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融骜温书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误——将门药香上融骜温书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豆豆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竹凑近闻了闻:“好特别的味道,初闻微苦,细品却有一丝甜香。”“苦尽甘来,不正合了长寿之意?”温书云微微一笑,“明日寿宴,你帮我留意着,看太夫人最喜欢哪个花色,我好多做几个替换着用。”——将军府正厅张灯结彩,太夫人端坐主位,一身绛紫色寿字纹衣裙,精神矍铄。谁能想到半月前她还卧病在床?府中下人都说,这全是新夫人的功劳。温书云穿着一袭淡金色长裙,发间簪一只白玉兰花金钗,正轻声指挥丫鬟们摆放餐具。她特意将太夫人两侧各摆上一扇福禄寿屏风,既合了寿宴生辰的美意,又能保证太夫人的位置不受风,又在每个座位旁放了软垫——这些都是她细心观察太夫人起居习惯后的安排。“将军到!”厅中霎时安静下来,枭融骜一身墨蓝锦袍踏入正厅,腰间玉带生辉。他先向太夫人...
《将军误——将门药香上融骜温书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翠竹凑近闻了闻:“好特别的味道,初闻微苦,细品却有一丝甜香。”
“苦尽甘来,不正合了长寿之意?”
温书云微微一笑,“明日寿宴,你帮我留意着,看太夫人最喜欢哪个花色,我好多做几个替换着用。”
——将军府正厅张灯结彩,太夫人端坐主位,一身绛紫色寿字纹衣裙,精神矍铄。
谁能想到半月前她还卧病在床?
府中下人都说,这全是新夫人的功劳。
温书云穿着一袭淡金色长裙,发间簪一只白玉兰花金钗,正轻声指挥丫鬟们摆放餐具。
她特意将太夫人两侧各摆上一扇福禄寿屏风,既合了寿宴生辰的美意,又能保证太夫人的位置不受风,又在每个座位旁放了软垫——这些都是她细心观察太夫人起居习惯后的安排。
“将军到!”
厅中霎时安静下来,枭融骜一身墨蓝锦袍踏入正厅,腰间玉带生辉。
他先向太夫人行礼祝寿,然后目光扫过满堂宾客,在看到温书云时略微停顿,随即移开。
“融骜,来。”
太夫人招手让他走近,低声道“今日我寿辰,你总该给书云几分面子。”
枭融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对温书云道:“有劳夫人操持。”
温书云福身还礼:“分内之事。”
她抬头时,正对上枭融骜深邃的眼眸,里面似有暗流涌动,却又转瞬即逝。
宾客陆续到齐,宴席开始。
温书云作为主母,周旋于各桌之间,应对得体。
她特意将太夫人的膳食单独安排,少油少盐,却不失滋味,引得邻桌几位老夫人连连称赞。
“早听闻温家女儿贤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位满头珠翠地贵妇笑道,眼中却闪着不友善的光,“只是不知商贾之家,都教女儿些什么?
琴棋书画可曾学过?”
厅中微微一静。
这分明是暗讽温书云出身低微。
温书云不慌不忙,浅笑道:“家父虽为商贾,却重诗书。
书云不才,琴艺只通《阳春白雪》,棋力堪堪与寻常棋手对弈,书法临的是王右军,画则偏好李思训的青绿山水。”
那贵妇脸色一僵,未料到温书云会如此应答。
席间一位文官闻言兴致勃勃:“夫人既习王字,可知《兰亭序》中‘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作何解?”
温书云从容作答:“此句道出古今同慨之情,
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母亲不必忧心。
女儿虽听闻枭将军严厉,却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既蒙圣恩赐婚,女儿自当谨守本分,不让温家蒙羞。”
她转身望向门外盛开的桃花,轻声道:“嫁与谁不是嫁呢?”
