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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接受柏拉图式婚姻的妻子,却和别人一夜五次阿禹林瑶小说结局

阿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前夕,林瑶向我坦白她幼时曾遭受侵害,导致心里创伤,只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对此我只有心疼,且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婚后我一天打三份工给她买各种昂贵礼物,只为了让她在朋友中不落面子。这天夜里,我抢到一个急送到酒店的订单,尾号竟与妻子的一样。从情趣店拿了东西,就在酒店中遇到了两个外卖员。聊完才发现居然送的同一房间。他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这单够劲爆!怕是哪个冤大头的老婆在外面偷腥来着。”“那倒霉鬼指定还在工作,累得跟孙子似的,结果血汗钱全喂了野男人,连他们开房的钱估计都是他挣的。”“这种废物发现奸情了,说不定还得哭着跪求老婆别离开呢!”在他们恶意地哄笑声中,我心里忽然涌出不好的预感。按响门铃后,里头传来格外熟悉的女声。门...

主角:阿禹林瑶   更新:2025-05-18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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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禹林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接受柏拉图式婚姻的妻子,却和别人一夜五次阿禹林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前夕,林瑶向我坦白她幼时曾遭受侵害,导致心里创伤,只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对此我只有心疼,且愿意接受她的一切。婚后我一天打三份工给她买各种昂贵礼物,只为了让她在朋友中不落面子。这天夜里,我抢到一个急送到酒店的订单,尾号竟与妻子的一样。从情趣店拿了东西,就在酒店中遇到了两个外卖员。聊完才发现居然送的同一房间。他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得一脸意味深长。“这单够劲爆!怕是哪个冤大头的老婆在外面偷腥来着。”“那倒霉鬼指定还在工作,累得跟孙子似的,结果血汗钱全喂了野男人,连他们开房的钱估计都是他挣的。”“这种废物发现奸情了,说不定还得哭着跪求老婆别离开呢!”在他们恶意地哄笑声中,我心里忽然涌出不好的预感。按响门铃后,里头传来格外熟悉的女声。门...

《只接受柏拉图式婚姻的妻子,却和别人一夜五次阿禹林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结婚前夕,林瑶向我坦白她幼时曾遭受侵害,导致心里创伤,只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

对此我只有心疼,且愿意接受她的一切。

婚后我一天打三份工给她买各种昂贵礼物,只为了让她在朋友中不落面子。

这天夜里,我抢到一个急送到酒店的订单,尾号竟与妻子的一样。

从情趣店拿了东西,就在酒店中遇到了两个外卖员。

聊完才发现居然送的同一房间。

他们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这单够劲爆!

怕是哪个冤大头的老婆在外面偷腥来着。”

“那倒霉鬼指定还在工作,累得跟孙子似的,结果血汗钱全喂了野男人,连他们开房的钱估计都是他挣的。”

“这种废物发现奸情了,说不定还得哭着跪求老婆别离开呢!”

在他们恶意地哄笑声中,我心里忽然涌出不好的预感。

按响门铃后,里头传来格外熟悉的女声。

门开的那一刹,我心如死灰,原来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阿禹,你怎么在这儿?”

林瑶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惊愕地开口问道。

她身上裹着半透明蕾丝,颈间暗红吻痕随着急促呼吸起伏,这副模样刺得我眼眶生疼。

她慌乱遮掩的样子,与婚后她哭着拒绝我触碰时的模样重叠,我只觉得这场面荒诞又可笑。

所以什么心里创伤,什么柏拉图,其实都是她精心编织的谎言罢了。

此时,背后传来另外两个外卖员压抑的嗤笑声,看向我时眼里满是鄙夷。

而后他们放下东西转身离开,脚步声混着窃笑往楼梯间退去。

“哟呵,该说不说这单接得值,免费看了出抓奸的好戏。”

“绿帽龟没日没夜的干,结果养了个贱货……”我双手握紧,指甲嵌入掌心,那刺痛感让我清醒,也让我更加愤怒。

“阿禹,你听我解释……”林瑶伸手来拉我,但就在她触到我衣角时,我猛地后退,止不住地感到恶心。

我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你怎么睡到了别人床上吗?”

