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啊,能平安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王玉雯听了,气得直跺脚,大声嚷嚷道:“爹,您怎么这么不公道啊!
我哪件事没听您的?
莫名其妙地,就叫我跟他做了一场有名无实的夫妻。
他还真把自己当您的好女婿啦?
难道他就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我,我就得憋着这口气,把人给气死啊!”
王老五赶忙笑着安抚她:“闺女,你别急嘛。
你不明白,这小子干的坏事多了去了,可不止这一桩。
等他恶事做尽,自然会有报应,到时候惩治他的手段,可比咱们现在杀了他惨得多,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
你就这么一刀结果了他,那可太便宜他了。
还记得那天你在玉仙观前想拿他个表记吗?
今天正好可以动手,但是千万别伤他性命。”
王玉雯想了想,说:“这么说,还能稍微出点气。”
于是,她取下灯台,举在手里照亮,手起刀落,“飕飕”两下,就把高衙内的两只耳朵割了下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她看了看高衙内,又恶狠狠地说:“哼,你这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又把他的鼻子也割了下来。
王玉雯转头看向孙高和薛宝,骂道:“你们这俩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说完,又把孙高和薛宝的耳朵也割了下来。
她还不解气,又要去割那两个亲随的耳朵,王老五赶忙大声喝止:“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
快去拿些金创药来,给他们止止血,别流太多血,真把人给弄死了。”
王玉雯这才罢手,擦了擦手上的血,把宝剑插回剑鞘,拿起灯台,转身去取了些刀创药来,给他们敷上。
王老五说:“我这蒙汗药都放了好些年了,怕是药力不够,他们一会儿醒得快,干脆我再去找些麻绳来,把这几个家伙都捆起来。”
父女俩拿着灯,照着亮,一起动手。
他们先把衙内、孙高、薛宝的上衣都扒了下来,然后把他们连同那两个亲随,都像捆粽子一样,四马攒蹄地紧紧绑住。
王老五又找了五个麻核桃,塞进每个人的嘴里,再用绳子从脑后紧紧箍住,防止他们把麻核桃吐出来。
接着,王老五拿起之前的那封信,绑在衙内身上,把衙内送的那些物件,也都放在他身边。
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五个人就像几具任人摆弄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