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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娘安云娘周青全文免费

西门南宫的雪野日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云娘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只记得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了几次。她全身酸软,也很轻松,有一种要解脱的轻松。她三个月前和来村子里卖货的货郎周青私奔了。如今才过去三个月,那个男人不知去向,而她被花光了带出来的银钱,卖到了最低等的妓院里。老鸨强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各种毒打,甚至四肢被固定下来,像牲畜一样被摊在床上,被迫接客。她现在似乎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私奔?是因为感情?还是迷惑于他的脸?他的身体?或者是单纯的少女怀春,她怀春的时候,他刚才出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马上就要死了。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妈妈曾说,人在死之前是有预感的。如今,她也有了死的预感。那个货郎是最近几个月才频繁出入...

主角:安云娘周青   更新:2025-05-17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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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云娘周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安云娘安云娘周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西门南宫的雪野日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云娘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只记得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了几次。她全身酸软,也很轻松,有一种要解脱的轻松。她三个月前和来村子里卖货的货郎周青私奔了。如今才过去三个月,那个男人不知去向,而她被花光了带出来的银钱,卖到了最低等的妓院里。老鸨强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各种毒打,甚至四肢被固定下来,像牲畜一样被摊在床上,被迫接客。她现在似乎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私奔?是因为感情?还是迷惑于他的脸?他的身体?或者是单纯的少女怀春,她怀春的时候,他刚才出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马上就要死了。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妈妈曾说,人在死之前是有预感的。如今,她也有了死的预感。那个货郎是最近几个月才频繁出入...

《安云娘安云娘周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安云娘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只记得窗外的天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了几次。

她全身酸软,也很轻松,有一种要解脱的轻松。

她三个月前和来村子里卖货的货郎周青私奔了。

如今才过去三个月,那个男人不知去向,而她被花光了带出来的银钱,卖到了最低等的妓院里。

老鸨强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各种毒打,甚至四肢被固定下来,像牲畜一样被摊在床上,被迫接客。

她现在似乎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私奔?

是因为感情?

还是迷惑于他的脸?

他的身体?

或者是单纯的少女怀春,她怀春的时候,他刚才出现?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马上就要死了。

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妈妈曾说,人在死之前是有预感的。

如今,她也有了死的预感。

那个货郎是最近几个月才频繁出入于山前村的。

他长得好,衣着干净,皮肤白皙,有几分戏文里剑眉星目的样子,和平常自己看到的庄子里的黑壮汉子完全不同。

只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将来要找的夫君就是这样子的。

但是,自己的爹是怎么说的?

这种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货郎隔着低矮的院墙和云娘搭话:“小娘子,需要些头花脂粉吗?”

他带来的都是村子里平常少见的,那么像真花一样漂亮的绒花,那样丝绸立体拧出来的绢花……安云娘看花了眼。

她爹是个秀才,宠她这个女儿,拿了三十文钱给她买了两枝珠花,虽然都是很小的珠子攒成的小小一朵海棠,也是美的不行。

就因为这两枝珠花,安云娘和货郎周青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他时常来,带些不值几文钱的小玩意,走街串巷的时候悄悄的隔着矮墙递给安云娘。

“你若是真的心悦于我,就请媒人上门提亲。”

安云娘红着脸说了这句话,飞快的跑走了。

周青在她身后说了一句:“你等我。”

他后来半夜翻墙来到她的房间,唬得她差点喊出在救命,在听出是周青的声音以后,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

“云娘,你就疼疼我吧,我想你想得都瘦了,你摸了一把我身上的肉。”

周青说着拉着云娘的手探到自己的衣服里,云娘摸到了一把硬绑梆的火棍子。

“你若
是真心,找人提亲。”

云娘的手像是烫着一样,火速的收了回来。

周青舔着脸的不肯松开她的手,不急不缓的捏揉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话,呼出的热气就像是呼到她心尖上,颤微微的,全身麻酥酥的。

“云娘,你就从我了吧,我一定去找人来提亲。”

周青声音微哑。

云娘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一刻松开了紧攥着裙边的手,也好像是从这一刻起,她就开始对周青言听计从。

周青始终没有来提亲,云娘焦急的等待当中发现自己怀孕了。

又一个春夜,周青又翻墙来和云娘私会,云娘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肚子说:“周郎,我有了你的孩子,尽快让人上门提亲吧。”

周青一脸为难:“云娘,你再给我点时间,我想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我正在存钱,存够了钱我抬着足足的聘礼来你家下聘。”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

安云娘担心的抚上自己的小腹。

“放心,肯定会在显怀之前,办妥婚事。”

周青信誓旦旦。

安云娘信了,就此等了下去。

邻居的阿婆是最先发现云娘怀孕的,善良的许婆婆把云娘拉倒自己家里,轻声问:“丫头,几个月了?

