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贺临的行李箱,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贺月还在厨房里忙活,锅铲碰撞的声音混着她兴奋的碎碎念:“雪陌,我弟超乖的,不会打扰我们!
他实习公司宿舍水管爆了,临时找不到地方住……”乖?
我脑子里闪过昨晚车库里的画面,他的犬齿抵在我肩颈,呼吸灼热,手指缠着我的头发,声音低哑地叫“姐姐”。
而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穿着干净的白T恤,黑色运动裤,一副人畜无害的大学生模样,冲我微微颔首:“姜姐好。”
姜姐。
昨晚他可不是这么叫的。
“你睡次卧。”
我语气冷淡,转身往自己房间走,生怕多停留一秒,贺月就会发现我耳根发烫。
可贺临偏偏跟了上来,在走廊拐角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尾指,低声问:“姐姐生气了?”
我猛地抽回手,压低声音警告:“贺临,别在这里发疯。”
他笑了,眼睛弯成一道弧,像只得逞的狐狸:“那在哪里可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自己房门,迅速闪进去,反手锁门。
背靠着门板,心跳快得不像话。
同居的第一周,我几乎精神分裂。
白天,我是贺月眼里冷静自持的闺蜜,是贺临口中客套疏离的“姜姐”。
晚上,我却要在他假装不经意蹭过我指尖时屏住呼吸,在他半夜溜进我房间时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贺月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还在餐桌上感慨:“雪陌,你和我弟相处得真和谐,我还怕你们合不来呢。”
我捏着筷子的手指一僵。
贺临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剥虾,剥完,放进我碗里,语气自然:“姜姐工作辛苦,多吃点。”
贺月感动得不行:“哇,临临这么懂事!”
而我,在桌下狠狠踩了贺临一脚。
他面不改色,甚至冲我笑了一下,桌下的手却顺着我的小腿缓缓往上。
我差点把碗打翻。
最危险的一次,是贺月临时加班,发消息说晚点回来。
我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看见贺临靠在门边,手里拿着吹风机。
“我帮你。”
他说。
“不用。”
我往后退。
他向前一步,把我堵在浴室门口,声音很低:“姐姐,我姐至少两小时才回来。”
“……”我攥紧浴袍领口,心跳快得发疼。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湿发,热风嗡嗡作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