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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的人吞一千根针祁雾芊芊全文

花棉似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祁雾的离婚冷静期间,他双眼通红跟我下跪:“芊芊,求你跟我回去。”“我们再演一个月的恩爱夫妻。”他苦苦哀求我。不是回心转意,而是为了拉我演戏,完成他母亲的心愿。01我正在一箱箱打包东西。祁雾站在一旁低声下气,“芊芊,求你跟我回去。”“就一个月,你帮我演一个月的夫妻,好吗?”我沉默,继续埋头收拾。这话多么似曾相识。七年前,他也说过。“就一次机会,你接受我一次试试看,好吗?”那时少年的爱小心翼翼,满心满眼都是我。曾经说着“梦想就是娶唐芊芊”的人。时过境迁后,满脑子想着如何说服我离婚,名正言顺地娶另一个女人。我们从校服走到婚纱,却走不过七年之痒。我冷笑出声。“祁总,你找错人了,要演戏请找你身后那位。”02祁雾顺着我的眼光望去。黎小白画着精...

主角:祁雾芊芊   更新:2025-05-17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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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雾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撒谎的人吞一千根针祁雾芊芊全文》,由网络作家“花棉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祁雾的离婚冷静期间,他双眼通红跟我下跪:“芊芊,求你跟我回去。”“我们再演一个月的恩爱夫妻。”他苦苦哀求我。不是回心转意,而是为了拉我演戏,完成他母亲的心愿。01我正在一箱箱打包东西。祁雾站在一旁低声下气,“芊芊,求你跟我回去。”“就一个月,你帮我演一个月的夫妻,好吗?”我沉默,继续埋头收拾。这话多么似曾相识。七年前,他也说过。“就一次机会,你接受我一次试试看,好吗?”那时少年的爱小心翼翼,满心满眼都是我。曾经说着“梦想就是娶唐芊芊”的人。时过境迁后,满脑子想着如何说服我离婚,名正言顺地娶另一个女人。我们从校服走到婚纱,却走不过七年之痒。我冷笑出声。“祁总,你找错人了,要演戏请找你身后那位。”02祁雾顺着我的眼光望去。黎小白画着精...

《撒谎的人吞一千根针祁雾芊芊全文》精彩片段

和祁雾的离婚冷静期间,他双眼通红跟我下跪:“芊芊,求你跟我回去。”

“我们再演一个月的恩爱夫妻。”

他苦苦哀求我。

不是回心转意,而是为了拉我演戏,完成他母亲的心愿。

01我正在一箱箱打包东西。

祁雾站在一旁低声下气,“芊芊,求你跟我回去。”

“就一个月,你帮我演一个月的夫妻,好吗?”

我沉默,继续埋头收拾。

这话多么似曾相识。

七年前,他也说过。

“就一次机会,你接受我一次试试看,好吗?”

那时少年的爱小心翼翼,满心满眼都是我。

曾经说着“梦想就是娶唐芊芊”的人。

时过境迁后,满脑子想着如何说服我离婚,名正言顺地娶另一个女人。

我们从校服走到婚纱,却走不过七年之痒。

我冷笑出声。

“祁总,你找错人了,要演戏请找你身后那位。”

02祁雾顺着我的眼光望去。

黎小白画着精致的妆,抱臂站在门口,这会儿气的脸歪鼻子斜。

她咬着唇,狠狠瞪我,似乎很不满心爱的男人在我面前这么卑微。

放在以前,我可能心里会暗爽。

但现在,没有了,内心毫无波澜。

我把婚纱照的摆台扔进垃圾桶里。

站在离他很远的位置,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想娶她吗?

如愿以偿了,现在提这个要求不觉得可笑吗?

我们已经离婚了。”

祁雾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向我,抬手递给我一张绝症确诊书。

“芊芊,我妈时日不多了。”

“她只认你。”

“求你,陪她度过最后一个月。”

03我没办法拒绝。

我和祁雾离婚,最舍不得的就是婆婆。

这些年,她全心全意地对我好,我们惺惺相惜,互相照顾。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做一个单身母亲?

