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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绿茶镇南王春儿结局+番外

岁岁逢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我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女。机缘巧合,却嫁给了京城第一权臣镇南王,满京城都说是我踩了狗屎运。婚后王爷不纳二色,不养外室,不去舞坊酒楼。人人都道王爷是为我色所迷,京城贵女都艳羡我有这样好的夫郎,想找我学驭夫之道。只有我知道,王爷心里确实对一人情根深种,可惜那人并不是我。是他的王嫂。也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1新婚夜。我的陪嫁丫鬟春儿急急进了新房,隔着盖头我都能想象到她此时脸上的愤懑,她气冲冲开口道:“小姐!王爷说今晚不过来了,他得在那边陪着。”我了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镇南王,我的夫君,大楚大权在握的显赫之人,说求娶我的时候,我便不解,怎么会有这般好事落到我一个商女的头上。彼时我的父亲帮着不成器的哥哥做了担保,结果大伯父还不上...

主角:镇南王春儿   更新:2025-05-17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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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镇南王春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小绿茶镇南王春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岁岁逢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女。机缘巧合,却嫁给了京城第一权臣镇南王,满京城都说是我踩了狗屎运。婚后王爷不纳二色,不养外室,不去舞坊酒楼。人人都道王爷是为我色所迷,京城贵女都艳羡我有这样好的夫郎,想找我学驭夫之道。只有我知道,王爷心里确实对一人情根深种,可惜那人并不是我。是他的王嫂。也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1新婚夜。我的陪嫁丫鬟春儿急急进了新房,隔着盖头我都能想象到她此时脸上的愤懑,她气冲冲开口道:“小姐!王爷说今晚不过来了,他得在那边陪着。”我了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镇南王,我的夫君,大楚大权在握的显赫之人,说求娶我的时候,我便不解,怎么会有这般好事落到我一个商女的头上。彼时我的父亲帮着不成器的哥哥做了担保,结果大伯父还不上...

《替身小绿茶镇南王春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导语:我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女。

机缘巧合,却嫁给了京城第一权臣镇南王,满京城都说是我踩了狗屎运。

婚后王爷不纳二色,不养外室,不去舞坊酒楼。

人人都道王爷是为我色所迷,京城贵女都艳羡我有这样好的夫郎,想找我学驭夫之道。

只有我知道,王爷心里确实对一人情根深种,可惜那人并不是我。

是他的王嫂。

也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1新婚夜。

我的陪嫁丫鬟春儿急急进了新房,隔着盖头我都能想象到她此时脸上的愤懑,她气冲冲开口道:“小姐!

王爷说今晚不过来了,他得在那边陪着。”

我了然。

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镇南王,我的夫君,大楚大权在握的显赫之人,说求娶我的时候,我便不解,怎么会有这般好事落到我一个商女的头上。

彼时我的父亲帮着不成器的哥哥做了担保,结果大伯父还不上巨额银钱带着全家跑了,债务只能由我父亲来还,薛家商行一时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候镇南王楚询出现了,他说能帮我们解决此事,代价是要我嫁给他。

纵然薛家商行没有出事,靠着我的身份,我也是万万配不上他的。

楚询并不向我解释太多。

也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要拿捏我,有一万种法子,便是他有什么旁的打算,他愿意纡尊降贵娶我,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我有什么资格去了解前因后果。

我向来不觉得天上会掉馅饼,越是美好的事物,到头来我需要付出的代价越多,只是当时走投无路的薛家由不得我谈条件。

时至今日。

我才明白我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隔壁是安王府,镇南王的哥哥所在的府邸,安王如今在蜀中赈灾,那么我这位新婚夫君,此时陪着的只能是——他的亲嫂嫂,安王妃宋凝露。

我漫不经心掀开盖头,乍一见屋子里摇曳的烛光,我不适地眯了眯眼。

一旁的春儿仍在气头上,“小姐!

您怎么都不生气的呀?

王爷他在新婚夜就如此这般,隔壁府什么事能大得过新婚夜去!

这是明晃晃打您的脸!”

自然是有的,有王爷的心上人啊。

联想到往日里曾听到过的风言风语,我抿着唇但笑不语,这事就没必要和春儿说清楚了。

我抬眼看春儿,“春儿,我好看吗?”

谈到这
个,春儿的怒气稍稍下去了一些,她扬扬眉梢,“那自然!