孩子的爹是谁?”

云娘一个儿劲儿的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婆婆犹豫了许久说:“若是找不到孩子的爹,倒不如一碗药下去,落个清净,养一两年再寻个婆家。

咱们这村子没什么外人,是不是那个货郎?”

“周郎说他会来娶我的。”

安云娘的话脱口而出。

许婆婆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我就当不知道,自己记得在孩子的爹前来提亲前,藏好肚子。”

安云娘从许婆婆家出来,路过茅厕时被臭味刺激,又一阵干呕。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云娘再没见到周青,他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样。

安云娘的肚子没显怀,干呕的症状却是越来越明显,村子里的人开始背后说闲话。

终于闲话传到了安秀才耳朵里。

安秀才体面了一辈子,中年得了这么一年女儿,虽然孩子的娘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了。

但是,在村子里,安云娘也是被如娇养长大的。

安秀才第一次拿着戒尺打到自己女儿的背上,云娘跪着哭红了眼,却不出一丝声音。

“云娘,你怎么这般糊涂啊!”

安秀才恨铁不成钢。


天晚上,安秀才熬了一碗药端到女儿面前:“喝了它,养好身体,咱们离开山前村。”

安云娘摇头。

她觉得周青会回来上门提亲的:“爹,周郎说他一定会来的。”

“他若是有心,不会置你于这般田地,你怎地还不明白。”

安秀才急得直踹脚。

安云娘不肯喝药,安秀才硬灌下去,撒了大半,孩子终究是没打下来。

安云娘倔强的想:我再等一个月,若是周郎再不来,我便自我了断。

五天后周青在后半夜又翻墙到了云娘的屋子,云娘害怕得全身发抖。

周青抱着云娘道:“云娘,我听到你的消息马上就赶了回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煎熬。”

<“周郎,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安云娘哭着小声道,“你明天就找人来提亲吧。”

周青面露难色:“我的银钱本来凑得差不多了,可以来提亲了,但是走夜路时遇到劫匪,被打劫一空。

现在一个铜子儿也拿不出来,如何提亲。”

安云娘如遭雷击。

“云娘,你跟我走吧。

这个山前村是呆不下去了。”

周青在她耳边蛊惑的说着。

她有了他的孩子,她还能怎么样。

何况,她觉得周青现在谋划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

云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说动的,她悄悄收拾好自己的细软和嫁妆,和周青私奔了。

他们在路上又是驴车又是走路,走了将近两个月才到了青岗县。

他甚至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把她卖到了青楼。

老鸨挑着云娘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这次货色不错,倒是值得下功夫调教一二。

你信里说还是个识文断字的?”

周青半倚在椅子上,轻佻的喝了一口茶,手还在端茶的女子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芙蓉长得越发出挑,再有一年多可以挂牌接客了。”

周青在附近这几个县里妓馆都是常客,有不少姑娘都是他一手拐来的。

那些好拐的,年龄小的就直接迷昏了装进麻袋拉走,大一点的家里看的严的就勾引她和自己私奔。

他觉得做这个挺好,钱来得快,姑娘睡得多。

端茶的芙蓉一笑,仿佛没看到周青的那只手,眼神却勾人的一挑。

“周郎!

你要做什么?”

安云娘明明能猜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却不敢相信,期待从周青的嘴里听到什么解释。

“云
娘,以你的姿色,在这里好好干,说不定能做一个头牌。

到时花不完的银子,享用不完的男人。”

周青从老鸨手里拿过银钱,在手里掂了一下又说,“这小娘子,可没少费我功夫,值得你调教,在床上那个浪贱骚的劲儿惹人喜欢。”

周青走了,不顾她的哭叫闹,甚至在她说出我怀了你的孩子这句话以后,周青回头在她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她肚子巨疼,血顺着裙摆流了一地。

老鸨看了一眼轻飘飘的说:“去找个丈夫给她看看,别没赚钱呢,先死了。”

云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于是不吃不喝。

老鸨这种情况见多了,硬生生的灌米汤灌药,甚至在她身体刚刚不流血的时候,就把她打扮一番挂牌接客了。

云娘是被折磨死的,但是老鸨毫不在意的说:“你呀别傻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认命。

