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听。
趁他分心，我手指滑过轮椅扶手，感知隐藏电子元件。
零已在这等我。
4 蛰伏蜕变与暗流涌动医院停车场，林正阳接完电话转向我：“公司那边有点事，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我观察到轮椅扶手上的微型传感器闪烁一下，知道零已经连接成功。
轻轻点头，不动声色地接受了安排。
“爸，我想搬出去住。”
我抬头直视林正阳的眼睛。
他眉头一皱：“为什么？”
“我需要适应新的生活。”
我低头看了看空荡的右边袖管，“独立会让我恢复得更快。”
林正阳犹豫片刻，点头同意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如释重负。
一周后，我搬进了城郊的小公寓。
表面上，这只是个简陋狭小的单身公寓。
实际上，零已经对这里进行了改造。
墙壁内嵌入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地板下埋设防入侵装置，窗户安装了特殊材质的隔音玻璃。
“扫描完成，身份确认。”
公寓门在我面前滑开，露出里面的秘密空间。
普通客厅背后的墙壁旋转，通向一个装备精良的训练室和技术实验室。
“欢迎，林洛。”
零通过墙上的显示屏与我通话，“机械臂原型已经完成，今天开始测试。”
我坐在特制椅子上，医疗机器人精准地将神经接口与我的断臂对接。
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痛指数超标。”
零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你可以休息一下。”
“继续。”
我命令道。
钛合金机械臂第一次连接到我的神经系统，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
数据流如潮水般涌入大脑，我的意识与机械融为一体。
机械臂上密布的传感器让我感受到空气的流动、温度的变化，甚至是电子设备发出的微弱电磁场。
“试着活动手指。”
我集中精力，机械手指逐一弯曲，金属关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初次测试，我就能抓起桌上的鸡蛋而不将它捏碎。
“数据响应优于预期。”
零说道，“你的神经适应性超出常人。”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每天在隐蔽的训练室内进行高强度训练。
白天，我戴着普通义肢，装作在康复中心艰难恢复的伤残艺术家。
晚上，我用机械臂入侵数据库，提取林氏集团的商业秘密和林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