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春儿看京城第一美女的画像,叫什么宋凝露,远不如小姐好看呢!”

她看着我,红着脸又说道:“小姐甚少画这样浓丽的妆,美得像个女妖精!

春儿都不敢多看。”

我轻笑。

自古男子薄幸又多情,他能爱上一个女人,自然也能爱上另一个。

小时候,我心爱的一个小木雕被街边黄狗叼走,我硬是追了那狗三条街巷,最后才抢回来。

我爹曾说我这样的性子过于偏执,过刚易折,人生是要适时放弃的,就如那个木雕我抢回来后便不喜欢了,再也没有把玩过,那我何至于费这么大力抢回来?

至于的。

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如今我在镇南王妃这个位置上,我自然要把属于镇南王妃的一切握在手里。

包括,镇南王楚询。

2我没要春儿伺候我梳洗,吃了点东西垫过肚子之后,我便重新盖上盖头,端正坐在床沿。

春儿又是心疼又是不解,“小姐,这是为何呀?

王爷今晚又不会来了。”

我理了理裙摆,找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坐着,提醒道:“春儿,以后该叫我镇南王妃了,出去吧,我自有计较。”

“是。”

第二日寅时末,有人踩着微末的日光进了房门。

我看着眼前出现的金丝蜀锦祥云暗纹锻靴,其上是绯红色的蟒袍衣摆。

我勾唇,楚询,他来了。

大婚第二日,他需带我进宫谢恩,他不得不来。

我假作没醒,仍靠在床柱边上,楚询见我半晌没动静,到底上前了几步,伸出手轻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悠悠转醒”,轻声道:“是王爷回来了吗?”

楚询貌似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不自在,他只低声应了一声。

我做出雀跃模样娇俏惊呼,端坐起来,又娇羞道:“王爷能掀开非衣的盖头吗?”

他很是随意,也不欲与我纠缠过多,随手便掀开了盖头丢到了一边。

这是我见他的第二面,不得不说,楚询的脸是毋庸置疑的好看,他穿红色很好看,艳丽的袍子衬得他眉眼妖冶而杀。

我很满意他的容貌。

我缓缓抬眼看他,确保他能瞧见我一夜没睡的通红眼眶,“王爷……夫君,安王妃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寒。”


也许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你……你就这样等了一夜?”

我低头呢喃,“非衣想让夫君看到非衣的新婚妆扮,这是非衣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

我又抬头笑起来,眼里都是仰慕,“幸好夫君早早来了,非衣很开心。”

早个屁。

我一点也不开心,坐了一夜,简直腰酸背痛,要不是为了确保逼真,我才不受这个苦。

楚询似乎有些愧疚,他缓声道:“起来用膳吧,一会该进宫了。”

“夫君……能扶一下非衣吗,非衣腿好像麻了,起不来。”

我低蹙着眉。

我知道这样的表情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楚询踌躇了几息,到底还是朝我伸出手。

我将手放入他掌中,他的手修长又有力,撑着他我吃力地站起来,刚迈出一步,我便腿一软,直直扑到他怀里。

腿软是真的,趔趄是假的,我只是想多点肢体接触。

他抱了我满怀。

楚询身上清淡的雪松香铺天盖地而来,挺好闻的。

我紧紧抱着他,胸前的柔软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两相贴合着,果然看到楚询耳尖泛起绯红。

效果不错。

“夫……夫君。”

推开他,我也假作羞得满脸潮红,“非衣不是有意的。”

他揉揉鼻尖,“无碍。”

3马车停在宫门口,接下来的路需要步行进入。

楚询立在马车旁把玩着他的玉扳指,等着我下去。

我拎着裙摆,试探动作了几下,便做出为难的模样,“夫君,能扶一下非衣吗?”

楚询克制地把手臂递过来,他应当是想我扶着他的手臂。

我偏不。

稳稳当当把手塞入他掌心,楚询眉峰微蹙,感受他有点抗拒的动作,我顺势与他十指紧扣。

这下楚询有点恼怒了,他横了我一眼。

我瞬间泪眼汪汪,眼眸染上水雾,我不信这样他都能毫不怜惜。

好在楚询也不是个瞎子,他见我这副模样,没再挣扎,默许我牵着他的手。

入了宫门,两侧是几人高的红墙,仿佛张牙舞爪的巨兽,每隔几步就站着一名带刀侍卫,举目眺去,宫殿连绵,琉璃砖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人不敢直视。

我贴近楚询,语带祈求,可怜巴巴的,“夫君,我害怕,我能一直牵着你吗?”

