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轻柔。
门完全关上后,我低头看了眼猫眼,然后……笑了。
那个表情,冷静、克制,嘴角轻微上扬,不带情绪。
然后我轻轻转身,走进楼道深处。
直到黑暗吞没背影。
•我僵在原地,像是被视频抽干了血液。
“我……不记得这一幕。”
“这就对了。”
刘队淡淡道。
“这不是‘你’。”
我猛地抬头。
“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一直是苏漾,可我们从你的行为时间线来看——你每次夜间‘断片’,都出现在心理波动之后。”
“也就是说,那些行为,是另一个人格替你完成的。”
“而你,毫无所觉。”
•“那我……是她杀的她们?”
没人回答。
“那我是不是该坐牢?”
没人回答。
“我是不是一个疯子?”
仍然没人回答。
•“我们联系了你父母。”
“他们提供了你小时候的一段视频。”
画面中,小学的我坐在教室角落,安静地看书。
几个女生在旁边大声嬉闹,其中一个女孩故意将水倒在我作业本上。
我没有动。
半分钟后,我把整瓶墨水倒进了她的书包里。
事后,老师问我是不是做的,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家长说我太内向,不合群。
但医生的备注里写着:“情绪断裂明显,逻辑完整,却无罪恶感。
存在人格屏障可能。”
•原来,我不是突然变成“她”的。
我是一直在“她”和“我”之间活着。
•“那我现在,是哪一个?”
我问女警。
她没正面回答,只说:“你是现在坐在这里,说出这句话的人。”
•“那她……去哪了?”
“她还在你身体里吗?”
“她会不会,明天晚上又出来?”
•没有人能回答我。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杀人犯。
是那个你永远看不见、却共用身体的“你”。
•警方没有公开这起案件。
校方也没有。
官方结论是“食物中毒,原因不明”。
我被送往专业医疗机构,接受阶段性观察。
媒体没报,家属封口,导师“默哀式删除”我们整个宿舍的合影。
所有人,都像在有意掩埋这件事。
只有我,还活着。
•每晚十点,我会对着镜子坐十分钟。
观察她会不会再次露面。
镜子里的人,还是我。
但我始终不敢太用力地看进去。
我怕她再一次,从我眼神背后慢慢浮出来。
•有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