她瞬间眼眶微红,往常她惯会用这副可怜的表情让我心软。

但现在我已看透她的虚伪,却还是不可自抑地因她的眼泪泛起一丝心疼。

这时,房间里的淋浴声停了,出来一个只围着浴巾的男人。

他熟稔地揽过林瑶的腰肢,上下打量着我,“臭送外卖的堵门口要饭呢?

耽误老子办事,滚!”

这张脸我记得清楚,几个月前我撞见林瑶和他在高档酒店吃饭,动作十分亲密。

当时我问她,她还说只是朋友,如今看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之后林瑶在徐政文耳边低语几句,他看我的眼神愈发轻蔑,“原来你就是瑶瑶的那个废物老公啊。”

“自己没本事满足女人,就别怪她找更好的,你说是吧,瑶瑶?”

听着这些话,此刻我只觉得内心的自卑无所遁形,满心的狼狈与屈辱。

我不经意看向林瑶,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又转瞬即逝。

她侧过头,避开我的目光,对着徐政文讨好地笑了笑。

这五年来,我给了她所能给予的一切温柔与爱意,可如今我却只觉得她陌生。

“还得多亏你送来,今晚这些玩具,可够老子和你老婆爽到天亮了。”

徐政文说着就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林瑶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粘腻的亲吻声混着含糊的调笑,让我忍不住反胃。

内心的愤怒和怨怼涌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抓起地上的外卖袋狠狠砸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跌跌撞撞跑进电梯,直到门彻底合拢,才发现自己的拳头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此时,手机接连震动,我盯着屏幕上连串平台发来的提示信息,后槽牙咬得发酸。

刚才那单收到了差评,还遭到举报后账号封禁,以及需要我交一千块的罚款。

我苦笑出声,攥紧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把林瑶的照片从手机壳里扯出来,撕成碎片撒进风里。

而后突然电话响起,看到来电人我愣了片刻,最后还是将其挂断。


我拖着满身疲惫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昏黄灯光下的这熟悉的一切,以往只会感到温馨惬意,但如今却觉得冰冷孤寂,让人想要逃离。

我瘫坐在卧室里,忽然视线忽然落在一处,那个抽屉从我们搬进来时就被林瑶上了锁,她从不让我碰。

想到什么,我起身拿了钳子把锁撬开。

打开后,里面的东西很杂乱,而一个日记本藏在抽屉最深处。

“看着他那穷酸样就恶心,人也蠢,我只是编了个病再装装可怜,果然他就不敢碰我了。”

“这废物的钱真好骗,随便哭两声就到手,但就这么点够买什么啊?”

“等我找到更好的就把他踹了,他根本就配不上我……”一字一句都刺痛着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此外,里面还有叠照片,无一不是姿态亲密的,但站在她旁边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往常我央求她一起去拍些情侣照,她总拒绝,说不喜欢拍照。

如今看来不过是她格外嫌弃我罢了。

其实早该发现的,她衣柜里平白多出的性感衣物,手机里永远删干净的聊天记录……这些无一不昭示着她背叛我的事实。

我哑着声低骂了句,“我他妈就是个傻子。”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自医院。

我心脏猛地一缩,接起电话后那头医生催促道:“廖先生,您母亲病情恶化得很快,需尽快安排手术,大概需要二十万费用,请您尽快缴齐。”

挂断电话后,我连忙去查看卡上的余额。

但在看到卡上只剩下不到两百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张专门是我专门用来存母亲手术费的,我不分日夜工作,存进去十八万,怎么会就只剩这点?

随后,我手指疯狂滑动交易记录,显示昨天下午在一个名表专柜消费了十七万九千。

记录里的图片我细看下觉得眼熟,就是今晚那个和林瑶鬼混的男人戴在手上的款式。

我抄起一旁的摆件狠狠砸向墙面,瓷片迸裂的脆响混着我的嘶吼声。

之前我分明和她说过卡的钱不能动,是妈的救命钱,她居然就这样随手花给了野男人。

曾经的爱意此刻化作利刃,一下下剜着心脏,并且还是我亲手刀把递到她手里的。

最后一口烟呛进肺里,剧烈的咳嗽震得胸腔发疼。

清冷月色落在空荡的房间里,照得影子支离破碎,更像我拼命维系却轰然倒塌的家。

因为林瑶一句不喜欢,我戒烟戒酒多年,但今夜却喝了个痛快。

记不清喝了多少,只记得胃里灼烧似的疼,最后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光格外刺眼,我恍惚中听到了林瑶的声音。

她冰凉的指尖贴上我的额头,我下意识伸手去够那熟悉的温度,却在半空突然僵住。

昨天一切欺骗和背叛全涌进脑子里,手又无力地垂下。

她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嫌弃地后退几步,“怎么喝这么多酒?

