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发尾的酒红色丝带轻轻颤动了一下。
可她终究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步伐,靴子叩击地面的声响渐渐急促,像是要逃离某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停车场的顶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在雪地上投下青灰色的影。
寒风卷着雪粒子呼啸而过,刮得人脸生疼。
卿卿走在前面,酒红色丝带在风雪中肆意翻飞,渐渐飘成模糊的线,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在这凛冽的夜色里。
我紧走几步,从后座取出围巾“披上吧,别感冒了。”
我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发颤,将围巾递向她单薄的背影。
她缓缓转过身,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雪晶,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烁。
“不用了寒哥,你去玩吧!
我自己打车……”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雪花,却字字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
那双我曾无数次凝视的眼睛,此刻却像蒙着一层冰霜,让我再也无法看透里面的情绪。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
车门关闭的瞬间,她的身影被隔绝在玻璃之后,变得愈发模糊。
出租车缓缓启动,尾灯在雪夜里划出两道暗红的痕,宛如两道未愈的伤口。
又像极了她衣服上的酱汁,无论怎么清洗,都留下了永远洗不掉的污渍,提醒着我那些无法言说的心事和注定错位的感情。
此后,我们的联系如同被这场风雪切断的电话线,再也没有了任何音讯。
社交软件上,她的头像永远安静地沉在列表里,朋友圈定格在那场生日聚会。
偶尔路过熟悉的街道,或是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青柠香,记忆就会如潮水般涌来,可我只能将那些汹涌的思念,深深埋进心底,任其在寂静的深夜里,开出苦涩的花。
<徐棠送的羊绒围巾裹着玫瑰香水味,像层无形的茧。
我们在商场挑选新年装饰时,她突然拽住我的袖口,指尖点着橱窗里的毛绒熊:“这个和你朋友圈发过的好像!”
玻璃倒影里,她眼睛弯成月牙,而我盯着玩偶胸前的蝴蝶结——和卿卿发间那条丝带,是同样的酒红色。
跨年夜的钟声混着人群欢呼响起时,徐棠踮起脚,发梢扫过我下颌。
她身上的香水味愈发浓烈,像团燃烧的火焰,灼得我胃里翻涌。
当她的嘴唇即将贴上我的,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