你说的那个周青,假名字有三四十个吧,每个都不知拐多少个女孩子,人家是吃这碗饭了,你倒是走了心。

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啊,多长个心眼,这男人也就那么回事,他睡你,你睡他的,这点破事儿还能要死要活的。”

云娘终是没了,破娃娃一样在青楼里被折磨了两个多月以后,自己绝食而亡。

她被人扔到了青楼破败的后院。

后院住的是青楼里的杂役,还有一些不听话的破相的老姑娘们,偶尔接一些贩夫走卒的客人,挣几个铜板讨生活。

是以云娘被扔进来时,无人多看她一眼。

扔进来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傻了,不值得过多关注。

云娘看着窗外的月亮,终于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她闭上了眼,一生就此走完。

2安云娘在黑暗里猛的睁开了眼,窗外依旧是白惨惨的月亮,只是身上身上铺的盖的都是又轻又软的棉花被褥,甚至有一股皂角的清香。

她摸索着坐直了身体,打量着四周,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小小的闺房里。

屋子不大,有着自己熟悉的一切,不远的地方有着简单的梳妆台,小小的一面铜镜。

她活了?

那刚才经历的一切是什么?

是梦吗?

不可能。

梦没有那么真切的感觉。

身子受伤时那种彻骨的疼,那些心里一把一把扎进去的尖刀……不可能是梦。

难道……她重新活
了?

她不能判断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忙乱的站了起来去梳妆台前打开妆匣,里面躺着两支米珠发簪。

自己这是回到了什么时候?

此时窗子外面传来啪的一声轻响,是石子砸在窗棂上的声音,安云娘心里一个激灵。

她轻轻打开一条窗缝,听到外面有人轻声响:“云娘,云娘。”

她全身的汗毛倒竖,这个声音她熟悉得很,是周青的。

这是周青第几次来?

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她还有没有回头的机会?

但是,不管是第几次,自己不能再错下去,这个周青就是个拍花子的。

安云娘环顾四周,看到靠墙的地方放着恭桶和一盆泡脚水,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把盆里的从兑到恭桶里猛的打开窗子泼了出去。

“爹!”

安云娘大喊一声,“快起来抓贼啊!”

安秀才正在熟睡,被猛的叫醒摸到一根竹杆儿就跑了出去,生怕家里来了歹人。

他一边朝院子里跑,一边大喊:“抓贼,家里进小贼了!”

山村里的人都是抱团了,否则在这样的世道活不下去,尤其是面对外贼时。

更何况,全村很多人的地为了减少税赋都田地都挂到安秀才名下。

安秀才在山前村,是除了村子以外最有威望的人。

喊抓贼的声音一响起,四周邻居都起来,拿着火把铁锹等各种农具就冲到安秀才家的院子里。

安云娘看到院子有人也不害怕了,拿着一根棍子跑了出去,不管不顾不问,朝自己身边那个湿淋淋的人影打了下去。

她心里的怨,心里的恨,都打了出去。

即便今日打死了他,要替他偿命,云娘也认了。

村民们也不多问,一边骂一边打,周青哭天喊地的求饶,没人搭理她。

安云娘一棍一棍打下去,心里的郁结之气也慢慢地散去了不少。

周青慢慢的也不出声了。

这时村长来了,高喊一声:“别打死人了。”

村民这才慢慢停了一下,趁着火把的光一看,周青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安云娘此时浑身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激动的。

安秀才看到自己女儿的样子,挤过人群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我不是贼!”

周青躺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沫,断断续续的来了一句,“是这家小娘子约我来的,否则我怎么会夜里爬墙!”

人群忽然就炸了。

安云娘觉得两眼一黑
,几乎要倒下去。

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一开口她就想到被他骗被他打的经历,全身抖得不成样子,话也说不出来。

“胡说!”

安秀才怒斥道,“拉去见官吧。”

安云娘这才清醒过来,控制住自己乱抖的身体说:“我与他素不相识,夜里忽然听到院子里的异响,偷看一眼发现是进贼了。”

“安云娘!”