祁雾的爸爸去哪儿了?

她望着天,满目哀伤陷入回忆。

“芊芊,你很像当年的我。”

“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不惜和家里闹翻,相信爱的人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可是,我赌输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

跟着祁雾,你会受苦受累。”

我冲她甜甜一笑,“您把儿子培养得那么优秀,他肯定是潜力股!”

事实证明,我们都没说错。

后来,祁雾确实自己创办了公司,赚得盆满钵满,准备上市。

但很遗憾,我也赌输了。

婆婆对于这件事急火攻心,打他
骂他,把黎小白送的东西全部扔下楼。

可无济于事。

她的阿尔兹海默症越来越严重。

身体越来越差,如今确诊为不治之症,医生说还剩一个月。

祁雾痛苦地抓头。

“妈跑回了以前住的出租屋,怎么劝也不走。”

“她好像一直陷在2018年的回忆,走不出去……”042018年,我和父母断绝关系,陪祁雾北漂那年。

仅隔了一段时间。

再见到婆婆,她呆坐在破旧小床上,目光呆滞,瘦得形如枯槁。

她看见我,浑浊的眼亮起光,拉住我的手笑:“芊芊,你和小雾下班回来了。”

她急着去张罗饭菜,可厨房里破败狼藉,蒙上一层灰,结满蛛网。

我拉住她,“妈,我不饿。

我们回家住好吗?”

婆婆奇怪地看着我,“家?

这就是家啊,我哪儿都不去。”

然后躺上小床,耍起小孩脾性。

我叹息一声,随着她来吧,我准备把卫生简单打理一下。

祁雾看着我拿扫帚忙活,清理蜘蛛网……愣怔在原地,显得手足无措。

我也没指望他做什么。

当年毕业后,我们来到北京租了这个单间。

900元一个月,一张床,一个厨房,公共厕所在走廊的尽头。

祁雾每天早出晚归,有点时间也用来跑业务、加班。

家里的柴米油盐和日常用度,他从来没操过心,更别说分担家务了。

在他看来,这个家永远干净整洁,床单铺的有条不紊,垃圾桶每天都会换上新袋子,厕所里的纸巾没了会自动续上,不管多晚回来,总有热乎的三菜一汤等着他……感动么?

温馨么?

当然。

所以他都会奖励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咕噜噜地煮汤,他在后拥着亲吻我的发顶,“芊芊,我觉得好幸福。”

“我何德何能娶到一个这样贤慧貌美的媳妇儿。”

我轻轻打开他的手,嗔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祁雾笑得痞坏,开始上下其手,“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娶你可是我的梦想。”

“不然我天天这么努力拼命,为了什么?”

最后,我们从厨房到床上,干柴烈火。

我把这间狭小逼仄的出租屋装扮成小爱巢。

满心欢喜地去旧家具市场淘别人不要的东西,添置一柜一物,变成一个家的样子。

买不起相框,我就把笑靥如花的合照,用一根根图针钉在墙上。

我看着照
片发呆,甜蜜回忆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看来我们搬走后,这间屋子一直空着。

门口传来刺耳的女声,黎小白捏着鼻子,怨声连连。

“咳咳!

雾哥哥,我们快回别墅吧,我受不了这里!”

祁雾疾步走过去,脱下外套给她当口罩,“小白,你有鼻炎,别进来,这里面脏。”

我扫地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往他们脚底挥去,“对,脏东西,快滚出去。”

黎小白惊慌失措地跳脚,被我扫地出门。

祁雾皱眉看了我一眼,刚准备追上去。

听到婆婆在屋内唤他:“小雾,芊芊,几点了还不睡觉?”

