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怀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梨园故人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流俞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图被戳穿,薛夫人又打起情感牌:“怀初,当时不是接你的好时机,再说你父亲也留了许多银子,托人暗中照料。你要体谅我们的难处。”体谅?“那如果当初我死了呢?”我眸光亮得慑人。薛夫人表情一震。“如果我死了,你和父亲会流泪,会后悔,会让我认祖归宗吗?”只是片刻的沉默和迟疑,答案已不言而喻。晚膳不欢而散,听丫鬟说大公子气得在房里砸东西,说准备捆了我进宫。长平侯骂了他一通,斥责他逞一时之气。薛夫人一味地哭,小姐正寸步不离地陪着。夜半时分,长平侯让人搀扶着叩开了我的门。他虽在病中,却言未及而威压先至。见我穿戴整齐地行礼,开门见山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进宫是唯一的筹码,如今闹也闹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梨园故人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图被戳穿,薛夫人又打起情感牌:“怀初,当时不是接你的好时机,再说你父亲也留了许多银子,托人暗中照料。你要体谅我们的难处。”
体谅?
“那如果当初我死了呢?”我眸光亮得慑人。
薛夫人表情一震。
“如果我死了,你和父亲会流泪,会后悔,会让我认祖归宗吗?”
只是片刻的沉默和迟疑,答案已不言而喻。
晚膳不欢而散,听丫鬟说大公子气得在房里砸东西,说准备捆了我进宫。长平侯骂了他一通,斥责他逞一时之气。
薛夫人一味地哭,小姐正寸步不离地陪着。
夜半时分,长平侯让人搀扶着叩开了我的门。
他虽在病中,却言未及而威压先至。见我穿戴整齐地行礼,开门见山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进宫是唯一的筹码,如今闹也闹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用度一应都是最好的,出门就有丫鬟小厮跟着,谁也不能慢怠了她。况且,有许多贵人们还想……”
我嘲弄地看向班主,他吓得闭了口。
薛知韫捕捉到他的心虚,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给足他钱财,又买了艘船,说是送戏班子去江南,那里富商云集,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我在薛知韫的眼中窥探到一丝杀机。
果然不过数日,传来那艘船被水匪劫杀的消息。
薛知韫说,父亲交代过,我做过戏子的事,世间再无他人知晓。
原来他们都知道,戏班是个虎狼窝,可是这么多年,依然留我孤身在外。
从通城回京都,走水路得足足一个月。
一路上薛知韫和我相顾无言,我走失时他也不过四岁,如今天壤之别,何谈兄妹之情。
回到长平侯府那日,我终于见到鸠占鹊巢的薛向晚。
她一身华服,仪态万千。
当真是权势养人啊。
床榻上的长平侯气若游丝,看来的确是病了。他费力地递给我一个匣子,彷佛里面的地契田产就能弥补对我的亏欠。
薛夫人见到我和她肖像的面容,触动情肠,拉着我足足哭了半晌。她涂着丹蔻的手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触感冰凉。
面对这种温情,我却浑身不自在。
薛向晚也跟着掉了几滴泪,透过朦胧的泪光,我瞧出一抹敌意。戏班里那些争角儿的姑娘,也曾这样看过我。
“怀初,你是我的骨肉。可这件事向晚是无辜的,她那时还是个孩童。上一辈做的恶事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向晚在我们膝下承欢多年,性子最温婉和顺,以后你们姐妹相称,传出去也是一桩美事。”
薛夫人止住泪,一开口便是为薛向晚开脱。
长平侯不语,将我的手和薛向晚交叠,是示好,也是威胁。
薛向晚跟着怯生生道:“姐姐,是我抢了你的位置,你若心里有怨,只管冲我来,千万不要为难父亲母亲。”
我看着一唱一和的三人,只觉得可笑,冷冷道:“薛怀初不曾有过姐妹。”
场面一时凝滞。
在他们眼里,肯接我回府已是天恩,我应该借坡下驴,一笑泯恩仇,然后皆大欢喜。
可我偏不。
薛夫人适时打起圆场
她耳边如鬼魅般呓语。
“薛向晚,你可知偷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
她被我吓得落荒而逃。
用晚膳的时候,薛知韫突然提出,接风宴不必再办。
“向晚今日不小心伤了脸,没两三个月好不了,期间不宜见外人。再者府上近日开支多了些,母亲偏疼妹妹,多花些也是应当的,只是这钱财还是要用在懂事的人身上。怀初,你觉着呢?”
薛向晚挑衅地冲我昂下巴。
薛夫人没作声,一个劲儿给我夹菜。
他们在迫使我服软。
只要我认错,该有的尊荣又会回来。
我扬唇冷笑:“薛家已准备送我进宫冲喜,花这点银子算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在薛知韫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索性摊了牌:“其实父亲很早就寻到我了,那时我刚登台没多久,他是头一个给赏钱的客人,实在令人难忘。”
闻言,薛夫人掩面而泣。
“我猜当日你们寻思着,不过一个没入下九流的女儿,上不得台面,哪里比得上已经才名远播的闺秀更符合侯府身份。”
“我没享过薛家的福,凭什么遇到事要做垫脚石。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质问的话在心中绕了千百遍,真的说出口,却发现恨意丝毫未减。
我一直知道长平侯府为何肯认下我。
当今天子早已年过半百,一直咳疾缠身,如今病重,太后做主欲在几个世家大族中,挑选几个新人进宫,为圣上冲喜。长平侯宫中有些耳目,探得消息后自是不愿薛向晚入宫,这才有了迎我入府的心思。
可这一切还在谋划,并未对外透露半点风声,按说我不可能知晓其中内情。
“你究竟如何得知?”
