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降沈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霜月烬孤寒全局》,由网络作家“月烬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煜的初遇,也是一场算计,就像她后来的靠近。可霜若眼中的泪是真的,指尖颤抖着指向萧承煜心口的疤:“但火盆翻倒时,我本能地替你挡火星,疼得想,原来爱上仇人之子,心真的会被烫出疤。”“所以你跳江,不是因为恨我,是因为爱?”萧承煜喉结滚动,“因为你既想为沈家报仇,又舍不得杀我,所以选择带着账本去死?”霜若别过脸:“可我没死成,被你父亲的人捞起来后,我听见他说‘承煜为你疯了,正好用他的愧疚,引出沈家剩下的血脉’。”她看向霜降,泪落如血,“对不起,妹妹,是我和萧家,把你拖进了这场地狱。”密室突然响起弦音——是霜降抱着那把断弦琵琶,用染血的指尖拨动残弦。三年前的雪夜,三年后的血夜,命运的弦始终绷在沈家姐妹和萧承煜之间:“原来我们都在演戏,姐姐演着...
《霜月烬孤寒全局》精彩片段
煜的初遇,也是一场算计,就像她后来的靠近。
可霜若眼中的泪是真的,指尖颤抖着指向萧承煜心口的疤:“但火盆翻倒时,我本能地替你挡火星,疼得想,原来爱上仇人之子,心真的会被烫出疤。”
“所以你跳江,不是因为恨我,是因为爱?”
萧承煜喉结滚动,“因为你既想为沈家报仇,又舍不得杀我,所以选择带着账本去死?”
霜若别过脸:“可我没死成,被你父亲的人捞起来后,我听见他说‘承煜为你疯了,正好用他的愧疚,引出沈家剩下的血脉’。”
她看向霜降,泪落如血,“对不起,妹妹,是我和萧家,把你拖进了这场地狱。”
密室突然响起弦音——是霜降抱着那把断弦琵琶,用染血的指尖拨动残弦。
三年前的雪夜,三年后的血夜,命运的弦始终绷在沈家姐妹和萧承煜之间:“原来我们都在演戏,姐姐演着仇人的未婚妻,我演着姐姐的替身,而你,萧承煜,演着被愧疚支配的提线木偶。”
她站起身,血从后背胎记渗出,在琵琶上晕开红梅:“但有件事你没骗自己——你看我的时候,眼里没有霜若的影子。
你吻我的时候,喊的是‘霜降’,不是‘霜若’。”
她转向霜若,扯出银锁,“对吗,姐姐?
他爱的,从来不是沈家的女儿,而是被琴弦勒出血的、真实的我。”
三弦烬魂萧砚霆的枪响几乎与弦断同时。
霜降看见霜若突然扑过来,温热的血溅在她侧脸——姐姐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
而萧承煜在枪响瞬间,转身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霜若,烟疤下的眼睛第一次充满恐惧:“霜若!”
“别慌,承煜,”霜若咳嗽着,指尖划过他唇畔,“这次,换我把你还给霜降……” 她看向霜降,用尽最后力气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萧承煜相同的烫疤,“当年火盆翻倒,我们同时扑向对方,所以伤疤才会对称——原来爱与恨,从来都是同一场火烧出来的。”
霜降忽然明白,为什么萧承煜初见她时会失控,为什么他总在深夜盯着霜若的画像抽烟——他早就在两个相似又不同的灵魂里迷了路,分不清究竟是愧疚、是执念,还是真正的心动。
“父亲,收手吧。”
萧承煜跪在霜若身旁,抬头望向萧砚霆,
一弦霜色误平生,半阙离歌烬尘缘初逢·弦断血樱民国二十三年,霜降。
沪上最大的戏园子“听雪楼”前,红漆灯笼在冷风中摇晃,映得满地残雪泛着血色。
林霜降攥紧袖口,指节因寒冷而泛白,怀中琵琶的檀木纹路硌得她肋骨生疼——这是师傅临终前塞给她的,说是能换半斗米的传家宝。
琴头雕着半枝残梅,与她耳后那颗朱砂痣竟有几分相似。
“让让!
让让!”
尖锐的汽车鸣笛刺破暮色,黑色轿车如恶兽般撞开人群。
霜降闪避不及,踉跄着跌倒在青石板上,琵琶“砰”地砸在地上,三根琴弦应声而断。
她慌忙去捡,却见车轮在离她脚尖半寸处刹住,车门打开,下来个穿墨绿长衫的男人。
“瞎了眼?”