05祁雾顿足。

在他心里面,深知母亲独自把他抚养成人受尽苦难。

所以婆婆身体不太好后,他就把她接到北京来看病。

那时他还未打拼出来,条件艰辛,只能在中间拉一块布帘,隔出一个小床。

所幸婆婆明事理,不仅没有婆媳矛盾,还会帮衬搭把手。

有时夜里,还会故意说出去散散步,留出空间给我们二人世界。

我们仨在这间小屋子里,其乐融融,气氛温馨。

难怪婆婆会把这里当家。

她想在这里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而我和祁雾陪着演戏。

假装出租屋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

假装一日三餐地过日子。

假装我和祁雾还很相爱。

祁雾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阿严,替我把小白送回去,这么晚了,我怕她一个人出什么事儿。”

我感觉眼睛有点胀痛,热热的。

于是躺上床,很快闭上眼睛,冷声道:“把布帘拉起来。”

房间太小了,连打地铺的地方都没有。

祁雾躺在另一侧,我们背对背,中间仿佛隔着巨大沟壑。

夜不能寐,空气里传来很重的一声叹气。

疲倦、劳累、无奈、苦涩……黑暗中,我睁大眼睛望着潮湿斑驳的墙面。

稍一动弹,老旧的床板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祁雾以前说过好多次,重新买一张新床,我摇头,“还能用,又没塌。”

实际上是心疼钱。

他那会儿赚钱太不容易了,名校毕业又怎样,投身入社会,无关系无背景,想要在北京立足,遭受白眼、四处碰壁才是常态。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从他揉碎进垃圾桶的方案里,从他陪客户喝得醉醺醺的夜晚里,从他挫败的脸色和生日时买19.9特价蛋糕的窘
迫里……祁雾很要强,从来不流泪。

他只会发泄似的摇晃床板,动作激烈绝望,欲生欲死。

我迎合着他的侵略,通过身体触摸他脆弱易碎的自尊。

事后,祁雾贴在我温软的怀里,一遍遍问:“我真的很差劲吗?”

我总是顺毛摸着他的发,“没有,阿雾很厉害。”

然后我们谈论未来,谈论逃离,谈论一个没有霉味,没有廉价家具,没有逼仄空间的未来。

我们计划着去海边,去山里,去任何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

那些缠、绵悱恻,在床板“吱呀”声里迸发出一帧帧画面。

就像按下一个记忆的播放键。

我不敢动弹,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像被一千根针扎进心脏。

耳边回荡着他曾经的诺言。

“芊芊,我一定会赚到钱。”

“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

“总有一天,我会买一间大别墅来娶你。”

后来呢?

别墅确实买了。

人也确实娶了。

只不过现在要换女主人而已。

06在见到黎小白之前,我其实听祁雾提起过她几次。

那会儿他刚刚创办公司,凭借业内积攒的人脉,到处招贤纳士,黎小白就是其中之一。

她和祁雾同所名校毕业,专业满分,形象姣好。

他不止一次说过这位“学妹”有多么精明能干,后来干脆去哪儿都带着她。

没有应酬的时候,祁雾都会回家陪我吃饭。

那天锅里炖了他最爱的玉米排骨汤。

他一边喝汤,一边兴高采烈地跟我分享今天的喜悦。

“芊芊,你知道吗?

我们今天拿下了一个大单子,多亏了小白,她不仅能说会道,酒量还很好,把客户哄得可开心了!”

我很久没见他笑得这么开怀了。

一边盛汤,一边微笑着倾听。

“芊芊,她真是上天派来的得力助手,沟通无碍,理念互通!”

我笑而不语。

我想他大概忘记了。

最初来到北京,我也曾熬夜帮他写过材料。

他被上司刁难,被客户灌酒,我也曾为他挡酒解围,在寒冬腊月里,吃力地扛着他一步一顿地回家。

我想白酒真是太辛辣了,辣的眼泪直流。

可我始终坚信,祁雾会成功的。

这些所受的罪,有朝一日会换来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才是第一个知他、懂他、支持他、信任他的人呐,习惯了默默站在他身后,他看不见而已了。

作为女人的直觉
,我想应该去见见她。

07我第一次见到黎小白,只觉得似曾相识。

祁雾创业初期,经常加班到废寝忘食,我便炖了鸡汤给他送去。

隔着办公室玻璃,我看见小姑娘明眸皓齿,水灵灵的眼睛透着一股精明,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有一瞬间,我愣住了。

恍惚间看见大学的自己,名校中文系,辩论赛冠军,走到哪里自带鲜花掌声。

毕业后家里不同意我和祁雾谈恋爱,要送我出国,为此我和父母闹僵了关系。

我孤注一掷地陪他来北漂,扶持他的事业。

要不是黎小白,我都快忘了自己青春的样子。

他们似乎在探讨什么,很专注,完全没发现站在门口的我。

反倒是他的合伙人严嘉禾上来打招呼,“嫂子,怎么不进去?”

