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程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听不见的离婚林静程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淡宁羽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心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疼痛而剧烈。她站在那里,眼前一片模糊,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住纸条,指尖已经渗出了汗水。她原本以为这些记忆都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这些曾经属于他们的日子,如今却像一颗沉睡的种子,在她心里猛然生根发芽。<她忍不住跪在地上,抱着衣服放声痛哭。那种绝望、那种无声的压抑,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仿佛积压已久的情感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程远……程远……”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哭腔,却又显得格外疲惫。眼前浮现出十八岁的自己,站在自习室门口,望着程远穿着白衬衫,咬着笔头,认真地看着她偷偷写的情书。那时他们之间的每一丝对话,每一次眼神的交错,仿佛都蕴藏着无尽的未来与希望。那时候,她还年轻,心里满是憧憬,什么都可以等待,什么都...
《听不见的离婚林静程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的心像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疼痛而剧烈。
她站在那里,眼前一片模糊,双手不自觉地紧握住纸条,指尖已经渗出了汗水。
她原本以为这些记忆都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这些曾经属于他们的日子,如今却像一颗沉睡的种子,在她心里猛然生根发芽。
<她忍不住跪在地上,抱着衣服放声痛哭。
那种绝望、那种无声的压抑,一下子从心底涌上来,仿佛积压已久的情感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程远……程远……”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哭腔,却又显得格外疲惫。
眼前浮现出十八岁的自己,站在自习室门口,望着程远穿着白衬衫,咬着笔头,认真地看着她偷偷写的情书。
那时他们之间的每一丝对话,每一次眼神的交错,仿佛都蕴藏着无尽的未来与希望。
那时候,她还年轻,心里满是憧憬,什么都可以等待,什么都可以付出。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她不知道,程远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注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曾经的温柔。
她把那张纸条紧紧握在手里,似乎想通过这张纸找到曾经的程远,那个还会在她耳边轻声说“明天带你去吃抹茶冰激凌”的程远。
她突然明白了,所有的回忆,都像是烙印在她心头的伤疤,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痛。
可是,这一切,真的能修复吗?
她坐在床边,抬头望着窗外的暴雨,心里充满了问号,充满了未曾解决的疑惑。
第二天,林静依旧像往常一样照顾程远,递送饭菜,洗净衣物,却从未再提起过那张纸条。
她默默把它藏在抽屉里,仿佛想要将过去的一切封存,永远不再提起。
程远的病情有了些好转,虽然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至少,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林静看到他渐渐恢复的样子,心里隐约感到一丝安慰,但这种安慰背后却埋藏着一层无形的空虚。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直都在拉远,而她,似乎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去打破这层无形的隔阂。
就像那张纸条,明明在她的手里,却怎么也读不懂它背后的意思。
程远的沉默,林静的坚持,这一切像一场无法言说的无声战争,悄悄地进行着,没
的味道,阳台上的绿植一夜疯长,垂下来的枝条刚好碰到窗沿。
窗内,牛皮笔记本安静地躺在床头,像一件没人再提起的旧事,却始终不曾离场。
林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电视开着却没有声,她没有调小音量,只是遥控器就握在手心,迟迟没有按下去。
程远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他端着切好的水果,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走调得像在压抑心事。
“西瓜?”
他问。
林静没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听得见了?”
程远放下碗,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过去,把遥控器轻轻按了静音,然后坐在她对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完全恢复了?”
她声音很轻,像在试探。
“今天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听出小提琴和钢琴的区别。”
他抬起手指了指耳朵,“这俩家伙终于全职回归了。”
林静歪着头靠在沙发边角:“那……也能听出小孩哭和我发火的区别了吗?”
“你发火?”
程远装傻,“不可能,我老婆温柔得像棉花糖。”
“是黏牙的那种。”
她嘴角一勾,语气刻意毒辣,“一不小心就会把你腻死。”
“那我偏要黏。”
他说得飞快,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咳了咳,“今天我不加班,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出去。”
林静低头,手指拈着那本牛皮笔记本的边角,轻轻摩挲了一下。
程远看着她,像是懂了什么。
他站起身:“那你说你想干嘛。”
林静迟疑了一瞬,像是把一个答案藏在嘴边又反复酝酿,最终轻声说:“我想吃……抹茶冰激凌。”
空气里忽然静了一拍,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被拖慢了一格。
程远没立刻说话。
他只是愣在那里,像是那句轻飘飘的愿望把他整个人按回了几年前的老时光。
他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我明天不加班。”
一句话,几乎没有转折,没有停顿,直接从记忆深处翻出,仍旧完好如初。
林静轻轻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她的眼角突然就红了。
“你现在,还会因为一张纸条难过吗?”
她的声音很淡,却透着点湿意。
程远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握住,“会。
我还记得你那天在医院里拿着那张纸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看到了?”
“我虽然听不见,但眼睛还没瞎。”
他笑
了笑,“你哭着骂我也挺狠的。
说什么‘白痴男人’、‘吃什么冰激凌,不如吃斋念佛’。”
林静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哭给我看的人。”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再轻浮,而是沉稳得让人几乎有些心痛,“林静,那几天你写的每一页,我都偷偷拍下来了。”
林静惊讶地看着他。
他从手机里调出相册,一张一张翻给她看。
那些写着“今天女儿吃饭很乖”、“我今天想吃水煮蛋”的页角,那些她以为没有意义的日常琐语,全都被他小心地存着。
“你写得太认真了,”他说,“我总觉得你不是在跟我交流,而是在把我们重新写一遍。”
“那你现在……”她低声问,“想怎么写?”
