低:“姐姐,我姐至少两小时才回来。”
“……”我攥紧浴袍领口,心跳快得发疼。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湿发,热风嗡嗡作响,可
他的呼吸比吹风机更烫。
“贺临……”我警告地叫他。
“嗯?”
他低头,鼻尖蹭过我耳后,“姐姐想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
门铃响了。
贺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雪陌!
我忘带钥匙了!”
我和贺临同时僵住。
吹风机还在响。
而他的手指,还缠在我的头发里。
门铃声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神经。
贺临的手指还停在我发间。
吹风机的热风嗡嗡作响,而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雪陌?
你在家吧?”
贺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伴随着她习惯性的两下敲门节奏。
我猛地推开贺临,慌乱中撞到了浴室的门框,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吹风机。”
我压低声音命令,伸手去关。
贺临却扣住我的手腕,低头在我耳边说:“别慌,姐姐。”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然后他关掉了吹风机,把它塞进浴室柜子里,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去开门。”
他后退一步,神色已经恢复成平常那个乖巧的“弟弟”,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过。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浴袍,确保领口严严实实,才走向玄关。
心跳如擂鼓。
门开了。
贺月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杯奶茶,笑嘻嘻地递给我一杯:“加班结束得早,给你带了芝士葡萄!”
我接过奶茶,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谢谢哦。”
“临临呢?”
她探头往里看。
“他在……”我喉咙发紧。
“我在这。”
贺临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回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手里还拿着一本金融学的书,像是刚从书房出来。
演得真像。
贺月毫无察觉,笑嘻嘻地说:“你们俩相处得不错嘛!”
“嗯,姜姐人很好。”
贺临微笑,语气礼貌又疏离。
我捏着奶茶杯的手指微微发颤。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太危险了。
贺临的演技太好,好到让我害怕。
他能在贺月面前完美扮演一个乖巧的弟弟,又能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越界。
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微信。
贺临:“姐姐,睡不着?”
我盯着屏幕,没回。
三秒后,又一条。
贺临:“我在你门外。”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我屏住呼吸,盯着卧室门。
……没
有动静。
他是在骗我,还是真的站在外面?
我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
……没有声音。
我松了口气,刚要转身,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
他真的在外面!!!
我死死抵住门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质纹理里。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冷光映出我苍白的指节。
<贺临:“开门,我只说两句话。”
呼吸在胸腔里凝滞成冰。
我该尖叫吗?
该把贺月喊醒吗?
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
咔嗒。
门锁轻轻弹开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
这才想起上周门锁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月光像银色的溪流从门缝漫进来,贺临的影子斜斜切在地板上。
他没进来,只是将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推进来,而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跪坐在地毯上展开纸条,上面是力透纸背的字迹: “明晚七点,公司地下车库C区,关于我姐的事。”
纸角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被泳队训练服的拉链划破的伤口。
第二天早餐桌上,贺月正把煎蛋摆成爱心的形状:
电梯下到B3层时,车载香薰的樱花味率先钻进鼻腔,是贺临开着他姐的车来的。
他靠在驾驶座上玩手机,队服外套随意扔在后座。
见我来了,直接把手机屏幕转向我:正在播放的监控画面里,贺月挽着个西装男人的胳膊走进餐厅包厢。
。”
我问:“你怀疑他接近贺月是……报复。”
贺临抽走照片,指腹摩挲过姐姐的笑脸,“我姐根本不记得他了,但他记得。”
更衣室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了一下,贺临的影子笼罩下来,带着游泳池的氯气味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合作了。”
深夜的公寓静得可怕。
贺月已经睡了,茶几上摆着她给李志远准备的礼物,一条深蓝色领带,和阿玛尼那款一模一样。
我站在阳台,夜风吹不散胸口的窒闷。
手机屏幕亮起,是贺临发来的消息:“李志远电脑里有加密文件夹,密码是贺月生日。”
紧接着又是一条:“明天决赛,那个女人会来。”
我抬头望向次卧的窗户,贺临的身影映在窗帘上,正在反复检查泳包。
那里藏着我今天偷偷塞进去的微型录音笔,明天他比赛时,李志远一定会出现。
玻璃窗突然被轻轻敲响。
贺临隔着阳台栏杆递来一张纸条,字迹被夜露洇湿:“如果我出事,保护好我姐。”
月光下,他无名指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血珠凝在指纹的沟壑里,像枚小小的戒指。
全国游泳馆的聚光灯像匕首般刺向水面。
我攥着观众席的栏杆,看着贺临站上出发台。
他的泳镜反射着冷光,在人群中精准捕捉到我的位置,嘴角极轻地勾了一下。
那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
发令枪响的瞬间,李志远突然出现在VIP区。
他西装革履地鼓掌,左手却不断摩挲着那个情侣马克杯。
更可怕的是,黑衣女人就坐在他身后三排的位置,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正快速敲击手机。
贺临的入水动作完美,却在第三个折返时突然慢了半拍。
我猛地站起来,看见他划水的节奏明显紊乱,像是被什么拽住了脚踝。
柜底层,钥匙在泳帽夹层。
别让我姐靠近泳池。”
泳池那边传来救护车的鸣笛,而李志远已经不见踪影。
我跌跌撞撞冲向运动员通道,却在拐角被贺月抓住手腕。
她脸色惨白,嘴唇发抖:
起时听见贺月撕心裂肺的喊声:
退赛。
医院的电话突然打来。
“病人醒了,但情况不稳定。”
护士急促地说,“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什么话?”
我握紧手机。
“他说别相信李志远的合同……”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突然,贺临虚弱的声音传来:“姜雪陌……跑……”然后,电话断了。
我转身冲出游泳馆,夜风刮在脸上,生疼。
李志远被黑衣女人报复,贺临中毒昏迷,而贺月……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担心弟弟。
可这一切,都因为钱。
因为贪婪。
因为李志远这种人,宁愿毁掉别人,也不肯认输。
我站在医院楼下,抬头看着重症监护室的灯光,攥紧了手里的证据。
这一次,我不会让他得逞。
重症监护室的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
贺临身上插满管子,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微弱地起伏着。
贺月趴在床边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悄声潜入,在她梳妆台深处摸到那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