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人托住了我的腰。
熟悉的雪松气息笼罩过来,我抬头,撞上陆沉冷凝的目光。
“陆总,”我勾起嘴角,“来得正好,给你介绍新同事。”
陆沉的视线扫过我手里的U盘,瞳孔骤然紧缩。
林曼尖叫着扑进他怀里:“阿沉,她陷害我!”
陆沉的手臂僵在半空。
菜市场的电子屏突然亮起,股价暴跌的消息滚动播出。
他的手机疯狂震动,我听见他助理的声音:“陆总,陆家股票被神秘人做空了!”
我甩开林玉芬的手,从陆沉臂弯里钻出来。
帆布包的带子勾住他的袖扣,我干脆扯断带子,让包里的股权证书散落一地。
“陆总,”我踩着证书走向出口,“明天董事会,记得给我留个主位。”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远处,我的私人飞机正在低空盘旋。
林曼的哭喊声和陆沉的咆哮声混在一起,我摸出根棒棒糖含进嘴里——这滋味,可比三年前被迫吞下的避孕药甜多了。
02我站在陆氏集团顶楼会议室门口,帆布包的带子还耷拉着线头。
玻璃门内,陆沉正在摔文件:“查!
必须查出是谁在做空我们!”
“江小姐。”
行政总监小陈恭敬地替我开门,目光在我洗旧的卫衣上顿了顿。
二十四位董事的视线齐刷刷扫过来,有几人认出我是刚被扫地出门的陆家前妻,交头接耳的声音像蚊子在飞。
“各位,”我把帆布包往会议桌上一倒,股权证书、审计报告哗啦啦摊开,“我是新任董事长江念。”
陆沉的手指捏紧钢笔,墨水滴在“罢免董事长提案”上,晕开个漆黑的圆。
财务总监王胖子率先拍桌:“胡闹!
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企业管理?”
我翻开审计报告,指尖划过“林氏贸易连续三年溢价供货”的条目:“王总监,您父亲名下的钢材厂,去年是不是给林氏走了1.2亿的账?”
王胖子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陆沉猛地抬头,终于注意到我手里那份盖着他私人印章的采购合同——三个月前,他让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顺手把这份文件混在其中。
“陆总记性不好?”
我抽出张银行流水,“您给林曼买的那套江景房,首付来源是集团的海外账户吧?”
会议室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沉的喉结滚动,目光落在