周青打断了她的话,“若不是私会,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村长的脸不好看,安秀才的脸色更难看。

“村子里的人都唤我云娘,你知道我的名字,又如何。”

她强装镇定对村长道,“还是送官吧,我相信县太爷自会还我清白。”

“堵了嘴,送官。”

村长看了一眼安秀才道。

从山前村到县里还有五六十里的路,晚上肯定不能赶路,就找了几个精壮大小伙子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周青,其余的人都自行回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去县衙。

村民都走了,安秀才重新插好院门,掌上灯,肃穆的坐在安云娘面前。

安云娘揉了一下衣角,不太敢看安秀才的眼睛。

“云娘,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若是不和爹讲实话,我可不知如何护住你了。”

安秀才道。

安云娘先是怕,脸上白得吓人,静默了很久才说:“爹,我做了一个梦,像真的经历了一遍的那种梦。”

安秀过抬起眼望着女儿,并为她递去一杯水:“你娘走后,爹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所愿不过是你平安长大,有家资傍身,嫁得良人,顺遂一生。

所以,你与爹不必见外,直说便可,你说,我便信。”

安云娘一下就哭了出来,但是很快又努力压抑着哭声,把自己梦里所经历的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

安秀才听后道:“此事就此忘了,人生际遇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缘法,也许是先人在梦里警醒于你,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

女子身体,向来金贵,若无三媒六聘便是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可信。”

第二日安秀才求许婆婆来家里陪安云娘一天,自己跟着村子押着周青赶到县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仅坐实了周青入室盗窃的罪名,又顺藤摸瓜,抓到了周青等数十人。

这数十人近几个月才来到青岗县,装成贩夫走卒游走于村庄乡镇,遇到姿色颇好的姑娘
媳妇就或骗或拐,卖去其它州府,大部分卖入青楼妓馆这等肮脏之地。

或有不听话的就直接打到听话为止,在此期间,打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县太爷正愁马上到了三年的考核期,正愁手里无政绩可用,这次倒是查得认真,联合州府办了一件大案。

这些都是后话。

许婆婆来到安秀才家,眼神从云娘的小腹扫过,问:“云娘,你可需要婆婆给你熬一碗药。”

安云娘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她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问什么,于是颤声道:“许婆婆,今日是哪一天?”

“四月初八。”

许婆婆道。

安云娘眼前一黑,几乎昏倒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和那个周青有了首尾,她纵然回来了,人生也毁了,她肚子里已经揣上了那个孽障。

“阿婆,我饿了,您能不能在我做一碗粥。”

安云娘把许婆婆支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安云娘把绳子挂到梁上,自己叠了凳子站了上去。

原来一步错,真的就步步错了。

死了一次,还要再死一次。

许婆婆端着粥回到房间,看到安云娘正在踹凳子,一个猛扑过去,扶稳了凳子把她抱了下来,眼圈红了:“傻孩子,现在一无人知道,二月份小,做掉也不碍事的,何必走这条路。

咱们乡下没那么多规矩,谁家孩子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寻死了。

你娘去得早,很多事情你不懂犯了错,没大事,现在还早,能处理掉。”

“婆婆,我……别说啦,就今日吧。”

许婆婆看了一眼天色。

今天时候还早,吃完药到了下午就打下来了。

对外就说被贼人所吓,失了魂需要在家躺几日 。

许婆婆拿了蓝子从后门上门,采了草药和野菜,遇到村子里的人问她做什么,她一律说安秀才的闺女被吓得失了魂,要采一些安神的草药给她熬了喝。

村子里没有大夫,许婆婆略懂一点医术,疑难杂症治不了,头疼发热的倒是凑合,是以大家听她这么说,也没什么怀疑。

许婆婆采了草药和野菜,混着放到一起,风风火火的下山,然后在厨房煎了一碗黑漆漆的中药端到了云娘面前:“喝了吧,再养两年再出嫁,旁人看不出来的。”

安云娘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现在身量小,还没长开呢,放
心,相信婆婆。”

许婆婆道。

安云娘点头,将药一饮而尽。

到了傍晚时分,小腹疼痛难忍,但是云娘却觉得这个痛让她很清醒。

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个畜生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印迹这次是真的没了。

除了打胎的药,许婆婆还真挖了一些安神的,就大大方方晾到安秀才家的院子里,每天过来给安云娘煎药。

三日后安秀才回到家里,看到女儿脸色稍稍有些白,许婆婆说是被惊了魂需要喝点补气血的草药,炖点鸡汤补补。

安秀才心下了然,对许婆婆千恩万谢,许婆婆摆摆手回到自己家里。

她坐在院子里看着暮色四合,想起自己的女儿。

那一年,也是十五岁,正在议亲,去县里买布做嫁衣时,遇到了一个公子,长得可直俊,一眼就迷住了自己的小闺女。

然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做出那样的事。

大着肚子退了亲,跟着那个所谓的公子私奔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女儿是死是活,一句话的消息也没了。

就在自己发现安云娘怀孕的那天的晚上,她梦到了女儿,女儿浑身血淋淋对自己说:“救救云娘,外面的男人不可信。”

现在,她救下了云娘,也期待自己的女儿有人救,或许还有母女见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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