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善意提醒道:“那位,好像对祁雾有点儿意思。”

我颔首,“谢谢。”

早该想到的。

放着这么优秀的资质不去面更好的公司,只有一种可能,她奔着人来的。

正巧,祁雾抬头看见了我,一脸惊喜地把我迎了进去。

“芊芊,你怎么来了?”

我笑得温柔,把保温桶递给他,“怕你不按时吃饭。”

他在我面前笑得像个大男孩,揽着肩介绍我,“小白,这是我夫人,也是我领导。”

黎小白挤出一个笑容。

只有我注意到她下颌线紧绷,一张脸皮笑肉不笑。

祁雾毫无知觉,一个劲儿地赞叹我的厨艺又进步了,周末休息半天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吧。

他向来如此,大方地带我出入各种场合,昭告天下他有一个贤慧妻子。

08第二天。

起床开窗通风,房间里的霉味,挥之不去,像某种执念。

我帮婆婆梳洗,便开始擦拭墙角的洇渍、发黑的窗框、廉价衣柜掉落的木屑……希望还给不久于人世的婆婆,一个看起来温馨的家。

祁雾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在我吃力搬煤气坛时,大步上前接过,说“我来。”

酷暑炎热,汗液黏腻地粘在身上。

这个出租屋到现在也没安装空调,捡来的破风扇只见转不见风,以前热的睡不着,我就把腿贴在墙上降温。

迷迷糊糊中,祁雾就摇着婆婆做的蒲扇,给我扇风,哄我入睡。

夜里有蚊子嗡鸣,我睡不踏实,他便脱了上衣说:“没事,我把它们
喂饱,就不会吵媳妇儿睡觉了。”

在一个充满回忆的房间里,每个人都会想起过往曾经的碎片。

滚烫炙热的爱意、紧紧相贴的灵魂、依恋取暖的日子……出租屋很快恢复了原貌,可惜物是人非。

我看着祁雾挽起衣袖,蹲下身给桌角垫书的样子,嗓子眼堵得慌。

那张书桌还是他亲手为我刷漆,这间房里唯一的粉色,跛了一条腿,再怎么修也无法稳定。

“我出去透透气。”

我说。

“芊芊。”

祁雾在身后唤我,“早点……回家。”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雾,明明是你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09行囊羞涩都无恨,难得夫妻是少年。

我用青春年华,陪一个男人从籍籍无名到功成名就,换来的却是“只可共苦,不能同甘”的结局。

我自嘲地笑了笑。

祁雾向来是个自持稳重的人,相识以来也不是没有别的女生向他示好,可他很有边界感,把事情处理得很妥善。

我以为这次也一样。

那么,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

或许是他在家里开始偶尔走神,看到电视剧里大放异彩的辩论赛,会惋惜地说“芊芊,你那个时候是发光的。”

我不动声色地笑了。

与其说追忆,不如说他在脑海里拿另一个人与我做对比。

再后来,黎小白打给他的电话越来越多,他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有天吃晚饭,他的手机一直在桌面震动,我轻描淡写地问:“不接吗?”

