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我故意让声音发抖,往墙根缩,指尖在墙缝里乱摸。
玻璃片还在,刃口扎进掌心,疼得我直吸气——原主之前试过割铁链,没成功,玻璃片上还沾着她的血。
王富贵骂了句脏话,瘸着腿走到门口:“要死不活的样子,后悔买了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给老子老实待着,再折腾打断你另一只手!”
2.门“咣当”关上,铁链子哗啦响了两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盯着门上的铁锁,心跳得厉害。
弹幕还在跳:他去牛棚喂狗了!
只有十分钟!
用玻璃片磨铁链!
锈的地方最容易断!
我把玻璃片塞进掌心,对着铁链最粗的地方来回划。
铁锈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暗红的金属。
划了几十下,玻璃片崩了个口,手腕也磨出血泡。
“不行……”我喘着气,把玻璃片换到另一只手。
弹幕突然刷屏:用衣服垫着手!
别磨破了!
快看枕头底下!
原主藏了半片止痛药!
我伸手摸向枕头,指尖触到片硬邦邦的东西——真的是止痛药,铝箔包装都磨破了。
新闻里说,陈雨被打断手指后,王富贵扔给她半片止痛药,她藏了起来。
楼下传来狗叫,是王富贵养的狼狗黑子。
弹幕突然变红:00:08:47 黑子被喂了安眠药!
他马上回来!
“妈的,这鬼天气天天下雨!”
王富贵的脚步声又近了,我慌忙把玻璃片塞进袖口,止痛药攥在手心。
门开了。
他手里多了个注射器,金属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乖乖打针,省得老子动手。”
他晃了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晃来晃去,“村医说这药好,打了就听话。”
我往后退,后背抵着墙,突然想起弹幕里说过,这针是镇静剂,打了可以为所欲为。
“我、我喝了粥……”我举起空碗,手故意抖得厉害,“现在头晕,能不能……明天再打?”
王富贵眯起眼,突然扇了我一巴掌:“装什么清高!
还当自己是城里人呢?
老子花了一万块买你,今晚必须把事办了!”
他扑过来,我尖叫着往后躲,注射器“当啷”掉在地上。
“别碰我!”
我抓起碎玻璃片划向他的脸,锋利的刃口划过他手背,顿时涌出鲜血。
王富贵怒吼着挥拳,我侧身躲开,头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