“兄长紧张什么,我自己悟到正好免你们多费唇舌。”我放下手中筷子:“其实越是市井处,消息越是灵通。再者嬷嬷教的规矩,多半为皇室礼仪,要连这点洞察人心的本事都没有,今日你们对着的,合该是墓碑了。”
我每说一个字,他们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这些时日的殷勤关怀,不过是为了哄我心甘情愿做棋子。
这一点,怕是连薛向晚自己都不知道,还以为我真得了宠爱,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眼看意
:“怀初才回来,还不太适应,侯爷,还是让她歇息几日,等熟悉了再说。”
“夫人说的对,着丫鬟带怀初去她房间看看,上林苑有郡主娘娘开的雅集,你还得为向晚打点出门的行装。”
长平侯话里话外,亲疏立见。
我也不在意,只随着薛知韫来到了一处庭院。
这里的装饰摆件处处透着富贵,捧上来的瓜果甜点也是精致无比,紫檀木衣架上整整齐齐挂着各色时新的衣裙。
原先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此时都真切地摆在眼前。
可我并不欢喜。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情爱如是,亲情亦如是。
接下来的半个月,薛知韫隔三差五派人送礼,薛夫人也亲自盯着嬷嬷教我规矩,她说等我学成,便办一场风风光光的接风宴,在世家贵族中露露脸。
我学得认真,进步很快。
连老侯爷都感叹,我和年轻时的薛夫人一模一样。薛夫人则对着每个来祝贺的闺中密友,没口子地夸我。
这一切让薛向晚坐不住了。
她走进朝晖阁时,我正将一支金累丝镶宝石步摇插入发间。
“这些好东西,你以前怕是都没见过吧?”与第一次见面的伏低做小不同,此刻她骄傲如孔雀,连声音都透着世家千金的优越。
我恍若不觉,继续拿起一副耳环比划着。
“虽然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可凭你的身份,再好的衣裳首饰,也遮不住身上那股穷酸味儿。”
“母亲不过是可怜你,这些好东西,迟早还是我的。”
面对她的挑衅,我也不做忍耐,手指轻轻一挑,将步摇抽出:“那便物归原主。”
话音刚落,我猛地一用力,钗尖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薛向晚吓得呆住,反应过来后忙不迭地后退,一下撞翻身后丫鬟捧着的盥盆,一时狼狈不已。
“你竟敢伤我的脸,我要告诉父亲和兄长,让他们把你逐出府去。”
我继续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金钗,眼神阴冷:“原先在戏班有个爱欺负我的师姐,她看不惯我唱主角,也曾说过要赶我出戏班的话,后来她就哑了。”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据说是不小心喝了掺有哑药的茶。”我压低声音,在
刚登台没多久,我便知道自己是侯府丢失的真千金。
老侯爷偶尔来看我唱戏,每次都给许多赏钱。但他没有认我,因为假千金已经名动京都,他怕我的出现毁了侯府清誉。
两相权衡,侯府将错就错,只差人送了些银子。
后来兄长寻到了庆云班,他说:“怀初,我来接你回家。”
薛知韫说这话时,眼神热烈而真挚,但我内心却掀不起波澜。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个没入下九流的千金,在世家贵族眼中,还不如死了干净。如今大费周章地来迎我,定是别有所图。
薛知韫见我木然,只当我是被天降的喜事砸昏了头,随即吩咐小厮打开身后的红木箱子。
顷刻间,满室珠光流淌。
戏班的人就算唱破喉咙,也挣不来这里面一根金簪上的碎光。
“这是父亲大人特地为你准备的。当年战乱逃难,父亲本以为李嬷嬷带着你很安全,谁知她半路生了异心,竟把自己的女儿和你调换,让你被人牙子卖进了戏班。这么多年,长平侯府派了许多人寻你,父亲为此还缠绵病榻,郎中说已熬不过今秋。他临终之际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一见你。”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天衣无缝。
我并不想拆穿,仍未发一言,薛知韫有些不耐烦:“当年的事各有难处,你也不要太过计较,总归在戏班衣食无忧,不至于丢了性命。”
我心底泛起冷笑。
犹记得初入戏班为了练仪态,我天不亮顶着水碗去走台阶,一个不稳,便是一顿藤条板子。学跷功时,双腿帮着木跷站砖头,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到了年纪,班主派了个小师傅教我舞水袖,袖子甩出去得轻盈似云,收回时又要刚劲如刀。我甩到胳膊脱臼,找赤脚郎中接回去继续甩,练到袖口磨破,渗出血痕。
每每疼得哭出声来时,小师傅装着狠心告诉我,这世道不吃眼泪,只吃人。
后来,小师傅的血滴在练功毯上,我踩着它成了角儿。
这些落在薛知韫口中,不过一句“不至于丢了性命”。
眼瞅我还是不作声,班主忙搓着手凑上来,谄媚道:“薛大公子宽心,素娘在戏班里是响当当的名角,平日里娇贵着呢,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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