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忽然变黑,出现一行绿字:“天才艺术家?
数字灵魂缔造者?”
我心跳加速。
“你是谁?”
“代号零。
曾在你三年后网络公开课上听过数字艺术灵魂理论。
你说数字意识将成艺术下一境界。”
这话击中我。
那场公开课是绝望中最后挣扎,几乎无人理解我的理论。
“你怎么会知道?
那还没发生。”
“时间线混乱。
你数据流包含未来信息。
有趣。”
零回复简短。
我告诉他处境和需求:“我需要机械臂,不只是义肢,是武器。”
“普通机械臂无法承载你能力。
需特制。”
他答道,“你数字意识是我毕生追求目标,是数字生命雏形。
我愿意帮你。”
接下来日子里,表面上我虚弱地躺在病床,接受所有“关心”。
林正阳每天来,眼中虚伪令人作呕。
林诗雨隔三差五带着假笑出现,无人时就嘲讽我的未来。
数字世界中,我与零密集交流。
他将我数字意识能力与仿生技术结合,设计前所未有的机械臂。
每次讨论都让我惊叹他的天才,也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
“你需要训练,”零某天深夜发消息,“义肢连接后,神经对接最痛苦。”
“我不怕痛。”
“林正阳电子文件显示,他计划用你意外获取保险赔偿。
你价值已被精确计算。”
我盯着屏幕,冷笑:“我知道。”
出院前天,陌生医生来检查。
“你右臂神经末梢很特殊,恢复比预期快。”
他检查时说,声音平静。
他俯身调整绷带时,在我耳边说:“零派我来的。
准备工作就绪。”
他走后,我发现床头柜抽屉里多了微型芯片和张卡片。
卡片只有一行字:“重生需要疼痛,浴火方能涅槃。”
林正阳处理完出院手续,推轮椅进病房:“回家吧,都安排好了。”
我坐上轮椅,左手摸床头柜。
微型芯片已藏在颈后。
窗外阳光透进来,我眯起眼。
这次,我不会躲在阴影中死去。
“爸爸,”我抬头看林正阳,语气坚定,“我想学数字技术。”
他脸上闪过困惑:“什么?”
“我失去右手,但还有左手和大脑。”
我平静道,“艺术可以有新形式。”
林正阳皱眉,似在评估这变量会否干扰计划:“随你喜欢。”
轮椅推出医院,阳光刺痛眼睛。
林正阳手机震动,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