男人声音冷如霜,皮鞋尖碾过她散落的琴弦,却在触及她腕间红绳时猛地顿住——那枚刻着“霜”字的银锁,与他压在檀木匣底的那枚,连纹路都分毫不差。
三年前雪夜,他的未婚妻沈霜若就是戴着这样的银锁,坠在黄浦江里,连尸身都没寻到。
萧承煜喉结滚动,烟疤在左眼角下跳动。
他认得这张脸——三日前在城南医馆,这个跪在地上求药的姑娘,耳后朱砂痣像朵开败的梅,像极了霜若临终前被江水泡得发白的脸。
“对不起……”她喉咙发紧,“这琴……对我很重要。”
他忽然伸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少女睫毛上凝着细雪,唇色青白,却与记忆中那人有七分相似。
更像了,尤其是这双倔强的眼——霜若坠江前,也是这样盯着他,说“承煜,你父亲的鸦片船,沉了我爹整条货船”。
“捡起来。”
他松开手,声音发哑。
霜降刚触到琴身,人群中突然冲出个灰衣汉子,持刀直扑萧承煜!
她来不及多想,猛地扑过去推开他,刀刃划过她的左肩,血珠溅在琵琶的月白描金上,像滴开的红梅——却让萧承煜想起霜若坠江那日,她鬓间簪的红梅被江水冲散,一瓣一瓣漂在他脚边。
“小姐!”
跟班阿福惊呼着制住刺客,萧承煜却盯着霜降煞白的脸。
她咬着唇想站起来,指尖还勾着那截断弦,而她左肩上的伤口,竟与霜若当年被弹片划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送医馆。”
他突然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烟
霜降浑身血液仿佛冻住。
母亲临终前咳着血说:“霜若带着账本跳江,可萧家没找到,所以他们不会放过沈家剩下的人……” 此刻萧承煜的指尖停在她锁骨上方,那里藏着母亲用簪子刻的小字:“砚字纹,梅花芯,江底寒,账本沉。”
“少帅说笑了。”
她强作镇定,“我不过是个戏子,哪懂什么账本。”
萧承煜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城南琵琶班的林鹤鸣,原是沈府的琴师。
你三岁被他收养,而沈明修夫妇坠江那年,他恰好在码头当差——” 他从袖中抽出泛黄的户籍页,“最妙的是,你原名沈霜降,对吧?”
霜降瞳孔骤缩。
户籍页上“原姓沈”三字被红笔圈住,旁边是萧承煜的字迹:“霜若之妹,生于霜降,朱砂痣为证。”
原来他早就知道,从看见银锁的那一刻,就知道她是沈家漏网的小鱼。
“所以呢?”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掉进琵琶雕花,“你留我,是想逼问账本下落,还是想在我身上,把对霜若的愧疚再演一遍?”
萧承煜猛地松手,烟蒂掉在地上,烫出焦黑的痕。
他转身时,霜降看见他指尖在发抖:“明日起,你住东厢房。”
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纸,“西厢房的东西,你……别碰。”
门“咔嗒”关上的瞬间,霜降滑坐在地。
怀中琵琶突然发出异响,她撬开琴头残梅装饰,竟掉出半片染着水锈的纸片——上面用朱砂画着萧府地图,湖心亭石柱上,刻着与沈家货船相同的梅花纹。
而隔着重墙,萧承煜靠在廊柱上,盯着掌心残留的温度。
刚才触碰霜降锁骨时,他分明感觉到那里有处极浅的凹痕——霜若身上没有这个印记,就像她腕间比霜若多一道的烫疤。
这些细微的差异,像春雪融化时的细流,正悄悄冲垮他筑了三年的冰墙。
“少帅,”副官匆匆赶来,递上染着鸦片味的密信,“码头那边有动静,沈明修当年沉江的货船,怕是要被捞起来了。”
萧承煜捏紧密信,忽然听见东厢房传来琵琶声。
这次弹的不是《胡笳十八拍》,而是首陌生的小调,调子凄婉如泣:“一弦霜,二弦伤,三弦断了女儿肠……” 他忽然想起霜若坠江前,曾在他手帕上绣过同样的调子,那时她
的墨绿长衫翻涌如浪,萧承煜的烟疤在水下泛着青红,像团烧不化的火。
他挥拳砸向暗卫太阳穴,反手将霜降捞进怀里,上浮时她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比湖水更烫。
“咳……”被甩在岸边时,霜降吐出几口水,看见萧承煜扯开她湿透的衣领。
他指尖停在她后颈下方,那里有片淡红的蝶形胎记,边缘蜿蜒如碎瓷——与霜若坠江后被礁石划破的伤痕,分毫不差。
“是你……”他声音发颤,喉结擦过她额角,“霜若跳江时护着你,所以你这里才会受伤……对吗?”