祁雾把手机反扣,“下班了,不接工作电话了。”

我们谁也没把话说破。

只是那晚,祁雾压我在身下,动作激烈,心情躁郁时他就会这样发泄。

“芊芊,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窝,抱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会尽快和她谈谈。”

“好。”

成年人的默契,心照不宣。

而自始至终,我都相信他能处理好。

10备孕很辛苦,让我们身心俱疲。

祁雾本身就喜欢小孩子,憧憬一家三口的生活。

以前条件不成熟,现在公司也步入正轨。

他很有责任心,他推掉一切没必要的应酬,远离烟酒,锻炼身体,规律作息,只为和我拥有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我们都相信一个孩子能成为稳固家庭的纽带。

可惜努力了两年都没怀上。

最沮丧的时候,他带着我去山中寺庙求子,
供奉高香,虔诚叩首。

祁雾从不怪我,反而心疼我吃那么多中药。

“芊芊,对不起,让你为了我吃这么多苦。”

“等有了宝宝,我一定让他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想到这。

我嗤笑一声,摸着平坦的小腹,望着天空。

他不知道的事。

曾经有这样一个机会在他眼前……11有天深夜,黎小白给祁雾打电话。

他当着我面接听,按了免提,里面传来女人号啕大哭的声音。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更懂你,她一个家庭主妇根本配不上你!”

祁雾皱起眉头,“黎小白,你再诋毁她,明天就走人!”

女人的气焰弱下去,抽泣着说:“雾哥哥,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不然怎么会为我挡酒,深夜送我回家……哭够了吗?”

我打断道,或许害怕听到后面的话。

那边的哭腔戛然而止。

“祁雾和我这会儿忙着造人,要不等我们完事了,让他再打给你?”


,可能事出紧急,所以他没来得及和你说。”

“是么?

急到一句留言都没有。”

我挂了电话。

闭上眼睛,眼泪不自觉地流,喉头尽是苦涩。

“妈,答应我,别告诉他这件事。”

“他不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后来,祁雾在国外给我买了很多奢侈品包包、贵重珠宝。

打视频的时候,他把欧洲繁荣景象环绕一遍,兴奋不已,“芊芊,等有机会我一定带你来这里度假旅游!”

“好啊。”

我在病床上扯扯嘴角,一眼就认出旁边戴墨镜的女人是谁,她勾着唇笑,在人群里很刺眼。

繁荣缤纷的西方建筑和苍白单调的病房,形成鲜明对比。

他丝毫未察觉。

孩子没了……祁雾,我们也结束了。

只是我没想到,婆婆会把那张流产单一直保存着。

13等我回到出租屋时,祁雾背对着我,高大身材挡了全部的光,肩膀微微颤抖。

他缓缓转过身,双目通红,手里拿着一张医院流产证明单。

“……这是什么?”

<我淡淡扫了一眼,沉默。

我不痛不痒的态度似乎刺激了他。

祁雾走来猛烈摇晃我,大声吼道:“唐芊芊!

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你他妈是人吗!”

“为什么不要他!”

一瞬间,他情绪大爆发。

崩溃到痛哭流涕。

我冷眼旁观,只觉得可笑。

“演完了吗?

不要他的是我还是你?”

“祁雾,你不是说会和她好好谈谈呢?

从办公桌谈到床上去了?”

“你装什么悲痛欲绝,不是连后妈都找好了?”

一米八几的男人身体僵直住了。

在他面前,我一直温温柔柔的形象,贤良淑德,知情达理,从未尖酸刻薄过一句。

何况他一直以为我们是和平分手。

以为给足了钱,就算好聚好散了。

甚至从国外回来后,我们还貌合神离地维持了一段时间,离婚时人人都夸一句体面。

可祁雾是怎样的人,我太清楚了。

自卑又努力的伪精英男,平时一本正经,社交保持风度,一旦努力的形象维持不住时,会变激发内心最敏感的自尊,崩碎得七零八落……总结就是又当又立。

祁雾张张唇,艰难道:“芊芊,如果我知道这个孩子,我不会答应离婚的。”

他跪在我面前,打了自己一耳光,拉住我的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
发誓会和她彻底断掉!”

我笑出了眼泪,心如死灰。

“祁雾,如果我告诉你,离婚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也不是黎小白呢?”

