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
“每次你专注做事的时候。”
林小满笑着说，“你不知道你专注的样子有多好玩，像只严肃的小猫。”
程远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从未收到过这样的礼物——不是商店里随便买的商品，而是花费了大量时间和心思的手工制品。
这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更让他不知所措。
“你不喜欢吗？”
林小满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安，“我知道有点奇怪，画了这么多你的画像.....不。”
程远迅速打断她，“我很喜欢，谢谢。”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林小满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那就好！
我还担心你会觉得我是个跟踪狂呢。”
程远轻轻抚摸着素描本的封面，突然注意到角落里用铅笔画着一个小小的爱心，几乎看不见。
他的耳朵悄悄变红了。
“饿了吗？”
林小满问，“我知道学校外面新开了家火锅店，据说很好吃！”
程远本该拒绝的。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不擅长吃火锅这种需要社交的场合，更不习惯成为关注的焦点。
但看着林小满期待的眼神，他发现自己点了点头。
“太好了！”
林小满欢呼一声，随即压低声音，因为引来了图书管理员的瞪视。
“我请客，寿星最大！”
走出图书馆时，夕阳正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小满不停地讲着她最近在艺术系的趣事，程远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或摇头。
不同的是，这次他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微笑。
素描本被他小心地放进背包，紧贴着笔记本电脑。
程远想，也许今晚回去后，他会在游戏里添加一个新角色——一个总爱画画的女孩，鼻梁上有几颗雀斑，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雾气腾腾中，林小满隔着桌子向他举杯：“程远，生日快乐！
希望你新的一岁能多笑笑！”
程远犹豫了一下，举起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谢谢。”
他说，声音几乎淹没在周围的喧闹中。
但在心里，他补充了一句：“谢谢你看见我。”
那天晚上，程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打开台灯，又一次翻看那本素描本。
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他小心翼翼地用铅笔写下了一个小小的‘好’字，然后迅速合上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