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倒下去。
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一开口她就想到被他骗被他打的经历,全身抖得不成样子,话也说不出来。
“胡说!”
安秀才怒斥道,“拉去见官吧。”
安云娘这才清醒过来,控制住自己乱抖的身体说:“我与他素不相识,夜里忽然听到院子里的异响,偷看一眼发现是进贼了。”
“安云娘!”
周青打断了她的话,“若不是私会,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村长的脸不好看,安秀才的脸色更难看。
“村子里的人都唤我云娘,你知道我的名字,又如何。”
她强装镇定对村长道,“还是送官吧,我相信县太爷自会还我清白。”
“堵了嘴,送官。”
村长看了一眼安秀才道。
从山前村到县里还有五六十里的路,晚上肯定不能赶路,就找了几个精壮大小伙子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周青,其余的人都自行回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去县衙。
村民都走了,安秀才重新插好院门,掌上灯,肃穆的坐在安云娘面前。
安云娘揉了一下衣角,不太敢看安秀才的眼睛。
“云娘,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若是不和爹讲实话,我可不知如何护住你了。”
安秀才道。
安云娘先是怕,脸上白得吓人,静默了很久才说:“爹,我做了一个梦,像真的经历了一遍的那种梦。”
安秀过抬起眼望着女儿,并为她递去一杯水:“你娘走后,爹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所愿不过是你平安长大,有家资傍身,嫁得良人,顺遂一生。
所以,你与爹不必见外,直说便可,你说,我便信。”
安云娘一下就哭了出来,但是很快又努力压抑着哭声,把自己梦里所经历的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
安秀才听后道:“此事就此忘了,人生际遇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缘法,也许是先人在梦里警醒于你,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
女子身体,向来金贵,若无三媒六聘便是说得天花乱坠也不可信。”
第二日安秀才求许婆婆来家里陪安云娘一天,自己跟着村子押着周青赶到县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仅坐实了周青入室盗窃的罪名,又顺藤摸瓜,抓到了周青等数十人。
这数十人近几个月才来到青岗县,装成贩夫走卒游走于村庄乡镇,遇到姿色颇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