他没有反驳。

我就知道他这是应许了。

旋即我踮脚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道:“夫君,你真好呀,
有你陪着,非衣就不怕了。”

只见楚询耳根通红。

怪好玩的。

4皇后在凤仪宫召见我们,也许是因为皇后无子,和楚询也没什么利益妨碍,她见了我并没有摆出婆婆刁难儿媳的模样,只是很顺畅接受了我的请安和敬茶,又让一旁的姑姑给我送了一匣子头面作为见面礼。

已是很体面了。

倒是底下坐着的惠嫔,也就是楚询的生母,看起来对我多有不满。

席上坐着的妃嫔大多保持着体面的笑,只惠嫔冷着一张脸。

皇后坐在上首,轮不到惠嫔说话,我只当作不知。

惠嫔进宫前是苏州一七品小官的女儿,这母家在后宫属实是不打眼,这也是为什么楚询出宫立府只得了个二字郡王的封号,母家不显,纵使他立再多战功,皇上给他再多权力,最高的那个位置,他连一争之力都无。

我好像懂了,为什么他没有娶到他心心念念的宋凝露。

请安完就是一些女眷的私话了,楚询不方便再呆在此处,刚好一个太监过来传话,皇上那边召他过去。

楚询前脚刚走,便有宫女进来禀告,安王妃来了。

皇后笑道:“今儿真是巧了,本宫这凤仪宫难得的热闹。”

巧什么呀,我都有点替楚询可惜了,他但凡晚走那么一步,说不定都碰上了。

怎么说呢。

只能说,他们两个实在是缘分浅薄。

想到这里,我满意地眯了眯眼。

宋凝露入席与嫔妃们闲话,我在一边百无聊赖嗑瓜子。

比起楚询,宋凝露所嫁的安王,虽然如今权势不如领兵打仗的楚询,但却是夺嫡的大热人选,场上的妃嫔都不是傻子,见她有意忽视我,也都假作我是个花瓶,没道理为了我去和安王妃起龃龉。

半晌,宋凝露才见到我一般,她满脸惊讶,“呀,我真是疏忽了,一时忘了镇南王妃今日也在,该打该打。”

她脸上可看不出什么抱歉的样子,我不留痕迹撇撇嘴,演技真差。

“王嫂多虑。”

我笑道。

宋凝露站起来,朝皇后行了一礼,“母后,今儿是镇南王妃妹妹第一次入宫,儿媳想带她去御花园逛逛。”

皇后自然无有不应,“准了。”

这场合我自觉是没什么资格插话的,乖乖跟在宋凝露身后行了一礼,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5出了凤仪宫,视线乍然开阔起
来,在宫道中行走,曲折繁复,一群宫女太监紧紧跟着。

才至初秋,阳光打下来还有炽热的感觉,走了半刻钟,我已感觉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前头宋凝露走得摇曳生姿,一点都看不出她昨晚还是个受了风寒需要别人夫君照顾的人。

到荷花池边,池内只余寥寥几朵残荷,倒是不远处的假山嶙峋颇有几分意趣。

这里的景致远不如之前路过的一处繁花盛开之地好看,我不懂宋凝露带我来此处能观什么景。

又或是,想要遇到什么人?

她挥退一众太监宫女,缓步到我面前,一双美人眸上上下下打量我,“倒是个美人儿,我看了都要心动,非衣妹妹,我能这么叫你吗?”

我点头,“王嫂愿意,我自然无有不应。”

她忽而转了一副委屈模样,“非衣妹妹,我实在是对你不住。”

“嗯?”