浑身都是烟味难闻死了。”

我声音嘶哑地嘲讽道:“你还回来干什么?

那个男的没能满足你?”

闻言,林瑶声音里透着着委屈,“阿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啊。”

“你知道的,我们公司主管位置空了,他一句话就能让我升职,我可不想一辈子当个小职员。”

听着她的辩解我只觉得可笑,怒声吼道:“陪睡是为了升职,那用我妈的救命钱给野男人买表,也是为了这个家?”

她却不以为然,“你妈瘫在床上这么多年,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数?

反正治不好,何必拖累大家?”

“别说了!”

我死死攥着她手腕,指甲几乎陷进她皮肉里。

此刻我才知道原来人真的会变得这样彻底,如此陌生,如此面目狰狞。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声音尖锐刺耳,“早知道你这么窝囊又没用,当年就不该嫁给你。”

“他随手送的包都够你干半年的,你就是个废物,我早就受够了!”

说罢她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我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恨意,最后一丝眷恋也就此消散。


我收拾好后去了医院,在走廊里隔着玻璃望着病房里的母亲。

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落的枯叶。

我深吸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喉间的哽咽,而后推门进去。

“阿禹,你来啦。”

母亲虚弱地睁开眼,枯瘦的手颤巍巍伸向我。

我慌忙握住那只满是针眼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费力地抬手却实在艰难,“这些年是妈拖累你了……”我声音发颤,把她的手贴在脸上,“说什么呢,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母亲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笑容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苦涩,握着我的手渐渐没了力气。

她又陷入了昏睡,这段时间她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情况也愈发危急,必须尽快手术。

但手术需要的二十万费用,钱被林瑶挥霍一空,如今的我实在拿不出。

焦虑良久,我拿出手机翻出一个联系人,但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怎么也按不下去。

想着母亲每次提起他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恨意,我还是放弃了。

这时,门被敲响。

随后林瑶挽着徐政文走进来,我下意识挡在病床前,眼神警惕,“你们来干什么?”

“我当然是来看妈的啊。”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着还将提在手上的东西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袋泛黑发烂的苹果以及一束惨白的菊花。

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质问道:“林瑶,你故意的?!”

徐政文故意扬声道:“你这种废物连老婆都看不住,一事无成的垃圾,就该和你妈一起去死。”

林瑶也附和道:“要我说早该拔了她的氧气管,省得拖累活人。”

“你们给我闭嘴!”

我双目猩红,紧紧的手臂青筋暴起。

‘嘀——!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起,我回头看去,母亲不知何时醒了,眼睛死死瞪着,整个人不住颤抖。

很快医护来了,母亲被推入抢救室,临走前医生交代我马上去缴手术费。

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我额头上全是冷汗,将通讯录里的朋友和同事都打了个遍,借到的钱却是杯水车薪。

无奈下,我只能转头看向林瑶。

“林瑶,妈这些年对你的好,你也能感觉到,现在她必须马上手术,我卡里的钱都被你花了,你现在能……想要钱啊?”

她歪着头看我,眼神嘲讽。

徐政文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扔在我脸上,“给我磕三个响头,这钱我借你,很划算吧?”

见我犹豫,林瑶火上浇油道:“你妈都快断气了,还端着架子?

磕几个头就能换条命,多划算啊。”

像被人掐住命脉,我强撑出的自尊支离破碎,我缓缓屈膝,每弯下去一点,都要将我最后一点尊严碾碎。

但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红灯突然熄灭。

医生走出来,朝我歉意道:“我们尽力了,节哀。”

林瑶没有半分伤感,只是指了指地上的钱,“这些就当随的丧葬费了。”

我静静地靠着墙,只有彻骨的痛苦,眼里有着无法宣泄的悲哀。

林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满是嫌恶,她将离婚协议狠狠甩在我身上,纸张锋利的边缘刮过脸颊,划出几道血痕。

“赶快签了,像你这种废物只会拖累我,你就该烂在阴沟里。”

我垂下眼,眸色微暗,最终笔尖落下,在纸张上签了名字。

随后林瑶拿过协议书,挽着徐政文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浑身戾气渐浓,双眸中满是恨意疯长。

许久之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喉头发紧,声音嘶哑,“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


母亲的葬礼办完的几天后,我受邀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我扯了扯不合身的西装领口,刚拐过角,就撞进林瑶嘲讽的目光里。

她娇笑着倚在徐政文怀里,“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孝子吗?

