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你……你就这样等了一夜?”
我低头呢喃,“非衣想让夫君看到非衣的新婚妆扮,这是非衣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
我又抬头笑起来,眼里都是仰慕,“幸好夫君早早来了,非衣很开心。”
早个屁。
我一点也不开心,坐了一夜,简直腰酸背痛,要不是为了确保逼真,我才不受这个苦。
楚询似乎有些愧疚,他缓声道:“起来用膳吧,一会该进宫了。”
“夫君……能扶一下非衣吗,非衣腿好像麻了,起不来。”
我低蹙着眉。
我知道这样的表情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楚询踌躇了几息,到底还是朝我伸出手。
我将手放入他掌中,他的手修长又有力,撑着他我吃力地站起来,刚迈出一步,我便腿一软,直直扑到他怀里。
腿软是真的,趔趄是假的,我只是想多点肢体接触。
他抱了我满怀。
楚询身上清淡的雪松香铺天盖地而来,挺好闻的。
我紧紧抱着他,胸前的柔软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两相贴合着,果然看到楚询耳尖泛起绯红。
效果不错。
“夫……夫君。”
推开他,我也假作羞得满脸潮红,“非衣不是有意的。”
他揉揉鼻尖,“无碍。”
3马车停在宫门口,接下来的路需要步行进入。
楚询立在马车旁把玩着他的玉扳指,等着我下去。
我拎着裙摆,试探动作了几下,便做出为难的模样,“夫君,能扶一下非衣吗?”
楚询克制地把手臂递过来,他应当是想我扶着他的手臂。
我偏不。
稳稳当当把手塞入他掌心,楚询眉峰微蹙,感受他有点抗拒的动作,我顺势与他十指紧扣。
这下楚询有点恼怒了,他横了我一眼。
我瞬间泪眼汪汪,眼眸染上水雾,我不信这样他都能毫不怜惜。
好在楚询也不是个瞎子,他见我这副模样,没再挣扎,默许我牵着他的手。
入了宫门,两侧是几人高的红墙,仿佛张牙舞爪的巨兽,每隔几步就站着一名带刀侍卫,举目眺去,宫殿连绵,琉璃砖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人不敢直视。
我贴近楚询,语带祈求,可怜巴巴的,“夫君,我害怕,我能一直牵着你吗?”
他没有反驳。
我就知道他这是应许了。
旋即我踮脚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道:“夫君,你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