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见他翻一页。
“夫君。”
我捏着嗓子嗲嗲开口,声音听起来像糖霜裹着的桃干,缠缠绵绵,“夫君还不歇息吗?”
避无可避,楚询放下书。
屋内的丫鬟有眼色地熄了外侧的烛灯,只留一盏床畔的昏暗灯火。
依照礼制,女子都睡外侧,方便夜里伺候渴了的夫君饮茶或是其他。
我睡在外侧,楚询要到床榻里侧必然要越过我,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动作,轻咳一声,他说道:“你病着,你睡里侧吧。”
我没有拆穿他的借口,顺从地挪到里侧,眉眼带笑,“夫君,你待非衣真好。”
楚询躺下后很规矩,闭着双眼,双手交握放在腹部。
我哪里能让他就这样睡过一晚,这不白白浪费我的布置,我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
动作纵然很轻微,楚询却警觉地发现了,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我:“你做什么?”
我嘟起嘴,“夫君,非衣害怕,非衣想抱着夫君。”
我杏眸湿润,憋了几滴泪将落未落,抬眼可怜巴巴看着楚询:“夫君,可以吗?”
楚询没反应,那便是默认了。
我心满意足地把手搭在他的劲腰上。
一刻钟后,楚询的呼吸仍旧没有平稳,我知道他还没睡。
“夫君……”我用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唤了他一声。
他未免麻烦,自然不愿意搭腔,只假装睡着了。
我支起手臂,侧身探到他面前,缓慢又轻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一切轻柔地仿佛只是一片羽毛划过,我娇羞缩到他颈边,又用气音轻轻柔柔道:“夫君……非衣好喜欢您。”
做这一切我都偷偷摸摸的,只是在夜深无人知晓的地方诉说对夫君的心悦,宛若生怕被楚询发现。
楚询睫毛不受控地颤了几下。
臭男人,这还不拿捏你。
我唇角微微翘起,惬意地抱着他闭上眼。
9借着落水害怕,我留楚询在我院子里住了五日。
他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便想到别的院子里住。
我让春儿在院子里放了几条小青蛇,于是我又顺利靠着害怕蛇让他住了小半个月。
我把一个顺从体贴的妻子演得很好,每次他去找宋凝露,我都大度表示夫君辛苦了,甚至还能抽空关心一下这位王嫂的身体康健。
见我不惹事也不闹事,楚询便就这样住下了,也不提要搬到别的院子的事。
宋凝露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