“我并不知道昨天阿询会因为我受了风寒,便抛下你来照顾我,早知如此,佩儿要去给阿询传话时,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去的。”

她拿出帕子点了点眼角不存在的泪,“新婚之夜阿询这般行事也是太不懂事了,我再代他向你道个不是。”

我恍然大悟了。

宋凝露想让我生气,换个人来听这番话,多少都会怒不可遏,新婚夜相公去照顾另一个女人,这女人第二天还装无辜,结果字字句句都昭示他们都亲密,换谁谁能忍啊。

我能忍。

我捏着帕子抬手,用力地替她拭那几滴不存在的眼泪,顺利看到她眼妆画了,我才满意地放下手。

“王嫂说的这是什么话,照顾孝敬兄嫂是夫君应该做的,王嫂都病得爬不起床了,夫君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我半掩嘴,不好意思地笑道:“说起来,夫君昨日去得急,我还以为王嫂害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生怕我嫁过来还没见王嫂一面,王嫂就去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她昨天没病死我很替她庆幸,“幸好嫂嫂只是普通风寒呢。”

宋凝露面露不悦,显然我的话冒犯到她了。

但那又怎么样,我一个商户女,说话不中听很正常,她不提,我便当不知道。

6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宋凝露神色一动,她目光落到我脸上。

我只当自己是个聋子,没听见声响,只专心看着那几株残荷。

她靠近我,焦急道:“妹
妹,我刚刚感觉有什么虫子落在我的肩头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快帮我弄掉它,我最怕虫了!”

我抬手还没触到她的肩头,她就像被什么重重地推了似的向后倒去,尖声叫道:“非衣妹妹!

你做什么!”

<这下豁然开朗了。

为何非要选这么个破池子看,这池子好就好在是楚询从皇帝那出来后走的必经地,宋凝露想让楚询看到我推她入水。

一直挑衅我也是想让我失去理智,顺理成章对她动手,可惜我当时没上当,她只能用现在这个拙劣的手法。

好低级的陷害手段啊。

真想让她就掉进去得了。

我皱了脸。

奈何不行,我蹙着眉拉住她,瞬间我们两人便调转了方向,落水前我只见楚询一脸焦急地飞奔而来。

秋日的池子也不是很冰,刚刚走一大段路把我热得够呛,现在在里头我甚至感觉有些舒服。

我会凫水,然而这水不能白落,我在水里挣扎起来,抽空冒个头叫一声:“夫君……夫君救我……”一旁的太监宫女一时不敢轻易下水救我,毕竟正主楚询来了。

不过楚询这个王八羔子跑到这边被摔在地上的宋凝露绊住了,我能看见宋凝露惊惶地靠在楚询怀里,嘴里说着什么:“我好害怕……”楚询美人在怀,脱不开身,摆手喊道:“快下去救王妃!”

我被救上来时,宋凝露还没被安抚好。

宋凝露被抱在楚询怀里,披着楚询的披风。

我被几个宫女围住,凄凄惨惨倚着池畔的汉白玉柱子,湿透的衣服贴合着身体轮廓,我只能蜷缩起来不让自己太难看。

“夫君,别怪王嫂,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

这种情况,我必须先发制人。

楚询闻言脸色有些异样,他小心翼翼看着怀里的宋凝露。

不好!

这个王八羔子不会知道宋凝露吃醋推我下水还把他爽到了吧?

他怀里的宋凝露脸上慢慢浮起潮红,支支吾吾道:“阿询,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怪我不好。”

楚询登时朝宋凝露心疼道:“说什么胡话,你都吓成这样了,能怪你什么事?

凝露,你就是太善良了。”

听听!

听听!

是谁在叫他王嫂闺名啊!

我心里小人狂叫。

他又看向我,有些愧疚还是开口说道:“非衣,凝露没有坏心思
,既然你没事,此事就不必再提了。”

王八蛋!

而我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我眼眶通红,咬着嘴唇,手颤抖着支撑自己坐起来,委屈道:“对不起夫君,是我给王嫂添麻烦了,我应该自己站稳的,就不会吓到王嫂了。”

楚询到底脸皮不够厚,随意点了几下头,不敢再和我对视。

皇宫内院,楚询不能明目张胆抱着他王嫂走出去,他也不想在宋凝露面前同我亲密。

最终使了两顶软轿把我们送出宫。

7春儿见我一身湿漉漉回府,急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又朝边上丫鬟说道:“还不快去烧水!”