程远看她几秒,起身走到床头,把那本牛皮笔记本拿过来,翻到新的空白页。
他坐回沙发,写下两个字:“你好。”
他把笔递给她。
林静接过,迟疑片刻,也写下四个字:“重新认识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突然被心跳打断了节奏。
厨房灯还亮着,像从日常里漏出的一点柔光。
程远拍拍大腿:“我去做冰激凌。”
“你真的学会了吗?”
林静狐疑地看他。
“我专门去学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还订了抹茶粉和香草浆,一次买了三大包。”
“万一做得难吃呢?”
“那你就怪我——”程远捏着笔在空中画圈,“怪我没有早点听见你的‘我想吃’。”
林静眼里忽然泛起亮光,像一颗尘封的糖突然被泡进了温水里,化开来,轻轻甜着喉咙。
不一会儿,女儿从房间跑出来,小手举着画纸,嚷嚷着:“爸爸妈妈,你们看!”
纸上画着三个撑伞的人,站在暴雨里,身后没有太阳,也没有彩虹,只有一片蓝蓝的天。
“怎么没有太阳啊?”
林静蹲下问她。
女儿歪着头说:“因为你们还在等雨停。”
林静眼眶倏地一热,轻轻把她抱进怀里。
“那你觉得,雨什么时候会停?”
女儿咬着笔头想了半天,“大概……等你们牵手一起吃完冰激凌吧。”
林静抬头看向程远,他正站在厨房门口,举着那碗自制冰激凌,像捧着什么神圣的仪式品,一脸得意。
“你们这暴雨结局,也太甜了点吧?”
他
雨没停,像是一张摊开的灰色幕布,从天顶泼到地面,打在病房窗户上噼里啪啦,滴水成声。
林静把最后一颗感冒药塞进杯子旁,像是塞进一段结束的开场音。
她没急着走,也没坐下,只站在病床旁,望着程远闭着眼睛的脸。
他睡得不安稳,眉头微皱,像随时要醒,又像随时想躲进什么梦里去。
她从包里取出那只U盘,通体银白,像她这段婚姻的倒影——干净、沉默、不被注意。
她深吸一口气,把U盘和那张手写纸条一同放入抽屉。
字迹刚写完时还带着决绝,现在却透着种落地不响的疲惫:“听不见也好,我省得再解释一次为什么。”
转身,她正准备拉开门,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啪嗒”。
她回头,程远醒了,一只手正紧紧握着她的手腕,骨节突兀,力气大得出奇。
他没有说话,只是迅速地从枕边摸出笔和纸,歪歪扭扭地写下一句话,塞进她手心里:“我其实一直听得见。”
林静一愣,几乎像是有人把她刚刚缝好的心口又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握着那张纸的手开始抖,纸张边缘已经被指尖捏得发皱。
“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地开口,声音带着颤。
程远却没听,或者说——不敢听。
他低头写着第二张纸,动作慌乱,像是有人在他背后架了把火。
“我假装听不见,是因为你一说话,我就想回家。”
林静僵住,眼眶蓄水。
纸上的字歪歪斜斜,有一笔甚至透纸而出,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写下的。
他写完后抬头看她,眼神小心翼翼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再递出第三张纸:“我想你再多说几句。”
林静嘴角抽了两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她像被推入水里,漂浮了一整天,终于撞上一块叫“真相”的礁石。
她低头,在纸上写:“你知道我想离婚?”
程远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写,像是早就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次。
他写得很快,字迹重重叠叠:“我知道你每天几点吃药。”
林静怔住,那张纸像烫手的炭,一触即放。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声音几不可闻,但也不再管他听不听得见了。
她不等他回答,直接抽出纸写下:“我藏得很深。”
程远没有笑,也没有解释,只是一字一句继续写:“你吃药前,
人知晓,也没人停下。
他看着她,看着她默默无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痛楚。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在听。”
他心里想着,却什么也没说。
3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阳光稀薄地洒进病房,像一道勉强留在世界上的温柔,斜斜地铺在病床上。
林静坐在窗边,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牛皮本。
纸页泛黄,边缘卷曲,她用极细的字写着一行行对话——不是过去的回忆,而是此刻的现实。
“我今天想吃水煮蛋。”
“你记得带女儿的小兔子书。”
“你要喝水吗?”
“我睡着了吗?”
每一笔都极慢,像是她在描摹一个远离她的世界。
而她只能靠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句子,试图重新建立联系。
程远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写,表情平淡,却目光专注。
他的耳边仍有轻微的嗡鸣,像一只从未飞远的蚊子,在他意识的边角持续搅动。
他想说话,却终究只是点头或摇头。
林静递过纸笔。
他接过笔,动作僵硬却坚定。
过了几秒,他写下:“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是谁哭了?”
她停住了,手指落在牛皮本上一瞬间失去力气。
她没有回答,翻页,继续写别的话,像是无意中略过了那个提问。
“今天医院的牛奶比昨天好喝。”
“下午护士说你帅。”
“女儿让我带你回家,她还记得你给她买的粉色雨鞋。”
程远看着她写,一字不落地读完,然后写:“她真像你。”
林静低头,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像浮在水面上的花,漂亮,却一碰就碎。
她写:“不像,她比我有勇气。”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细微声音。
林静的手有点抖。
每一次递笔的时候,指尖都像触碰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握住。
她努力压住指尖的颤抖,却还是止不住在下笔时划出一道歪斜的笔画。
她皱眉,把那一页撕下来,小心叠好,放进口袋里。
“你干嘛不写在书上?”
程远突然举笔写。
她回望他,没有说话,继续翻到下一页,写下:“那页字丑。”
程远扬了扬眉,写道:“我也写得很丑。”
她抬眼,正好对上他略带调侃的眼神。
那眼神太熟了,像回到过去某个午后,教室最后一排,程远故意在她作业本上画猪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