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老五王玉雯的其他类型小说《北宋风云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这么多事的项云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个伙计则过来牵马。王老五赶忙下马说:“慢着,我得自己看看。”伙计回应道:“不用看啦,就我们家最好。”说着,大家一起到了岭上。只见左边有一排房子,大概有五七家小店面,还兼卖一些杂货。最东边的尽头,有一座大客店。客店门口有一棵大槐树,再过去就是下岭的路。那个伙计挑着担子径直走进了客店。王玉雯也来到店门口,下了马,她的枪和弓箭已经被庄稼汉接过去了。王玉雯手按着那口青錞剑,走进店里。王老五看了看,说:“我三十年前从这儿过的时候,还没这家大店呢。”这时,只见树下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胖大汉,敞开着胸口,露出一溜黑毛,腿上长着一个老大的烂疮,敷着些药,正流脓出血呢,他把腿搁在一张柳木椅上。看到他们三人过来,胖大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
《北宋风云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个伙计则过来牵马。
王老五赶忙下马说:“慢着,我得自己看看。”
伙计回应道:“不用看啦,就我们家最好。”
说着,大家一起到了岭上。
只见左边有一排房子,大概有五七家小店面,还兼卖一些杂货。
最东边的尽头,有一座大客店。
客店门口有一棵大槐树,再过去就是下岭的路。
那个伙计挑着担子径直走进了客店。
王玉雯也来到店门口,下了马,她的枪和弓箭已经被庄稼汉接过去了。
王玉雯手按着那口青錞剑,走进店里。
王老五看了看,说:“我三十年前从这儿过的时候,还没这家大店呢。”
这时,只见树下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胖大汉,敞开着胸口,露出一溜黑毛,腿上长着一个老大的烂疮,敷着些药,正流脓出血呢,他把腿搁在一张柳木椅上。
看到他们三人过来,胖大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看到他们带着兵器,不禁有些吃惊,他点了点头,招呼道:“客官请进啊,我起身不方便,多担待。”
说完,便叫一个伙计扶着他,走进了柜台里面。
柜台边还有一个妇人在做针线活,看到他们进来,赶忙起身迎接:“客官,跟我来!”
三人打量着店里,只见院子十分宽敞:上面高坡处有三间正厅,右边有一排耳房,左边有好几间马厩,还有几条巷子通往后院。
两个伙计牵着两匹马去马厩,王老五叮嘱道:“等马身上的汗收一收,别迎着风就把马鞍卸了。”
两个伙计满不在乎地说:“我们伺候牲口惯了,这些事儿哪能不懂。”
那妇人领着他们三人来到高坡上的正厅,热情地介绍道:“右边这间屋子朝南,阳光充足,亮堂得很。”
三人走进屋子一看,里面有一张大床,旁边还有一个小床铺,中间摆着一张柳木桌子和几把椅子。
妇人接着说:“要是床铺不够,别的房间还能拆了拿过来。”
王老五连忙说:“够了够了,我们这位伙计另外睡。”
妇人点点头说:“耳房里可以歇脚。”
王玉雯打量着这妇人,看年纪大概四十来岁,鼻梁高高的,颧骨也比较突出,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她穿着一件红色春纺的短衫,同样敞着胸脯,系着一条青绫子的裙子,下身是单衩裤,脸上搽了厚厚的脂
就去鬼门关报道了,哪还能在这儿呢。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事儿又不是我主动找你的。
经过这次教训,你和你爹以后少干点坏事,不然哪天遇到硬茬子,小命可就没了。
现在我可不能放了你,明天自然会有人来救你。”
王玉雯收拾妥当后,对王老五说:“爸,咱们去备马吧。”
王老五笑着点头,也去整理好自己的行装。
两人一起把新买的两副鞍辔搬到马背上,仔细扣好,然后把马从马槽牵出来,拴在亭子的柱子上。
王玉雯把弓箭系好,挂上那把青錞剑,又从枪架上拿起那枝梨花枪。
王老五提起两个包袱,对王玉雯说:“你拿着弓箭,这个小包袱给你,大的我来拴。”
王玉雯接过小包袱,系在腰间。
王老五拴好大包袱,又从刀枪架上拔出一把朴刀,那把早就选好的腰刀,也已经跨在了腰上。
王玉雯正要去解开马缰绳,王老五赶忙说:“等等,你去拿一碗干净的水来。”
王玉雯疑惑地问:“要水干什么呀?”
