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东西脏了陆家的地”。
“明天上午十点,”我把硬盘交给最前排的狗仔,“证监会见。”
走出老宅时,暮色正浓。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应该是去接林曼的。
我低头看怀表,指针正好指向父亲坠机的时间——原来有些真相,早就藏在时间的裂痕里,只等我亲手撕开。
04证监会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太冷,我摩挲着怀表裂痕,听着陆沉的律师在对面大放厥词:“所谓证据都是我当事人前妻的恶意剪辑——啪”的一声,我把硬盘摔在投影台上。
林建国在维修厂改数据的画面跳出来,他袖口的翡翠镯子和三天前在陆家宴会上戴的一模一样。
审计署的工作人员倒吸冷气,陆沉的后背终于从椅背上离开了。
“各位请看,”我调出银行流水,“林氏贸易每次转账给维修厂后,陆总名下的海外账户都会多出等值的数字货币。”
光标停在“ETH123456”的转账备注上,那是陆沉给林曼买过的车牌号。
陆沉的律师突然咳嗽起来。
我知道他在慌——昨晚狗仔拍到林曼母亲带着三箱现金走进寺庙,现在每笔捐款记录都躺在我面前的文件夹里。
“关于江氏航空703号航班失事,”我翻开最后一份文件,怀表的玻璃碎片掉在纸上,“民航局最新鉴定显示,机翼螺丝被人为涂抹腐蚀剂,而负责检修的——是林氏旗下的永鑫维修厂。”
证监会主席推了推眼镜,视线扫过林建国突然煞白的脸。
陆沉的手指在桌下疯狂按手机,我知道他在删云端数据,但没用——父亲生前的黑客团队,早就把所有证据链加密上传到了暗网。
“陆总,需要我念一念您和林厂长的通话录音吗?”
我晃了晃手机,他去年在老宅说的话清晰响起:“江明辉死了,江念就是个蠢货,她能查出什么?”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曼穿着宽松卫衣冲进来,肚子上还贴着暖宝宝——她根本没怀孕,孕检单是用林建国的糖尿病数据伪造的。
“阿沉!”
她扑向陆沉,却被法警拦住,“他们要害我们!”
我打开最后一段监控:陆沉把腐蚀剂交给林建国的画面。
怀表的指针突然指向十点十五分,正是父亲坠机的时刻。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