她扶我到屏风后坐好,想带我更衣免得着凉了。

我摆手阻止她,挑眉道:“着凉了才好呢。”

狗东西看我落水只是有点愧疚,我不发个烧简直太浪费今天这出了。

我的体格实在强健,穿着湿衣服硬是抗了一盏茶时间,我方才感觉到额角胀痛。

楚询收到我发热的消息过来时,我已经热得神志不清了,在春儿着急的眸光里,我能知道我自己此时状态有多唬人。

“夫君……”楚询刚在我床沿坐下,我便扑到他的怀里,委屈地哭起来,“夫君,非衣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哑着嗓子,“非衣知道王嫂对夫君来说很重要,非衣不敢比较,非衣只奢求夫君能在心里分出一点点位置给非衣,非衣就心满意足了。”

我食指和拇指相触,露出一点点小缝隙,抬手到楚询面前,以示我想要的位置。

我表现得可怜又可爱。

楚询应当心动了,他的大掌包住我的手,微不可见点头道:“我尽量……今天委屈你了,非衣。”

我把头靠在他胸膛蹭了几下,语调甜蜜,“不委屈,有夫君陪着,非衣已经很开心了。”

短短几次,楚询就习惯了我的接近,他绷紧的肌肉舒缓下来,握住了我的肩头。

我顺势提出要求,泪眼汪汪道:“夫君,今日落水,非衣很害怕,晚上夫君能陪着非衣一同就寝吗?”

他沉默。

我揪住他的衣襟,继续祈求道:“夫君……好夫君,你就陪陪我嘛。”

他妥协了,“好。”

我敛眉遮掩情绪。

好夫君,来了我的寝屋,以后可别想搬走了。

8晚间梳洗过后,我先上了塌,楚询坐在书桌前不动如山,拿着本书看,半晌
我也没见他翻一页。

“夫君。”

我捏着嗓子嗲嗲开口,声音听起来像糖霜裹着的桃干,缠缠绵绵,“夫君还不歇息吗?”

避无可避,楚询放下书。

屋内的丫鬟有眼色地熄了外侧的烛灯,只留一盏床畔的昏暗灯火。

依照礼制,女子都睡外侧,方便夜里伺候渴了的夫君饮茶或是其他。

我睡在外侧,楚询要到床榻里侧必然要越过我,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动作,轻咳一声,他说道:“你病着,你睡里侧吧。”

我没有拆穿他的借口,顺从地挪到里侧,眉眼带笑,“夫君,你待非衣真好。”

楚询躺下后很规矩,闭着双眼,双手交握放在腹部。

我哪里能让他就这样睡过一晚,这不白白浪费我的布置,我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

动作纵然很轻微,楚询却警觉地发现了,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我:“你做什么?”

我嘟起嘴,“夫君,非衣害怕,非衣想抱着夫君。”

我杏眸湿润,憋了几滴泪将落未落,抬眼可怜巴巴看着楚询:“夫君,可以吗?”

楚询没反应,那便是默认了。

我心满意足地把手搭在他的劲腰上。

一刻钟后,楚询的呼吸仍旧没有平稳,我知道他还没睡。

“夫君……”我用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唤了他一声。

他未免麻烦,自然不愿意搭腔,只假装睡着了。

我支起手臂,侧身探到他面前,缓慢又轻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一切轻柔地仿佛只是一片羽毛划过,我娇羞缩到他颈边,又用气音轻轻柔柔道:“夫君……非衣好喜欢您。”

做这一切我都偷偷摸摸的,只是在夜深无人知晓的地方诉说对夫君的心悦,宛若生怕被楚询发现。

楚询睫毛不受控地颤了几下。

臭男人,这还不拿捏你。

我唇角微微翘起,惬意地抱着他闭上眼。

9借着落水害怕,我留楚询在我院子里住了五日。

他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便想到别的院子里住。

我让春儿在院子里放了几条小青蛇,于是我又顺利靠着害怕蛇让他住了小半个月。

我把一个顺从体贴的妻子演得很好,每次他去找宋凝露,我都大度表示夫君辛苦了,甚至还能抽空关心一下这位王嫂的身体康健。

见我不惹事也不闹事,楚询便就这样住下了,也不提要搬到别的院子的事。

宋凝露也知
道了楚询和我住一个院子的事情。

许是这样她有了被威胁到地位的感觉,这天她特意明目张胆到府里来寻楚询,以示她独特的地位。

实话说我内心毫无波澜。

那时门房来通报:“王爷,王妃,安王妃来了,说心情不爽利,想要王爷陪陪她。”

他小心注意着我的神情,继续说道:“还说不想看到王妃一起。”