王老五说:“你别管,去拿就是了。”
王玉雯只好舀了一碗水递给父亲。
王老五接过水,嘴里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含了一口水,朝着天空喷了出去。
王玉雯好奇地问:“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老五解释道:“这是都箓大法里的喷云逼雾口诀,一会儿就会起大雾,咱们趁着大雾走,不容易被发现。”
刚说完,放下碗,就听到更鼓敲了五更三点。
只见天上的晓星高高挂着,四周鸡叫声此起彼伏,远处景阳钟也敲响了,微弱的亮光透过椽子和窗格照了进来。
王老五催促道:“真的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城门马上就要开了。”
父女俩牵着马往外走。
王玉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箭园、亭子、厅房,又环视了一圈屋子,心中一阵难过,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王老五安慰道:“闺女,别伤心。
要是老天保佑,等太平了,我一定想法子把这房子再弄回来给你。”
王玉雯哽咽着说:“早知道会背井离乡,当初真不该去烧香啊。”
王老五说:“别再后悔了,赶紧走吧。”
王玉雯擦了擦眼泪,跟着父亲走出箭园,穿过游廊。
这时,天空已经开始蒙蒙地起雾了,四周的灯烛在雾
头,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把手里的馒头掰开,查看里面的馅。
掰开一个后,又接着掰另一个。
王老五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呵斥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以后到了你姨夫家,也这样吗?”
王玉雯嘟囔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黄牛肉的味道有点怪。”
王老五说:“不好吃就少吃点。”
王玉雯解释道:“也不是不好吃,就是感觉有点腻腻的。”
王玉雯被父亲说了两句,只好把那几个掰开的馒头也都吃了,盘子里还剩下几个。
这时,伙计提着一壶茶走进来,王玉雯赶忙说道:“小二哥,我们这屋里需要一个便桶用用。”
伙计指了指屋里旁边的一个土墙门道说:“客官要是要便桶,那间空屋里有不少呢。”
王玉雯站起身,朝着那间空屋子走去。
一进去,就感觉屋里阴森森的,什么物件都没有。
那个土墙门连门扇都没有。
屋里倒是有三四个便桶,里面还堆着些芦柴。
王玉雯挑了个干净的便桶坐下,不经意间瞧见侧面墙壁上装着木栅,木栅下面有一块松木板,大约有一尺半宽,两丈来长,横躺在墙脚边。
旁边还挨着一个青石碾子。
王玉雯一边换衣服,一边琢磨着:“这块木板放在这儿,估计是为了防贼的吧。
我床铺里面的土墙特别潮湿,不如把这块板子拿过去铺上,应该会好一些。”
换好衣服后,她走到木板跟前,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便伸手去拔。
可木板被木栅挡住了,两头离墙壁又很近,显然是抽不出来。
再看那个青石碾子,估摸有三百多斤重,还有半尺多埋在地里。
王玉雯心想:“不把这块石头挪开,怎么能取出木板呢?”
王玉雯这姑娘性子倔强,非要把这块板子弄出来不可。
只见她双手抱住青石碾子,用力摇了几摇,那碾子竟被她轻轻松松地举了起来,然后轻轻一扳,就把碾子放倒在了一旁。
接着,她伸手去搬那块木板。
只听“刮喇喇”一声巨响,一阵阴风吹起,亮光透了进来。
原来木板的尽头,遮住了一个圆溜溜的窟窿。
木板里面有两根绳子拴着,通到墙的另一面有个机关,把绳子往里拉,木板就会让开,露出窟窿;往外拉,木板就又盖上了,从这边根本看不出来。
王玉雯这
咱们啊,能平安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王玉雯听了,气得直跺脚,大声嚷嚷道:“爹,您怎么这么不公道啊!
我哪件事没听您的?
莫名其妙地,就叫我跟他做了一场有名无实的夫妻。
他还真把自己当您的好女婿啦?
难道他就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我,我就得憋着这口气,把人给气死啊!”