——大婚之日,大半个京城张灯结彩。
将军府门庭若市,文武百官皆来道贺。
喜堂之上,温书云顶着沉重的凤冠,透过珠帘悄悄望向身旁高大的男子。
他一身大红喜服,却掩不住浑身上下的肃杀之气,拜堂时连眼角余光都未曾分与她丝毫。
“送入洞房——”喜娘高声唱和,温书云被簇拥着送入新房中。
红绸高挂,红烛高烧,锦被绣枕,满室喜气却无半分温度。
直至三更,门外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枭融骜一身酒气将门推开,却站在门口未动。
“将军。”
温书云起身行礼。
枭融骜冷冷开口:“此婚非我所愿,你既入我枭府,安分守己便是,我定不会亏待你。
其余,莫作他想。”
说完,他转身便走,只听脚步声渐行渐远。
翠竹气得发抖:“小姐,他!
他竟敢这般羞辱您!”
温书云却已端坐在铜镜前自行取下凤冠,平静道:“我知你为我不平,可日后不能再莽撞,如今你我已在将军府,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看了去,如若说错话做错事,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
去备水吧,我要沐浴。”
她望向镜中自己精致的妆容,轻声道:“从今往后,这里就是家了......”——晨光熹微,温书云已梳洗完毕。
她特意选了件淡青色的衣裙,颜色鲜气却不张扬,发髻简单挽起,只插一只白玉簪子。
“小姐,您怎么起这么早?”
翠竹端着热水进来,见温书云已穿戴整齐,不禁讶异。
“既入将军府,自当按将军府的规矩来。”
温书云对着铜镜正了正衣襟,“去问问管家,今日我该做些什么。”
翠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位年约六旬、腰背挺直的老者走了进来,行了一礼:“老奴姓周,是府中管家。
夫人昨夜休息可好?”
温书云浅笑:“很好,多谢周管家关心。”
顿了顿,“将军平日几时起身?”
周管家面色微僵:“将军今日天未亮便去了军营,临行前吩咐...吩咐夫人安心住下,府中
人院里一片忙乱。
温书云刚踏入内室,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床榻上躺着一位白发老妇人,正痛苦喘息着。
“太夫人,我是书云。
前几日来请安还好,怎的一下子这样了?”
她轻声问着房中众人,手已搭上老人腕间脉搏。
太夫人房中伺候丫头回道:“太夫人这是老毛病了,一直喝药调理着。”
片刻后,温书云转向周管家:“请周管家准备纸墨,我开个方子。”
房内众人面面相窥,却无人敢动。
太夫人艰难地睁开眼,虚弱的点了点头,周管家这才赶紧去备了笔墨纸砚。
温书云运笔如飞,写下十余味药材,又特别注明了煎煮方法:“白果要去心,杏仁需去皮尖,川贝母要研成细粉后下...”周管家接过药方,迟疑道:“夫人,这方子与府医所开大有不同...太夫人是肺热壅盛,兼有痰湿内阻。
府医用的大抵是温补之方,反而助热生痰。”
温书云声音温和却坚定,“若不信我,可先煎一小碗试试。”
太夫人微微颔首,周管家这才匆匆去抓药。
——黄昏时分,枭融骜终于回府。
刚踏进前院,周管家便迎上来,满脸喜色:“将军,太夫人病情今日大有好转!”
枭融骜冷峻的面容终于松动:“府医换了新方子?”
“是...是夫人开的方子。”
周管家低声道,“夫人连守了两个时辰,亲自喂药,太夫人咳喘减轻不少,方才还用了半碗粥呢。”
枭融骜脚步一顿:“她?”
眼前浮现出那个安静行礼的柔弱身影,“商贾之女,贯会钻营,不过是讨好人的手段罢了。”
周管家欲言又止,最终只道:“夫人这几日还整理了账册,发现了庄子里的一些问题...我知道了。”
枭融骜打断他,“莫青来了吗?”
“莫副将已在您书房等候。”
书房内,副将莫青正焦急踱步。
见枭融骜进来,立刻抱拳行礼:“将军,有要事禀报!”
枭融骜挥手屏退左右:“说。”
“北狄战俘营少了三个人。”
莫青压低声音,“据线报,他们可能混入了京城。”
枭融骜眼神一凛:“何事的事?”
“就在将军您大婚那日。”
莫青面露愧色,“是属下失职,未能及时察觉。”
枭融骜冷笑:“好个调虎离山。”
他沉吟片刻,“加
骜眼神一冷:“府中未必干净。”
他顿了顿,“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夫人和周管家。”
温书云点头,又想起什么:“伤口上的毒事‘青蝮散’,北狄刺客常用。
将军此行...可是遇到了?”
