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最边上,比了个剪刀手,甚至还在笑。”
“我们对比了照片光影,没做过任何处理。”
“但她早就死了。”
周队再强调一遍,“从毒物浓度和代谢反应上判断,时间差不会错。”
我全身一凉。
•“她是怎么死的?”
刘队问。
“也是中毒,但口腔灼烧感更严重,咽部轻微出血。”
“像是自己吞服。”
“和其他人中毒路径不一样?”
“她像是主动服毒,其余人则是摄入性吸收。”
•“所以,她可能是第一个死的。”
“然后……”刘队没说完,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她的尸体——在她死后,被“摆”回了床上。
甚至还被“拉”去合影?
谁会这么做?
或者说——谁,有足够时间和勇气动一具尸体?
我猛地摇头:“不可能……我记得她笑得很正常,脸上有妆,还有香水味,我当时就在她旁边……”刘队盯着我看,没出声。
“你愿意回忆一下,一点那张照片,是谁拍的吗?”
我怔住了。
是……林熙的自拍杆。
我只记得她喊了句:“来来来,最后一次全员合照!”
我们站成一排,她按下快门。
但……陈琳有没有说话?
有没有走过来?
有没有笑?
有没有呼吸?
我不记得了。
她当时在我右边,肩膀微凉,靠得很近。
可我忽然发现——我不记得她有没有动。
•“还有件事。”
周队拿出第二份报告,“我们在陈琳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支未拧开的录音笔。”
“录音时间是十二点零五到十二点三十五。”
“内容还在导出,但有轻微的水声、拉链声,以及——几声低语。”
“女声,非常轻,辨识度不高。”
刘队抬头看我:“你那时候在干什么?”
我一时语塞。
十二点……那时候我们刚吃完火锅,我回床位准备洗脸。
但我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眼皮发沉。
我记得我倒在床上前还听到周婧说:“她是不是喝醉了?”
我以为我只是睡着了。
可现在想来,那一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我应该听见的?
•“你知道陈琳有没有和谁私下联系?”
女警低声问。
我摇头。
她一直是五人里最安静的那个,从不参与争吵,也从不说狠话。
她不帮我,也不针对我,是我唯一觉得“没敌意”的人。
我甚至以为——她可能是那群人中,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