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晓晓林晓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当妈妈变成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那一片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信中说,我可以选择远走他乡,永不回头。但现在,这本日记似乎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待命”。我拿起钢笔,在日记本上,在那行“待命”的字样旁边。缓缓写下了两个字:“领命”。笔尖落下,字迹清晰。从今天起,我,林晓,就是新的守夜人。这条路,注定充满了未知和凶险。但为了守护我所爱的人,守护这座城市。我,义无反顾。
《规则怪谈:当妈妈变成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信中说,我可以选择远走他乡,永不回头。
但现在,这本日记似乎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
“待命”。
我拿起钢笔,在日记本上,在那行“待命”的字样旁边。
缓缓写下了两个字:“领命”。
笔尖落下,字迹清晰。
从今天起,我,林晓,就是新的守夜人。
这条路,注定充满了未知和凶险。
但为了守护我所爱的人,守护这座城市。
我,义无反顾。
来,父亲留下的纸条是真的。
“夜半钟响”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
它似乎激活了某种东西,或者改变了某种状态。
而“勿视其眼”则是重要的保命规则。
如果我刚才看了,会发生什么?
我不敢想象。
那“逆转”呢?
纸条上的“逆转”究竟指的是什么?
难道是指,从“夜半钟响”开始,日记上的“清除”行动就正式启动了?
而不是等到“明天”?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我重新拿起日记本。
最后一页,“林淑婉,待清除,日期:明天”。
明天…可是现在已经是午夜之后了。
严格来说,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日记上的日期,指的是从零点开始,还是指白天的某个时刻?
我看向窗外,天空依旧是一片漆黑。
这栋房子,此刻就像一个孤岛。
与外界隔绝,只有我和那个潜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存在。
我必须要弄清楚更多的规则。
仅仅“勿视其眼”是远远不够的。
我再次拿起放大镜,仔细检查那张写着规则的纸条。
除了那几个字,纸条的边缘似乎有一些非常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不像是墨迹,更像是用指甲或尖锐物体刻上去的。
我把台灯的光线调到最亮,对着那些划痕仔细辨认。
“声…东…击…西…镜…可…破…妄…避…祠…堂…”又是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
“声东击西”?
这是指要制造声音引开它的注意力吗?
“镜可破妄”?
镜子可以破解虚妄?
是指镜子能照出它的真身,还是镜子对它有某种克制作用?
“避祠堂”?
我们家没有祠堂啊!
难道是指房子里的某个特定区域?
父亲生前,确实在阁楼上放了一些祖先的牌位和旧物。
他称那里为“家祠”。
难道那个“它”,不能进入阁楼?
这几条规则,加上之前的“勿视其眼”和“夜半钟响”。
我手中掌握的救命稻草又多了几根。
但这些规则,要如何运用?
什么时候运用?
一旦用错,后果不堪设想。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母亲的状态。
以及那个“它”是否已经完全取代了母亲。
我走到书房门口,侧耳倾听。
外面一片寂静。
连摆钟的嘀嗒声都似乎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
是被另一种声音掩盖
父亲去世后,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撬开后,里面记录的并非什么人生感悟。
而是一个个陌生的人名、日期和标记着‘清除’、‘完成’的字样。
最后一页,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我的母亲。
日期是明天。
标记是鲜红的‘待清除’。
我吓得魂飞魄散,父亲明明是最爱母亲的!
这本日记究竟是谁的?
父亲的死,和这个秘密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我听到母亲在门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第一次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晓晓,你在里面吗?”
母亲的声音隔着厚重的书房门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不,那或许是我的错觉。
因为此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日记本冰冷地躺在我颤抖的掌心。
上面的“待清除”三个字,像淬毒的针尖,狠狠刺入我的眼球。
父亲,您究竟留下了什么?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脑海中一片混乱。
那些人名,那些日期,那些冷酷的“清除”与“完成”。
这本日记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而明天,就轮到我的母亲。
“晓晓,是不是不舒服?”
母亲的语气带着担忧,听起来与平时无异。
可我无法将她的声音与日记上那血红的标记分离开。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
必须冷静。
林晓,你学了那么久的心理学,不能被恐惧吞噬。
我将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书房的窗帘紧闭着,只透进几缕黄昏的微光。
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父亲烟斗残留的淡淡烟草味。
这曾是我感到最安心的地方。
现在却像一个即将吞噬我的牢笼。
“晓晓,开门好吗?