14祁雾有些震惊地望向我,不明所以。

就像他没料到,最终提离婚的居然会是我。

那会儿我身体还未痊愈,每天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下半身伤口隐隐作痛,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到卫生间门口。

听到了祁雾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的话。

“芊芊,我们……分开吧。”

“我会给你股份,弥补这些年的青春损失。”

“趁还没有孩子,我不想耽误你。”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确实变心了。”

忽然,他自扇几记响亮的巴掌。

就在我误以为他良心未泯的时候,他继续自说自话:“妈的身体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求你,能不能在她面前说些好话?

我怕她气着。”

我背贴着冰冷的墙,连眼泪都凝结成冰。

看啊,男人多么精湛的演技。

我躺上床头痛欲裂,在脑海中一遍遍推演报复他们的情节。

行啊,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全都别好过。

我要把这对狗男女的事公之于众,做成PDF发在业内,把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踩碎!

我要去婆婆那里大闹一场,让人人都知道黎小白是万人唾弃的小三!

我就是不离婚,跟你们耗到死,让你们成为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

轰轰烈烈相爱一场,到头来相看两生厌,互相憎恶。

这怎么不算“互相折磨到白头”恨海情天的爱情绝唱呢?

……原本我是这样打算的。

倘若没有那天,我无意翻看到了祁雾和严嘉禾的聊天记录。

15朋友都说祁雾很爱我,我也一直这样以为。

他只是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每天都有成千上万这样的戏码上演,那就因爱生恨吧,有什么关系呢。

我开始变得面目可憎,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

我故意在黎小白面前晃悠,挽着祁雾的手在公司秀恩爱,时不时给员工送福利,给他送暖汤。

因为要摸清他公司的底,更要找到他出轨的证据。

人人都夸我温柔贤淑,祁总好福气。

我知道,黎小白私底下歇斯底里地跟他闹,但越是这样,他越说不出口离婚。

可祁雾这人太谨慎,他办公室的电脑和备用手机全部上锁。

我试了好
几个密码都不对。

专门防我的。

我只好冒险买来针孔摄像头安装,不料却被睡着公司的严嘉禾撞破。

我紧张得不知所措。

严嘉禾走来,淡定地帮我藏好线路,带我去他办公室。

打开电脑,输入密码。

“你想看什么,随便看。”

他是公司重要合伙人,且技术入股,内部核心数据他了如指掌。

我强装镇定地问:“你不怕我泄露机密?”

严嘉禾笑了,“你也有股份,没必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顺利用U盘拷贝了一份。

电脑微信弹出消息,我无意看到他和祁雾的对话框。

严嘉禾:你真想好了吗?

你们相恋七年,当真放得下?

祁雾:不瞒你说,真的厌了倦了。

祁雾: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我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

严嘉禾发过去一张截图,居然是我很早朋友圈文案——永远会记得那晚雪天,他满身落雪来见我的样子。

时至今日,我都永远记得那晚雪天。

寒冬傍晚,祁雾出差开四个小时的车,跨越大半个省来看我,一打开门紧紧拥我入怀,说想我了。

可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此——祁雾:哥们儿,你也是男人。

当时我只是起了生理欲望,觉得高速费比pc便宜,觉得女朋友比现找的干净。

祁雾:不过芊芊挺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

我求婚成功那天,她还说这辈子都会记得那一天。

……我看不下去了,翻江倒海地想呕。

双耳轰鸣,某些堆砌已久的东西顷刻间崩塌碎裂。

我麻木地盯着手中的U盘。

就和这样一个人浪费了整个青春。

现在还想纠缠一辈子,唐芊芊,你不嫌恶心吗?

16我站在闷热的出租屋里,看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

“祁雾,你演得累不累?”

“我累了,觉得没意思透了。”

“办公室的摄像头我拆了,备用手机我也不想看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祁雾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震惊、失措、羞愧、生气……无所谓,他的喜怒哀乐,再与我无关。

17我悉心照料婆婆的衣食住行,陪她度过最后时光。

祁雾每天来陪她说会话就走,不再打扰。

黎小白也没再出现。

这样很好,很清静。

婆婆问:“小雾去哪儿了?”

我说:“他工作忙,一会儿来看你。”

婆婆拉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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