我和楚询正在用朝食,听了门房通报的消息,我霎时间红了眼,急促地掩住脸,哽咽道:“夫……夫君,那非衣吃饱了,非衣先告退。”

语罢我匆匆福了下身便掩面而逃。

楚询只来得及开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没理会他。

宋凝露把楚询约在王府书房的竹林边,每日我都要在那里理账,想不听到都难。

她对我的行踪说不上一清二楚,也是知道个七八分的,能找这个地方说话,既是她有意为之,我便勉为其难听一听吧。

“阿询,最近你都对我冷淡了。”

是宋凝露的声音,语调哀婉,听着活脱脱像被抢了心上人。

“凝露,我对你的心你还能不明白吗?

若不是你嫁给了王兄……”楚询的声音顿住,他也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这是东霖进贡的暖玉,我亲手为你雕了个簪子。”

“你不要以为给个破簪子我就会开心!

听说你和那个女人共寝了?”

宋凝露声音拔高,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玉石砸地的声音。

嚯。

楚询这狗东西雕了好几天的玉簪子就被他心上人一把摔碎了。

精彩,精彩。

我差点憋不住笑。

“就许你嫁给我王兄,不许我和我的王妃同床共枕了?

宋凝露,你是不是太无理取闹!

当初我叫你和我一起私奔,你又不愿,现如今,还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吗?”

听起来楚询这小子急了。

也合理,这簪子他费了不少心血,日也雕,夜也雕,火气上头很正常。

宋凝露受偏爱太久了,显然不会给他台阶下,她也忘了此时我就在书房,她比楚询喊得更大声:“好啊你!

你凶我!

你和那个卑贱的商户女过去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一股铜臭味!”

无差别攻击啊,还骂我头上了。

10宋凝露走了。

我轻轻推门而出,楚询正靠在一块石头边上,垂眸看着地上被磕掉一角的海棠花簪子。

“夫君?”

我俯身拾起簪子


“夫君,王嫂不要这个簪子,能送给非衣吗?”

他敛眉,厌弃道:“已经碎了。”

我指尖轻轻触碰他,语调轻扬:“还是很好看呀,夫君辛苦做了这么久,非衣舍不得就这样丢掉,夫君付出心力的,非衣都想好好珍藏。

非衣有点生气。”

“你气什么?”

“王嫂怎么能这样糟践夫君的心意,若是簪子是夫君做给我的,非衣开心都来不及呢。”

他叹了口气,“你想要便拿去吧。”

又补充道,“往后我有空便给你做一个新的。”

我把簪子凑近到他面前,“夫君你看,现在是七瓣海棠,传说七瓣海棠能给人带来幸运。”

闻言楚询起了点兴趣,“为何?”

我扬起一个甜滋滋的笑脸蹦到他面前,“因为我收到了夫君的礼物呀。”

我把簪子抱到胸前,“这是夫君第一次送我礼物,夫君还说要送我第二份礼物啦。”

宋凝露弃如敝履的他的心意,被我珍而重之护在胸前。

楚询,你动摇了吗?

他张了张嘴,仿似备受煎熬。

我把簪子递给他,踮起脚把脸凑近,“夫君能帮我戴上吗?”

他接过簪子,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纠结就答应我的请求。

他托起我的下巴,温柔地把簪子插入我的发间。

我们离得很近,目光相接,我又向他靠近,紧张似的,我探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唇。

楚询吻了上来。

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11楚询很久没和宋凝露联络,他拉不下脸,宋凝露又只会等着他去哄,两相对着,谁也不给谁台阶下。

反而是他对我的态度逐渐软化,我们相处得越来越像对夫妻。

他有时还会逗弄我,把我气到后又来哄我,幼稚无比,乐此不疲。

晚间用过食后,他兴致上来,还会带着我去逛逛京城的小摊,这不免碰上些同僚,有些会打趣几句,有些就带着这个八卦回去和自己的夫人分享。

没几天时间,京城里就传开镇南王宠妻如命的传闻。

我想宋凝露该忍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宋凝露出手前,皇帝的万寿宴先到了。

百官朝贺,只是没想到万寿宴了,宋凝露那个神龙不见其影的夫君还没回来。

掰手指算算,安王去赈灾也去了好几月了,宋凝露倒是不急呢。

她现在只急着和楚询恢复关系,我想她应当是和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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