王老五赶忙笑着安抚她:“闺女,你别急嘛。
你不明白,这小子干的坏事多了去了,可不止这一桩。
等他恶事做尽,自然会有报应,到时候惩治他的手段,可比咱们现在杀了他惨得多,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
你就这么一刀结果了他,那可太便宜他了。
还记得那天你在玉仙观前想拿他个表记吗?
今天正好可以动手,但是千万别伤他性命。”
王玉雯想了想,说:“这么说,还能稍微出点气。”
于是,她取下灯台,举在手里照亮,手起刀落,“飕飕”两下,就把高衙内的两只耳朵割了下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她看了看高衙内,又恶狠狠地说:“哼,你这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又把他的鼻子也割了下来。
王玉雯转头看向孙高和薛宝,骂道:“你们这俩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说完,又把孙高和薛宝的耳朵也割了下来。
她还不解气,又要去割那两个亲随的耳朵,王老五赶忙大声喝止:“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
快去拿些金创药来,给他们止止血,别流太多血,真把人给弄死了。”
王玉雯这才罢手,擦了擦手上的血,把宝剑插回剑鞘,拿起灯台,转身去取了些刀创药来,给他们敷上。
王老五说:“我这蒙汗药都放了好些年了,怕是药力不够,他们一会儿醒得快,干脆我再去找些麻绳来,把这几个家伙都捆起来。”
父女俩拿着灯,照着亮,一起动手。
他们先把衙内、孙高、薛宝的上衣都扒了下来,然后把他们连同那两个亲随,都像捆粽子一样,四马攒蹄地紧紧绑住。
王老五又找了五个麻核桃,塞进每个人的嘴里,再用绳子从脑后紧紧箍住,防止他们把麻核桃吐出来。
接着,王老五拿起之前的那封信,绑在衙内身上,把衙内送的那些物件,也都放在他身边。
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五个人就像几具任人摆弄的死
庄稼汉解释道:“这两个包袱一大一小,重量不均匀,我得调整一下,好挑着走。”
王老五说:“打开也行。”
于是,他和王玉雯一起把两个包袱里的东西匀了匀,王老五又把两个铁丝灯笼挂在扁担上。
庄稼汉把扁担往肩上一扛,说道:“这两个包袱可真沉啊,路上可得小心点。”
王老五说:“你别嫌沉,我还打算再买点零碎东西让你带上呢。”
庄稼汉拍着胸脯说:“再重点我也挑得动。
不过到了地方,官人您可得多给点酒钱啊。”
王老五笑着说:“这还用你说。”
王老五和女儿拿起兵器,重新上马,和庄稼汉一起回到了市镇。
王老五说:“咱们去买点酒肉吃。”
于是,三人一起找了个地方吃了顿饭。
吃完饭,王老五又去买了两把雨伞和几张油纸,以防下雨。
庄稼汉也去买了一把伞,都放在了扁担上。
王老五在路上看到黄酒和牛肉不错,又买了个葫芦,装了几斤黄酒,还切了三五斤黄牛肉带着。
三人离开了市镇,沿着大路继续赶路。
一路上,挑担的庄稼汉好奇地问:“二位官人,你们从东京去沂州府,为啥要走这条路呀?”
王老五回答说:“我们有点别的事儿,所以必须得从这儿走。”
庄稼汉又问:“二位官人都是做什么官职的呀?”
王老五说:“我们都是提辖。”
庄稼汉瞅了瞅王玉雯,接着问:“这位年轻的官人是您什么人呀?”
王老五说:“这是我儿子。”
庄稼汉一听,忍不住称赞道:“这位年轻的官人,年纪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吧,手里拿的这枝梨花古定枪,怕不得有四十来斤重。
要是能耍得动,那可真是厉害啊!”
王玉雯笑着说:“你还挺识货的嘛。
难道你也懂这个,说来给我听听。”
庄稼汉赶忙说:“不瞒二位,我今年二十二岁,骨子里就特别喜欢耍枪弄棒。
虽然也学了几路,但可惜家里穷,没钱去拜名师学艺。”
王老五笑着说:“你既然这么热爱,那就把你之前学的跟我讲讲。
要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也好指点指点你。”
那庄稼汉一听,高兴坏了,立马来了精神,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通。
有些说得还像那么回事,有些就难免让人发笑。
王玉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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