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她的声音更近了,似乎就贴在门板上。
我甚至能想象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双总是充满慈爱的眼睛。
可日记上的字迹如同烙印,灼烧着我的理智。
“清除”。
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是死亡吗?
还是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父亲,最爱母亲的父亲,怎么会写下这样的东西?
或者,这本日记根本不是父亲的?
那又是谁的?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父亲书房的暗格里?
我慢慢退后,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书架。
门把手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在那里,一动不动。
仿佛楼梯口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了它的脚步。
“避祠堂”这条规则,也是真的!
阁楼,真的是它的禁区。
我手脚发软地爬完最后几级楼梯,推开了阁楼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陈年木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阁楼里很暗,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透进些许微弱的月光。
借着月光,我看到阁楼中央,果然摆放着一些蒙尘的牌位。
旁边还有几个落满了灰的旧箱子。
这里就是父亲口中的“家祠”。
我反手关上阁楼的门,并插上了门栓。
虽然知道“它”可能不会上来。
但多一道防护总能让我安心一些。
我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刚才的几分钟,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和恐惧的余悸。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
父亲留下的几条规则,都得到了验证。
“勿视其眼”,“声东击西”,“镜可破妄”,“避祠堂”。
还有那句“夜半钟响…逆转…”。
“夜半钟响”之后,那个“它”果然出现了。
那“逆转”呢?
究竟是什么被逆转了?
难道是指,从午夜开始,母亲的身体就被“它”占据了?
而白天的母亲,是正常的?
或者说,是一种伪装?
我拿起日记本,再次审视母亲名字旁边的“待清除”。
“清除”的究竟是母亲,还是这个占据了她身体的“它”?
如果父亲要清除的是“它”。
那他标记母亲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暗示,“它”和母亲已经融为一体,无法分割了吗?
我想起日记中那些被标记为“完成”的人名。
他们是不是也曾被类似的“它”占据过身体?
而父亲的“清除”,就是消灭了那些“它”?
那他自己为什么又会被“清除”呢?
我看到日记的某一页,有一个名字旁边除了“完成”,还有一个小小的火焰标记。
那会不会是父亲的署名,代表那个“它”是被他清除的?
不,不可能。
父亲的日记里,从未出现过自己的名字。
这些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我站起身,在阁楼里踱步。
这里堆满了旧物,空气混浊。
但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至少在这里,“它”暂时不会进来。
我走到那些牌位前。
面…我母亲的身体。
母亲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的心猛地揪紧。
妈!
我看到母亲的眉心,那道血色的“镇魂符”已经变得非常黯淡。
即将消失。
我必须加快速度!
我咬紧牙关,将桃木剑又送进一分。
“噗嗤!”
剑尖彻底刺穿了“影核”。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从母亲的口中发出。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紧接着,一股磅礴的黑气,从母亲的七窍中猛地喷涌而出。
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黑影。
那黑影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化作点点黑光,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黑影的消散。
母亲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连忙收回桃木剑,伸手扶住她。
“妈!
妈!
你怎么样?”
我焦急地呼唤着。
母亲依旧双目紧闭,没有丝毫反应。
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但平稳。
心跳也还在。
只是她全身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清除”完成了。
“影魅”被消灭了。
但母亲…她能醒过来吗?
我将母亲平放在地上,仔细检查她的情况。
她的额头上,“镇魂符”已经彻底消失。
百会、人中、涌泉三穴,也只留下淡淡的红点。
那颗被刺穿的“影核”,已经不见了踪影。
母亲胸口的皮肤完好无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冰冷依旧。
我坐在地上,抱着母亲,心中一片茫然。
战斗结束了,但我却没有丝毫喜悦。
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担忧。
阁楼里一片狼藉。
法阵的光芒早已熄灭。
墙壁上布满了爪痕和撞击的坑洞。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焦糊味。
我看了看自己。
左手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衣服也破了好几处。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母亲。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醒过来?
父亲的信里,只说了“清除”的方法。
并没有说宿主之后会怎么样。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我胸前那个铜片护身符,再次散发出一阵温热。
紧接着,一道柔和的淡黄色光芒,从铜片中射出,笼罩在母亲的身上。
那光芒,不像之前攻击“影魅”时那么凌厉。
而是充满了温暖和生机。
在黄光的照耀下,母亲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了一丝血色。
她的手指,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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