偷溜进来的吧?”

徐政文捏着香槟杯睨着我,像看一个蝼蚁般,“廖氏集团的场子也敢闯,真是不知好歹,保安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他故意提高音量,周围宾客的视线顿时看来。

“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我看着他们,语调平静得近乎冷漠,眼里只剩陌生与疏离。

林瑶嗤笑道:“你是来这里端茶递水的吧,不过也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像你这种低贱的服务生了。”

而此时周围的宾客看我的眼神也带着鄙夷和嘲讽。

这样的名流宴会上,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人总是会被按着脊骨压到地底的。

在他们眼里,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尊严。

抬手看了眼时间,就快要到点了,我不欲搭理他们,刚转身,后腰就被狠狠撞了一下。

我拿着的杯中酒水洒在徐政文的鞋上,他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恶狠狠道:“你故意的?”

“跪下,把鞋给我舔干净,不然这事儿没完。”

“你发什么疯?”

我刚开口就被他揪住衣领,他朝远处招手,两名保安立刻跑来钳制住我。

随即他又趾高气昂地吩咐,“我是廖氏集团市场部经理,这人闹事,你们可得把他好好按住,不然到时候搅合了廖董的宴会就不好了。”

两个保安得知他身份后便顺着他的意思,一个踹我膝盖,另一个死死压住我肩膀。

我的脸被压在桌沿,被棱角硌得生疼,姿态格外屈辱。

林瑶还举着手机将我此刻的狼狈都拍下来,“现在怎么不硬气了,一个服务生而已,还真当自己是少爷了?”

徐政文踩住我的手背,皮鞋底使劲碾着,力道大得我手骨几欲断裂,“今天不跪,我让你出不了这门。”

周围宾客指指点点,窃笑声不停,就在我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时,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廖董的助理挤开人群,朝两个保安大吼道:“干什么呢?

快松手,不要命了!”

保安认出人,触电般撤回手,我这才站起来,抬手抹去了唇角的血丝。

徐政文还梗着脖子道:“张助理,是这人闹事,我没办法才……”助理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廖建业手走上主台,目光直直朝我看来。

“感谢各位来参加这次宴会,今天主要是想给大家介绍我儿子——廖禹。”

“多年前他执意离家,现在……”他声音发颤,“他总算是回来了!”


这话一出口,宴会厅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林瑶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嚷道:“他明明就是个送外卖的穷光蛋,怎么可能是廖董的儿子?”

“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她举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镜头里的画面也跟着扭曲变形,踉跄着不停后退。

徐政文也被这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只能愣愣看着。

此时,助理引着我上台时,我余光扫过他们惊慌失措的脸,眸底略过些快意。

我垂眸勾了勾唇,这才刚开始的呢,接下来我们慢慢玩。

接着我的父亲廖建业将我介绍给了许多名流大佬,我也并不怯场,尽力结交。

这态度倒是引得父亲多看了我几眼,眼里露出满意之色。

寒暄结束后,我再看过去,林瑶和徐政文正站在角落里,无人去同他们交谈。

而我端着酒杯靠近时,两人同时僵住。

林瑶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阿、阿禹,你怎么会是……”我凉薄盯着她,眉尾微抬,“说来还是多亏你们让我想清楚,看着别人卑躬屈膝地讨好的滋味是很不错。”

“所以,你们准备好了吗?”

徐政文面色逐渐扭曲,“哼,你不会以为廖董承认你的身份,你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想来不过是虚有个名头的私生子,还妄想站在我头上?”

他说完见我没反驳,心里越发有底气,又换了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么多年廖董都没认你,现在突然把你找回来,说明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廖氏也没你的立足之地!”