枭融骜锐利的目光射来:“你如何识得北狄毒药?”
“家父曾行商至北境,带回一本《异域毒物志》,我少时读过。”
温书云坦然相告,“此毒狠辣,幸亏将军体魄强健,换做常人怕是...”话还未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呼喊声:“小姐!
小姐!”
是翠竹。
温书云与枭融骜对视一眼:“我得走了。
将军暂且在此养伤,日夜后我再来。”
枭融骜却站起身:“不必,我随你一同回去。”
“可你的伤...无碍。”
他已披上外衣,动作利落得不像重伤之人,“三日未去太夫人房里请安,她老人家该担心了。”
——回到主院,果然见太夫人正在焦急等待。
见两人一同走来,老人又惊又喜:“融骜!
书云!
你们这是...孙儿有军务在身,未能及时告知祖母,请祖母恕罪。”
枭融骜行礼道。
太夫人狐疑地看着他苍白地脸色:“你气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温书云连忙道:“将军只是连日劳累,休息不足。
孙媳已经备下了补汤,服侍将军用下便好。”
太夫人点点头,拉住温书云的手:“好孩子,你也憔悴了许多。
这几日不见你人影,老身担心的很。”
温书云心中一暖:“孙媳只是研究新药方入了迷,忘了时辰。”
太夫人拍拍她的手:“去吧,好好照顾融骜。”
又对枭融骜道,“你这媳妇,可要好好珍惜。”
枭融骜看了温书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接下来半月,枭融骜在院中静养。
出乎温书云意料,他允许她每日来换药,有时还会问些医术上的问题。
这日换药时,温书云发现伤口愈合得极好,不禁赞叹:“将军恢复力惊人,这般重伤,寻常人至少需养一月。”
枭融骜靠在软榻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常年征战,习惯了。”
他忽然问道,“你那解毒方子,从何处学来的?”
温书云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回答:“《异域毒物志》上记载了青蝮散的配方,我反其道行之,配出解
药。
其实还差一味‘雪莲蕊’,若能有它,效果会更好些。”
“雪莲生长在极寒之地,难得一见。”
“是啊,所以只能用重楼代替,但效果差些。”
温书云笑道,“不过将军体魄强健,倒也无妨。”
枭融骜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忽然道:“你懂医术,通毒理,还会看账...商贾之家的女儿,都学这些?”
温书云手上动作不停:“家父说,技多不压身。
兄长习武,我便学医;家中经商,自然要懂账目。
除了这些,我还略通骑射。”
枭融骜挑眉:“哦?”
温书云这才发现自己说多了,差点把自己全卖了,连忙解释,“兄长教的,只是些皮毛而已。”
但她却没注意到枭融骜眼中闪过的兴味。
——三日后,温书云正在院中翻晒药材,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抬头望去,只见枭融骜骑着一匹枣红马踏入院中,身后还牵着一匹温顺的白马。
“将军,你的伤...已无大碍。”
枭融骜翻身下马,动作矫健,“那日夫人说通骑射,今日天气晴好,不如一试?”
温书云连忙想要拒绝:“我只随口一说...”可她眼看枭融骜不说话也不动,抿抿嘴道:“现在?”
“现在。”
枭融骜将白马的缰绳递给她,“这是‘雪影’,性情温顺,适合初学。”
温书云犹豫片刻,终于接过缰绳:“我...我许久未骑了。”
“我在,无妨。”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心头一暖。
在枭融骜的指导下,她翻身上马,起初有些生疏,很快便找回了感觉。
“不错。”
枭融骜难得称赞,“明日可试试快跑。”
回院时,夕阳正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近。
温书云脸颊因运动而泛红,眼中闪烁着久违的活力。
枭融骜侧目看她,嘴角微微上扬。
当晚,温书云亲自下厨,做了一道药膳鸡汤。
枭融骜破天荒地喝了三碗,还评价道:“味道甚好!”
几日简单的相处、几句简单地夸赞,却频频让温书云心头泛起涟漪。
她忽然觉得,这个曾经冷若冰霜的将军,似乎没那么难以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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