霜降浑身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怕。
母亲从未提过胎记的事,只说她是被琵琶班从江边捞起的,怀里抱着半块烧剩的梅花纹木牌。
此刻萧承煜的眼神像要把她看穿,仿佛在确认,眼前人究竟是妹妹,还是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放开我!”
她推开他,后背抵着结霜的亭柱,“你早就查过我的身世,知道我是沈家的余孽,现在装什么情深?”
萧承煜突然笑了,笑声混着咳出的血沫——刚才在水下,暗卫的匕首划破了他侧腰。
他扯下浸透的长衫,露出心口处的烫疤,形状竟与霜降腕间的琴弦伤一模一样:“三年前码头起火,我抢出霜若的琵琶,弦尾的火星溅在这儿。
后来才知道,那把琵琶里藏着沈家的账本残页。”
密室里的剖白与背叛萧府地下密室,炭火烧得青砖发烫,却暖不了霜降滴水的衣襟。
她盯着萧承煜心口的疤,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霜若把账本拆成琴弦,每根弦浸过沈家的血……说吧,”萧承煜按住腰间的伤,血珠滴在她脚边,“你接近我,是为了给沈家报仇,还是想替霜若完成未竟的事?”
他忽然逼近,指尖掠过她唇畔,“或者,你也和我一样,明明知道不该靠近,却像飞蛾扑火——”霜降偏头咬住他手指,血腥味在舌尖炸开:“萧承煜,你比你父亲更可怕。
你用霜若的旧物困住我,用替身的名号折磨我,却在看见我受伤时慌得像个疯子——你敢说,你留我只是为了账本?”
他猛地抽手,指腹渗着血珠,却笑了:“你以为我没查过?
林鹤鸣收养你时,你左腕还没有那道烫疤。
那是你十二岁那年,为了从火盆
的汗正顺着她脊梁滑落,像条爬向深渊的蛇。
刀刃刚触到胎记边缘,密室顶的气窗突然传来锁链轻响。
月光漏进来,映出个披头散发的人影——耳后朱砂痣在苍白脸上灼如火焰,穿的正是三年前霜若坠江时的月白水袖,袖口绣着半朵残梅。
“承煜,”沙哑的女声混着血沫,“你要剜的,是你未婚妻的妹妹吗?”
霜降浑身僵住。
镜中倒影里,那个被拖进来的女人,分明有着和她八分相似的脸,却比她多了份历经折磨的冷硬——是霜若,那个本该沉在江底的沈霜若。
“不可能……”萧承煜手中的刀“当啷”落地,“你明明……明明被父亲的人从江里捞起来了?”
霜若扯断腕间铁链,露出淤青的手腕,“他囚禁我三年,就为了逼问沈家账本——直到你把霜降带进府,他才知道,账本根本不在我身上,在她这儿。”
她盯着霜降后背的胎记,眼中闪过痛楚,“对不起,妹妹,当年跳江时我没抓住你,让你在琵琶班吃了十年苦……”霜降感觉天旋地转。
母亲临终前没说的真相,此刻全在霜若泛红的眼眶里——原来姐姐没死,原来萧家早就知道她们的血脉,原来她被带进萧府,从来不是偶然。
“够了!”
萧砚霆的怒吼从暗角传来,翡翠烟斗砸在青砖上,溅起火星,“承煜,你该清楚,沈家的血和萧家的权,从来不能共存。”
他抬手示意副官,枪口同时对准霜若和霜降,“要么交出账本,要么让她们姐妹同归于尽。”
爱与罪的绞索萧承煜突然挡在两女身前,烟疤在跳动的火光中扭曲:“父亲,你早就知道霜若没死,对吗?
你让我把霜降当成她的替身,就是为了引蛇出洞,逼沈家余孽现身——” 他转向霜若,声音发颤,“可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让霜降替你受这些罪?”
霜若惨笑,指尖抚过霜降耳后朱砂痣:“因为她像极了小时候的我,像极了那个还没被仇恨浸透的沈家女儿。”
她忽然抓住萧承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记不记得,我们定亲那晚,你说‘霜若的霜,是承煜掌心的霜’?
其实那时我就在骗你——我接近你,是为了查沈家货船沉没的真相。”
霜降瞳孔骤缩。
原来姐姐和萧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