看着他张狂的模样,我十分不耐,手腕一倾,杯中酒水精准浇在那张傲慢的脸上。

徐政文瞬间成了落水狗,他抹了把脸,猛地挥拳冲过来。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沉声道:“我们走着瞧,倒时候可别跪下来求我。”

“把这两位请出去。”

我冲保安示意,很快两人就被强制拉扯了出去。

看着他们狰狞的面色,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书房内,廖建业坐在我面前,面上带着慈爱,但眼底却是却是一片冰冷。

我五岁那年他为了攀附一个富家小姐把我和母亲赶出家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你找我回来,是因为贵夫人肚子不争气,还是董事会那群老狐狸要拆你的台?”

闻言,他眸中闪过一丝阴翳,“阿禹,你终究是我的血脉。”

我逼近两步,“集团内部不稳,你眼看着就要咽气,不想股份被你妻子那边的人拿到,现在就想起还有个儿子了?”

“装什么慈父?

我妈临死都还恨你呢,你连畜生都不如!”

廖建业被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急促呼吸后连忙拿药塞在嘴里。

我走近拍了拍他的肩,“廖董放心,我会好好当这个继承人,毕竟你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我了。”

出来后,助理将几份文件递给我。

“小廖总,您让我查的事都在这里了。”

我仔细看了看,勾着唇,想来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被踩进泥里的人,爬起来后会把血泪淬成刃,让他们万劫不复。


此时,这边林瑶眼里满是慌乱,“现在怎么办?

他肯定要报复我们,知道当初就不该那么对他。”

徐政文面色不耐道:“慌什么,他一个私生子能干嘛?

不过是廖董这年事已高,想要留个儿子在身边罢了。”

话虽如此,但林瑶心里还是涌起些不好的预感,“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还在医院羞辱他,现在好了,我们全完了!”

徐政文反手给了她一巴掌,“你现在还反过来怪上我了,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找上门来的。”

“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还带你进上流圈,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不要给脸不要脸。”

林瑶捂着红肿的脸,眼泪止不住流,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徐政文眉头皱紧,“一个废物能翻出什么浪,大不了我找人废了他。”

林瑶有些不赞同,“可是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公开,要是事情败露我们就真的死定了。”

徐政文甩开她的手,烟头狠狠碾在地面,“闭嘴!

再敢说丧气话,我要你好看。”

“这几天小心点,等等再看,我就不相信那样一个废物真能进得了集团。”

几天后,公司里。

徐政文正骂着一个小职员,我刚推开办公室门,就听见他的咆哮声,“叫你买杯咖啡都能洒,不能干趁早滚!”

小职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正要扬起的巴掌却被我死死攥住。

他猛地转身,看清是我后眼睛瞪大,甩开我的手,冷哼一声,“什么时候你一个私生子也配进集团了?”

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推门进来道:“董事长召集紧急会议。”

会议室内坐满了高层和股东。

廖建业这几天身体情况实在不佳,只能坐在轮椅上,此刻他当众宣布。

“从今天起,将由廖禹全面接管集团,我手里的所有股份也将在三个月内完成转让。”

台下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我余光瞥见徐政文的脸霎时白了。

众人对我祝贺声不断,他却踉跄着扶住椅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内心恐惧和不甘搅成一团。

会议结束后,徐政文逃也似地跑回了办公室。

林瑶也早已听到了消息,现下正害怕得不行,“他居然真的接手集团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徐政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事到如今,一不做二不休,只能找人悄无声息地做掉他了。”

林瑶被他的话吓得后退半步,“这是犯法的,太危险了。”

“要不然我们去向他认错吧,看在我和他以前的感情上,他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徐政文却笑得癫狂,“别天真了,他现在恨我们还来不及,等他彻底坐稳那个位置,届时我们就没有活路了。”

而后他掏出手机快速拨号,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我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林瑶跌坐在地上,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个总把热粥吹凉再递给她的我,暴雨天就算浑身湿透却把伞全倾向她的身影,就连她随口提过的限量款包包,第二天都会出现在餐桌上。

这一切都是她曾经不屑一顾的,但现在她忽然有些后悔。

要是没有这些事情,她现在或许就是董事长夫人了,权势和金钱唾手可得,可现在这些都被她毁了。

人性是贪婪的,欲望与野心总是随着我给予她的爱和信任不断的膨胀,永远得不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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